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靈界,在除魔聯盟的通力合作之下,將侵入的域外妖魔,盡數滅殺。
當然,也有一部分逃離了靈界,返回到了域外虛空。
域外虛空之中,域外妖魔老巢,數尊魔神妖神,得到了這一消息匯報。
「可惡,居然有人破壞本尊萬年大計,必須要將之抹除。」
「敢傷本妖神後人,本妖神必將其碎屍萬段。」
「召集人馬,速殺向靈界,本尊要將靈界徹底毀滅……」域外虛空之中,一道道異常強橫的神念魔念,不斷的縱橫掃掠,在整個域外虛空迴蕩。
域外虛空中的妖神魔神,終於徹底被驚動。
無數強大妖神魔神,從沉眠之中甦醒。
整個域外虛空,強大的妖魔氣息遮天蔽日,甚至,影響到了整個靈界。
整個靈界的天空,都被厚厚的妖魔氣息籠罩,幾乎沒有了光芒,化為了一片黑暗,宛若末世降臨一般。
整個靈界所有強者,全都被驚動,看向了天穹,那裡有著無盡的妖魔氣息,化成魔雲,一個個巨大妖魔虛影,不時從雲層之中顯化。
靈界諸多強者,心中全都有些膽寒,如此多的巨大妖魔,一旦降臨靈界,靈界根本無法抵擋。
陳雷也在抬頭,看向天空上的妖魔異象,只是他卻毫不在意。
陳雷這幾天來,將十界神塔所化大千世界徹底穩固住,成為了真正的一界之祖。
可以說,陳雷如今十界神塔所化的大千世界,比起整個靈界,都只強不弱。
有一界為後盾,這些域外虛空的妖魔,哪怕實力再強橫,也絕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陳雷騰身而起,來到了域外虛空。
他身處無盡魔氣之中,抬手間,將漫天的魔氣魔光,盡數吸入自己所在的大千世界之中。
陳雷如今所演化的大千世界之內,並無魔氣妖氣,只有無盡仙靈之氣。
這樣的大千世界,實際上也並不算完善,只有陽,沒有陰。
而這些妖氣魔氣,則是至陰至邪之氣,正好可以補足大千世界缺失的這一環。
這無窮妖氣魔氣,被吸入大千世界之中,直接便化為了至陰至寒之地,成為了冥域地府。
而無數的妖族魔族強者,也直接被吸入大千世界之中。
這些域外妖魔,被吸入大千世界之後,在陳雷一念之間,便化為漫天血雨,體內的妖氣魔氣,充實進冥域地府之中,而漫天血雨,則是化為一座血海。
域外妖魔,足有數十上百萬,甚至更多。
但這些域外妖魔,根本擋不住陳雷的攝取,將漫天的域外妖魔盡數攝入了大千世界之中,化為了大千世界的養份。
籠罩著整個靈界的無窮妖氣魔氣,最終被陳雷一人盡數吞噬。
當然,即便如此,還是有一些域外妖魔,擋住了陳雷,沒有被收入大千世界之中。
而這些域外妖魔,一個個實力皆都強橫無匹,是域外妖魔之中最強絕的存在。
一名域外妖魔,是這一族的無上老祖,生存了不知道多少歲月,實力達到了這一界的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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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這一名妖魔,出現在了陳雷面前,巨大的眼睛閃爍冰冷森寒的煞氣,龐大的身軀隱於魔氣之中,長不知幾千幾萬里。
這是一條魔鱷。
而這一條魔鱷,是鱷中之祖,宛若一條龐大無匹的山脈,在濃郁的魔氣之中,若隱若現。
這一條魔鱷之祖,發出一聲怒吼,一道魔刃,狠狠便向著陳雷斬殺過來。
這一道魔刃上面,繚繞了無盡的魔紋,雖是能量所化,卻若神鐵鑄造而成,斬滅虛空,殺到了陳雷的近前。
「轟!」
陳雷一拳轟出,拳印正中斬過來的魔刃中心,頓時間,這一道魔刃出現了無數的蛛網般的裂紋,下一刻轟然炸碎,化為了虛無。
而漫天魔刃碎片飛舞之中,陳雷再次一掌拍出,而這一次,一道巨大的雷霆閃電,從他掌心飛出,狠狠劈在了這一名魔鱷之祖的身上。
「咔嚓!」
整片天地,在這一道雷電之下,變得雪亮無比,巨大的閃電,劈入厚厚的魔雲層中,直接令這一道厚厚的魔雲化為虛無,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這一道巨大的閃電,劈在魔鱷之祖的身上,則是如一道巨大的長矛,將魔鱷之祖直接刺穿。
魔鱷之祖身軀有幾萬里長,身上的鱗甲魔紋無窮,防禦無雙。
但是如此強大的防禦,卻擋不住這一道劈落而下的閃電。
「吼吼……」魔鱷之祖發出驚天動地般的痛苦嘶吼之聲,整個身軀在天穹之上不斷的翻滾,將虛空砸得出現一道又一道異常可怕的黑色大裂縫。
域外虛空的一些星辰,都被魔鱷之祖翻轉的身軀絞得粉碎。
遠處漆黑的虛空之中,一道又一道的眸光睜開,散發出森寒氣息。
這是一名又一名的妖祖、魔祖,都在觀看這一戰,但是結果,讓他們很不滿意。
魔鱷之祖,居然被這名人族一招重傷,讓這些妖祖、魔祖感覺到不可思議。
「轟!」
陳雷再次拍出一掌,又是一道電光從掌心飛出,化為萬里雷電長矛。
而這一次,這一道雷電長矛,直接釘穿了魔鱷之祖的頭顱,將魔鱷之祖釘死在了虛空之中。
天空之中,無數的黑色鮮血,如瓢潑大雨一般的狂灑而下,眨眼間形成了一道黑色的血河。
這一名魔鱷之祖,僅是兩招,便被陳雷斬殺。
陳雷抬手,將魔鱷之祖的鮮血牽引,收入大千世界之中,融入剛剛形成的血海之內,甚至,魔鱷之祖這一具龐大的屍體,也被陳雷收入大千世界之中。
域外虛空深處,一聲震天巨吼傳來,一頭龐大無比,宛若小山一般的黑虎,踏碎虛空,幾乎是瞬移一般,出現在了陳雷的面前,抬起爪子,向著陳雷狠狠的拍了下來。
這一頭魔虎之祖,身形龐大無比,周圍的星辰和這一頭魔虎之祖比起來,像是桌球一般,那一隻巨大的虎爪上,爪刃似五柄天刀,虛空在其面前,宛若草紙一般的脆弱,瞬間無窮的風刃,當頭向著陳雷籠罩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