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廚房,他也開始吃飯,因為有隨身空間在,領導的剩菜他一次都沒撿過,為此還交好了劉嵐。閱讀
「劉嵐啊,看著點,今天肉菜多,領導吃完了你去收拾一下!」
何雨柱開口,就等於指定了劉嵐,其他人也就熄滅了小心思。
吃完中飯,大家都去找地方休息了,他反而拿著紙筆開始寫寫畫畫,他不準備打造這個時期的家具,一點都不市場前衛。
學過素描的何雨柱畫畫還難不倒他,畫了一個六開門的大衣櫃,一個帶儲藏抽屜的雙人床,一個精美的床頭,兩個床頭櫃,一個長條沙發,一個茶几,兩把椅子,梳妝檯,書櫃,書桌,摺疊飯桌,摺疊凳子。
「劉嵐,晚上你把這些拿回去,給劉師傅瞧瞧,看能不能按照圖紙做出來!」
下午剛上班,何雨柱就把圖紙塞給劉嵐,小聲說道。
劉嵐瞟了眼圖紙,一臉詫異:「何師傅,你還會畫畫?」
「嘿,瞧不起誰呢,我會的多著呢,以後你就慢慢知道了。」
劉嵐發覺何雨柱在他心裡的形象,愈加完美了。
倆人正聊著呢,楊廠長,李副廠,范主任等人來食堂了。
因為中午領導的一席話,廠領導決定給傻柱的待遇,再提一提。
最主要的是,領導的秘書提出來,最近領導的胃口不太好,想邀請何雨柱有時間就去給領導做頓飯,廠領導當然是應下來了。
正所謂想要馬兒跑,就得給馬兒吃草,想占用何雨柱的個人時間,當然要給甜頭了,所以一直決定,提拔何雨柱做食堂副主任,雖然還在廚房工作,但他的身份跟待遇就提上來了。
「傻柱啊,表現的不錯,我中午說了,只要你表現好,就會獎勵你!」
「廠黨委一致決定,升你為食堂副主任。」
何雨柱激動的握住楊廠長的手:「謝謝領導栽培!」
又握住李副廠長的手:「謝謝領導信任!」
「不過我就是一廚子,做好飯菜沒問題,但當官我不行,我是不能離開食堂的!」
何雨柱裝出一副憨樣,抓了抓頭皮。
剛剛漲了工資,一個月五十塊,這一下子行政級別提上去了,工資一個月七十多了,雖然他現在不再以錢了,但錢這東西有人會嫌多嗎?
聞言,楊廠長滿意了,他就是要何雨柱繼續做飯,李副廠長也滿意了,因為何雨柱這表明了不想管事,食堂還是在他的掌控之下。
范主任這個正主任更滿意了,傻柱擺明了嫌麻煩,不想爭權,食堂他還是老大,他就怕傻柱跟他爭權奪利,他還真爭不過傻柱,這下子懸在心底的石頭終於落下了。
當天下午,廣播就播報了他成為食堂副主任的消息,一時間,人盡皆知。
廚房裡的人一個個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都搶著恭喜他。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何雨柱大大方方的接受了,並且還保證,自己還是之前的何雨柱,大家還跟平時一樣就行。
何雨柱升官第一件事,就是給徒弟馬華辦理工作轉正。
「馬華,我出去一下,你晚上下班別走,晚上跟范主任喝兩口,把你轉正式工的事情定一下!」
馬華不笨也不傻,知道求人辦事不能空手,但他是真沒錢,也只能把對師傅的感激牢牢記在心底了。
這邊,交代完馬華,何雨柱騎著自行車準備離廠,一路上遇見的人,認識或不認識都熱情的跟他打著招呼,沒有一個叫傻柱的,全都改口叫何副主任。
這就是地位帶來的好處,之前他總想著讓大家改口,以往了傻柱這個稱呼,可遲遲做不到,你看現在,不用提,大家都主動叫他何副主任了。
何雨柱去了供銷社,副食店,物資商店,只要能買到酒的地方他跑了個遍,三百瓶五星茅台,未來一瓶價值百萬!兩百瓶交杯牌五糧液,雖不如茅台拍賣價格高,但也三四十萬一瓶。
返回廠里的時候,他大大方方的拎著一隻野雞,一隻野兔,進了廠子,從外面往廠裡帶東西名正言順,不像從廠里外出帶東西,忐忑不安的。
中午給領導做小灶的時候他留了不少的食材,很容易就湊出來六個硬菜。
