京夏軍區,邊緣處。
「老大,這裡就是京夏軍區了啊,倒是挺大的。」
金大刀好奇地眺望著前方,驚呼道。
在眾人面前,連綿不絕的軍營帳篷一望無際,駐紮在這道堅實防線上。
京都地處天夏國最北邊,再往北走,便是齊淵國了。
正是如此,天夏國早年間才在此處設立了京夏軍區,以此預防齊淵國入侵。
「可是,不是說此地駐紮的只是三大隊的士兵嗎?為何有如此多的帳篷?」柳媚兒環視四周,呢喃道。
「這個我聽說過,想進三大隊是很難的,駐紮在這裡的兵力十萬有餘,可絕大部分都只是普通士兵,只有極少數優秀的才能進三大隊。」許陽耐心解釋道。
三大隊人數很少,每隊僅有三千人,加起來甚至都沒有超過一萬。
可他們卻是天夏國最精銳的軍隊!
不多時,一行人來到了軍營入口百米處的崗哨。
「你們在這裡等一下,我先去聯繫一下雷萬鈞。」許陽吩咐了一句,眾人紛紛點頭。
隨後,許陽便徑直走入了軍營崗哨中。
正當金大刀一行人想找個地方先休息一下時,一陣口哨聲卻是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那是一輛巡邏車,坐在巡邏車上的一名士兵正向這邊興奮地吹著口哨。
待來到眾人跟前,那名士兵徑直下了車,身後該跟著十來人。
這些人有一個共同點,皆是如惡狼一般盯著夏傾語一眾人。
原因很簡單,因為這幾個女人實在是太漂亮了。
隨便拿出一個都是一等一的美女,更何況還是這麼多。
「幾位美女,這荒郊野嶺的你們來這裡幹嘛?距離邊境很近的地方可是很危險的。」一名士兵湊上前主動打招呼,眼神卻是毫不掩飾地在幾女身上不斷打量著。
金大刀眉頭一皺,當即就要上去給對方一個教訓。
敢這麼調戲老大的女人,活膩歪了不成?
哪怕是眼神調戲也不行!
可這時,柳媚兒卻是按住了金大刀。
「不要衝動,這裡是我們不熟悉的軍區,若是惹了事,勢必會給許陽帶來很多麻煩。」
眾女愣了愣,也是沒有出聲反駁。
許陽初來乍到,正是需要融入這裡的時候,在這個時候出手不合適。
金大刀死死盯著對方,暫時收斂了殺意。
可只要對方敢有一點妄動,他可什麼都管不了了。
眼前這些人肯定是還未正式入隊的新兵蛋子,不然不會這麼沒規矩。
在這邊境荒蕪之地長時間訓練,他們自然是會經常感到寂寞難耐。
正所謂兵痞一家,有的時候,這些士兵和土匪是沒有什麼區別的。
更何況,站在他們面前的還是這麼多絕色美女。
決然是把持不住的。
果不其然。
「美女,別不搭理我們啊,那多無趣,走走走,我們軍營里很安全,好玩的東西很多,要我哥幾個帶你們去看看啊,我們的大寶貝可是很大的!」那士兵嘴角勾起一抹淫蕩的笑容。
「哈哈哈!說得在理,美女們走吧走吧,咱們去耍一下,不然白瞎了你們這麼好的身材和臉蛋!」
一眾士兵下流的鬨笑了起來,說話更是越發口無遮攔。
「姐,要不殺了他們吧,真的好過分。」尤寒秀眉微蹙地靠在尤盈盈懷中,俏臉兒上是難以掩飾的厭惡。
在西疆敢這麼調戲聖女,那可是要被處以極刑的。
「放心,他們碰不到我們。」尤盈盈安慰道。
隨著這些士兵淫笑得愈發大聲,其中有些人甚至已經靠近了過來,眼看還想上手強行拉走眾女。
一時間,眾人的眼眸都冷了下來。
他們不願意惹事,可不代表他們願意受氣忍讓。
金大刀終於是忍不住了。
「你們他媽的找死是吧?知道站在你們面前的是誰嗎?」
金大刀一聲爆喝,著實是給這些士兵喊愣住了。
士兵們相互對視了一眼,旋即冷笑了起來。
「不是小子,大爺們跟你好好說話不行,你非得跟我們擺場子?」一個士兵眼神兇狠地拔出腰間長刀。
寒光閃爍,長刀直指金大刀。
「就你們幾個雜碎本大爺還不惜地殺,可既然你們找死,哼!」
霎時間,破真境的氣息毫無保留地釋放而出。
破真境,放在外界武者中算是佼佼者了。
只可惜,這裡是天夏國士兵最為強悍的京夏兵營。
「喲呵,還有點實力啊,可我們這裡也有兩個破真境,那你又要怎麼應對?」
話音落下,兩道破真境的氣息在士兵群中轟然爆發。
「小子,大爺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乖乖交出這幾個小美人,我們也不願意動手,殺了你雖然無所謂,可若是傷到了這幾個細皮嫩肉的小美人兒,哥兒幾個可是很心疼的。」
為首那名士兵眼神兇狠地威脅道。
一時間,金大刀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了。
雖說眾女中有實力遠超出他的,可以輕鬆解決面前這些人。
可自己若是連嫂子們都保護不了,那還認許陽當什麼老大?
「瑪德!」
金大刀心一橫,低喝一聲後當即衝殺向了那名為首士兵。
「真他媽的掃興,不識時務那就殺了算了!」
兩道氣息在半空中瘋狂碰撞,可隨著那些士兵也逐漸加入戰鬥。
金大刀,頂不住了。
「該死的!」
金大刀狼狽地被逼退了,身形踉蹌,嘴中呼著粗氣。
「廢物東西,還敢攔我們的路,」那名士兵嗤笑一聲,旋即頗有興致的看向了夏傾語:
「小美人兒,你們也看到了,你們的這個小保鏢不是我們的對手,是選擇乖乖跟我們走還是受一些皮肉之苦,讓你們選吧,只不過,哥們兒幾個可就在這破爛地方原地施刑了哈,到時候你們……嘿嘿……」
夏傾語冷冷的注視著他,並沒有回應。
原因很簡單,他不跟一群死人說話。
突然!
士兵們的臉色陡然一變,如擎天巨柱般的威壓覆壓在他們肩頭,使其喘不過氣來。
「怎,怎麼回事?」
遠處,許陽陰沉著臉,正緩緩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