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叔!」
「何叔!」
「何叔!」
何雨柱家裡,棒梗,小當,小槐花,三人一一跟他打過招呼。閱讀
「傻柱,不介意秦姐把孩子帶過來吧。」
何雨柱能說啥,來都來了。
「既然來了,就坐下來一起吃吧!」
何雨柱給秦淮茹倒了杯酒:「秦姐來喝點酒,去去寒!」
「京茹,你喝不喝點?」
秦京茹點點頭,「柱子哥,那給我也倒一點吧!」
看著低頭胡吃海塞的棒梗兄妹,見飯盒裡的菜,肉眼可變的正在減少,秦京茹表面笑嘻嘻,心裡媽賣批,討厭極了跟自己爭搶棒梗兄妹。
秦淮茹可能沒注意到她表妹厭惡的眼神,但坐在對面的何雨柱可是瞧的真真的。
三分鐘過後,棒梗兄妹風捲殘雲一般,將飯盒裡的菜給吃了一空,秦京茹還沒吃幾口呢,撂下酒杯,再伸筷子的時候,飯盒裡已經空空如也了。
「不好意思啊!」秦淮茹歉意的笑了笑:「孩子們太久沒吃肉,沒見到葷腥了!」
「沒事,孩子正長身體的時候,不吃飽怎麼行呢!」
何雨柱表示自己無所謂。
「棒梗,帶著妹妹們回去吧,順便讓你奶奶炒個花生米送來!」
想起自己婆婆比自己還要摳門,站起身來:「算了,還是我回去炒花生米吧,你們倆等我一會兒。」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前後不到十分鐘的功夫,秦淮茹帶著棒梗學弟妹吃光了菜後,戰略性的撤退了,不過一會兒,還會帶著幾粒花生米,再次捲土重來。
何雨柱看著明顯沒吃飽,噘著嘴有些不開心的秦京茹,把從隨身空間裡拿出來的,水果罐頭打開:「沒吃飽吧,這個給你!」
「不過,你要快點吃,否則,一會兒,你表姐回來,這罐頭你就吃不到嘴裡了!」
多雲轉晴的秦京茹,接過水過罐頭,沖何雨柱甜甜一笑:「哇,罐頭耶,謝謝柱子哥!」
或許是何雨柱的警告起了作用,秦京茹捧著罐頭瓶狼吞虎咽,一口黃桃,一口罐頭湯,吃完了還吧唧嘴,這習慣可不好,等以後得把秦京茹吃飯吧唧嘴這個毛病給改咯。
「吃飽了麼?」
一臉滿足的秦京茹摸了摸小肚子,「飽飽的!」
「吃飽了我收拾一下!」何雨柱對秦淮茹的花生米,一點期待感都沒有,按照秦淮茹一家的尿性,肯定不超過二十粒。
秦京茹是個會來事,能幹的姑娘,搶著收拾桌子刷碗:「柱子哥,我表姐不是回家炒花生米麼?」
何雨柱不屑,嘲諷的說道:「京茹,你信不信,你表姐一會端來的花生米,肯定連盤底都鋪不滿!」
秦京茹半信半疑的去院子裡接水,刷碗。
果不其然,她表姐摳搜的端著連盤底都沒裝滿的花生米,秦京茹沒想到傻柱還真說對了!
秦京茹覺得自己就夠摳門了,但沒想到表姐比自己還摳,一家人在傻柱家又吃又喝的,就拿這麼幾粒花生米糊弄人家。
秦淮茹見表妹在刷碗,詫異道:「京茹,傻柱不喝酒了?」
「嗯,柱子哥說不喝了!」
秦淮茹想了想,「既然傻柱不喝了,這花生米就不用送去了,我端回去給棒梗吃!」
扭頭,轉身又給端回去了,這騷操作,把秦京茹都搞懵了,瞪著倆大眼睛,有些發懵,人家不喝了,你就不送了?