回到廚房,他就開始燒菜,雖然還沒到下班的時間,但食堂能做主的就他跟范主任,他倆喝酒,下面人自然不敢嚼舌根。
「馬華,菜快好了,你去邀請范主任去小餐廳,就說我請他喝酒!」
「劉嵐,麻煩你端菜。」
每道菜,何雨柱都留出一些給劉嵐,讓她拿回去給劉師傅嘗嘗,也免得劉嵐再等剩了,剩的喝完酒讓馬華帶回去。
小餐廳內,馬華很有眼色的端著五糧液,給范主任倒酒,接著給他倒酒。
「范主任,今天請你喝酒沒別的意思,一來呢,我這人懶,不愛動腦,食堂還是你做主,以前什麼樣以後不變,辦公室給我留個睡午覺的地就行。」
范主任滿意的也端起酒杯:「何副主任這話就謙虛了,以後咱倆搭班子,你還要多多幫助老哥哥啊,哥哥我年紀比你大,就托大叫你一聲何老弟!」
呲溜,倆人喝了一杯酒。
何雨柱哈了一口氣,打蛇上棍,「范哥,謝謝你看得起弟弟,弟弟還有件事求你!」
范主任一聽有事相求,臉上笑意不減,但心裡卻緊張了起來,生怕他提出有什麼讓自己為難的事情,整個食堂油水最大的就是採買了,這塊一直是范主任負責的。
「何老弟有事說話,哥哥能做到的絕無二話。」
范主任說的是能做到的,這話潛意識就是別跟我提我做不到的。
「也不是什麼大事,這不我的徒弟馬華進廠好幾年了,還是臨時工呢,我想著范哥給他寫個轉正申請麼!」
聞言,范主任的心放下來了,這就不叫事,馬華按說已經到了轉正的年頭,給他轉正也符合規定。
「這事包在我身上了,明天我就把馬華的轉正申請遞上去!」
何雨柱看著馬華,教育道:「范主任答應給你轉正了,馬華還不趕緊敬范主任一杯!」
馬華是個實惠人,一連幹了三杯,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
「謝謝范主任,以後有什麼需要我馬華效力的,您就說,我馬華絕無二話!」
這頓酒,賓盡主歡,范主任喝的晃晃悠悠的走了。
「馬華,剩菜你收拾一下,那麼多肉別浪費了,拿回去給弟弟妹妹改善一下伙食!」
何雨柱也喝的口乾舌燥,坐在坐上喝著茶水解酒。
「唉!」
馬華應了一聲,把剩菜都裝進了飯盒。
然後撲通一下,跪在了何雨柱的面前,說道:「師傅,我馬華嘴笨,給我辦這麼大的事,還讓師傅掏腰包,我這做徒弟的慚愧啊!」
「我馬華,以後就把您當成我親爹來孝順。」
何雨柱拉起來馬華,語重心長的說道:「咱師徒不講究那些,現在也不是舊社會了,不興磕頭養老那一套,以後上點心學手藝就行了。」
出了小餐廳,何雨柱發現秦淮茹竟然在等他。
「柱子,聽說你升官了,秦姐恭喜你啊!」
秦淮茹扭著腰,笑的那叫一個嬌媚。
「謝謝您嘞!」
秦淮茹看著兩手空空的何雨柱,再看一眼拎著飯盒的馬華,眼中閃過一抹失望。
「柱子,你看你喝了酒,騎車也不安全,秦姐陪著你走回去吧!」
何雨柱本欲拒絕的,但忽然想起今天的兔皮,想著明天就要過小年了,正好把兔皮做成車墊送給冉秋葉,可他自己又懶,還不會針線活,正好讓秦淮茹給幫忙,就順勢答應了。
「行吧,你等我一會兒!」
何雨柱把兔皮給用網兜裝了起來,跟著秦淮茹還有馬華,三人一起走出了工廠。
路上,何雨柱把網兜遞給秦淮茹。
「秦姐,麻煩你件事,你針線活好,這兔皮你幫我清洗一下,然後縫個車坐墊吧!」
秦淮茹本就有求於人,笑著答應了。
「放心吧,回去我就用開水燙一燙,晚上給你縫製出來。」
秦淮茹見路越走越遠,就快到家了,才鼓足勇氣說道:「柱子,明天就是小年了,孩子們沒別的願望,就想吃頓肉,可我這個當媽的沒用,滿足不了他們的願望······」
何雨柱明白了,秦淮茹這是又來占他便宜來了。
「秦姐,當初咱倆話說的可是很明白了,你家的事以後我不過問,也管不著!」
「柱子,秦姐少吃一頓兩頓無所謂,但明天過節還讓孩子吃窩頭,秦姐心裡難過,你能不能可憐可憐我······」
一路上,秦淮茹就像個蒼蠅一般,在他耳邊嗡嗡嗡的不停講話,訴說著單身媽媽的不容易,寡婦的委屈。
何雨柱都打算放過,秦淮茹這個俏寡婦了,不想再打她身子的主意了,以後你是你,我是我,不好麼?
看著秦淮茹故意噘嘴,滿臉的不開心,直接點破:「秦姐,要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連小孩子都知道,想要得到就要有付出!」
秦淮茹聽明白了,但人往往沒有陷入絕境是不會,做出重要決定的,更何況,她也不敢輕易下決定,上有老下有小的她不僅僅是寡婦,還是三個孩子的媽,她若真想踏出那一步,日子也不用過程現在這樣了。
想起工廠里的男人用饅頭,糧票故意占自己便宜,許大茂也整日變著法的想要得到自己,現在就連何雨柱都在打自己主意。
滿心委屈的她,一時間,淚如泉湧,聲淚俱下,紅著眼抽泣道:「柱子,我是個寡婦,我若隨了你,萬一被人發現,秦姐就沒法活了。」
「除非你能娶我!」
何雨柱看著淚如雨下,悲傷不已的秦淮茹,拒絕道:「秦姐,你知道的,我不可能娶你的,就不要有這個念頭了!」
何雨柱搖頭晃腦,煞有其事的嘆了口氣:「哎,若是在古代就好了,我說什麼也要把姐姐納為妾室,做填房姨太太。」
「哪怕是民國,也能養外室,可惜了,時也,命也。」
聞弦知雅意,秦淮茹聽出來了,何雨柱這是不想娶她,還想占著她的身子:「行啊,傻柱,還真沒看出來你花花腸子還挺多!」
「姐姐,難道我就不能跟許大茂一樣,真饞你身子啊!」
「能啊,怎麼不能!」秦淮茹探著身子,靠近何雨柱,直勾勾的看著他:「只要你娶我,我就遂了你的意!」
何雨柱表示怕怕,「晚上等我回去問問,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小年我跟聾老太太都去一大爺家,到時候你家也去吧!」
倆人一起回了四合院,他今天升職的事情已經傳開了,進了大院,只要是在院子裡的人,沒有不恭喜他的,看著人們以往沒有過的討好表情,何雨柱感覺很虛偽。
只有二大爺倚老賣老,自持身份,不冷不淡的道了一句恭喜,更多的是妒忌,二大爺一直來的心愿就是當官。
「柱子,何副主任,這都當上領導了,是不是擺一桌慶祝一下啊?」
三大爺夾縫插針的,不改算計人的本色。
「肯定得慶祝,到時候一定邀請三位大爺!」
」但,三大爺你可不能空手了啊!」
話落指著二大爺劉海忠,給二大爺下套:「您要多學習一下咱們大院的二大爺,二大爺每次喝酒人家都帶下酒菜,就您老空這兩手蹭吃蹭喝,你這思想覺悟照二大爺差遠了。」
二大爺一聽這話,心裡美了,立馬又擺出領導的姿態:「就是,三大爺啊,您這小氣摳門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呢!」
何雨柱應付完一眾人之後,打開房門後,何雨柱發現自己的髒衣服,跟褲衩一直都放在床底的洗衣盆里,好幾天了,感覺都快臭了。
「秦姐,來一下!」
何雨柱朝著還沒進門的秦淮茹喊道。
「怎麼了,柱子!」
秦淮茹雖然止住了眼淚,但眼睛還是通紅的。
何雨柱指著眼前的一盆髒衣服,「秦姐,晚上吃完飯,麻煩您幫我處理了,都泡了好幾天了,再泡下去就該臭了。」
秦淮茹白了何雨柱一眼,語氣幽幽的埋怨著:「還不是你整日把門鎖上,不讓我來幫你收拾屋子了,臭了更好,這個時候才想起來人家的好!」
「哼!」
秦淮茹端著洗衣盆,一扭一扭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