何雨柱喝著茶水,叼著香菸,看著秦京茹洗洗涮涮,懶癌又發作了,「京茹啊,順手把蜂窩煤換了壓上,省的晚上火滅了,屋子裡怪冷的!」
「柱子哥,你家蜂窩煤為什麼不放在外面呢?」
「是這樣,我入冬前買了一車蜂窩煤,就放在了外面窗戶底下,可沒用多久就燒光了,我也是被迫無奈,不得不從新買一車放在屋裡啊!」
聞言,秦京茹心直口快:「柱子哥,難道你的蜂窩煤被偷了?」
何雨柱點點頭:「你說對咯,幾乎讓棒梗那小子給我偷光了。」
「啊!」
秦京茹張著小嘴,不可置信的看著何雨柱。
點到為止,何雨柱開始轉換話題:「京茹你什麼時候回去啊?我明天休息,你明天不回去的話,我帶你出去轉轉?」
「好啊,好啊!」
「柱子哥,我讓表姐帶我出去玩,表姐都沒答應!」
「明天早上我起來,咱倆就出發!」何雨柱想了想:「京茹,你會做飯嗎?」
「當然會了,不過肯定沒有柱子哥你做的好吃!」秦京茹不好意思的扯了扯衣角。
何雨柱不在乎的揮揮手,「會做就行,明早你也別在你表姐家吃早飯了,來我這裡吃,順便也讓我嘗嘗你的手藝。」
倆人天南地北的聊著,大多數都是秦京茹提問,何雨柱解答,秦京茹覺得何雨柱太有學問了,是個見過大世面的男人,崇拜的盯著何雨柱看,滿眼都是小星星。
「京茹,太晚了,回去睡覺吧!」
直到,秦淮茹來喊秦京茹回去休息,秦京茹這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
秦淮茹打發了秦京茹先回去,朝著何雨柱得意的說道:「怎麼樣我表妹不錯吧!」
「呵呵!」
「還行吧,先接觸看看吧!就是農村戶口沒法找工作。」
秦淮茹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傻柱,秦姐可聽說了,下午你們主任都通知你,工資又漲了一級,每個月50塊,還養不起一個媳婦嘛!」
何雨柱湊到秦淮茹的身旁,右手搭在秦淮茹的肩膀上,探頭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別說養你表妹一個人,就是再加上秦姐你,也不成問題呀!」
秦淮茹被何雨柱曖昧的舉動,弄得小臉發燙,心頭小鹿亂撞,把他的鹹豬手扒拉下來,羞憤的用小拳拳打了他胸口幾下,「你個死柱子,讓你調戲我······」
毫無力道的小拳拳,隔靴搔癢一般不疼不癢,怎麼看都像是在打情罵俏。
何雨柱看著落荒而逃的秦淮茹,翹起嘴角:「秦淮茹,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我何雨柱的便宜可不是那麼好占的。」
賈家,記吃不記打的秦京茹,又犯了愛顯擺的毛病,掏出幾塊大白兔奶糖,一人分一塊:「姨,姐,棒梗,小當,小槐花,給你們吃糖!」
秦淮茹接過大白兔奶糖自己沒吃,反而給了棒梗,問道:「這奶糖你哪來的?」
才二十歲的秦京茹,像個傲嬌的少女一般:「柱子哥給我的!」
一旁的賈張氏:「這傻柱還真大方,這奶糖要票不說,一斤兩塊多呢,能換三斤豬肉了!」
秦淮茹聽著心裡不是滋味,這傻柱對秦京茹太好了,心裡酸酸的。
這大白兔奶糖,如果不是秦京茹出現,傻柱肯定會留著給自己跟棒梗的,她現在的心情很複雜,就好像一件自己不在意的玩具,突然有一天被自己送人了,才發現自己多麼的不舍,多麼的在意。
突然,秦淮茹心裡想道,若是自己能嫁給傻柱,傻柱的一切不就都是自己的了麼,三個孩子的學費,家裡的吃喝穿,傻柱現在50塊的工資完全負擔得起,他家還有兩間房,自己一家五口也不用擠在一間房裡了,將來棒梗娶媳婦也能有自己的房子住······
秦淮茹越想越心動,可是回頭望望老妖婆賈張氏,自己這個小氣惡毒的婆婆,一切幻想都化為了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