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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M105 嘴遁是計費制的

2024-08-16 02:14:18 作者: 暈血的羔羊
  歐亞斯退場後,迷宮區的陷阱重啟了,似乎只有在徹底攻略時,才會從迷宮中消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月夜黑貓團的一行人,在桐人的陪同下進入了陷阱房間,在打開寶箱的那一瞬間,警報陷阱便啟動了,隨後,矮人的軍隊從暗門中沖了出來,石頭人也陸續在房間內大量刷新。

  月夜黑貓團的成員被怪物的大軍分割開來,即便是前線精銳玩家的桐人也是首尾難顧,難以拯救到任何一個人。

  黛冬寒作為一名矮人怪物,親自參與了這場怪物對玩家的殺戮。

  是的,沒錯。

  即便是旁觀,搖光圖譜也會從死去玩家的靈魂中抽取原初序列,然而他還是選擇了親自動手。

  他並不是像紅名玩家一樣享受pk的樂趣,而是謹記著這些玩家的終焉,哪怕記憶會忘卻,身體也會記住這份感覺。

  這也是他一直以來所貫徹的道義,只有謹記這一切,才能夠讓自己更加堅定信念。

  對於悲劇,他從來都不會選擇迴避,而是承受每一場悲劇,牢記痛楚,然後才能夠以更強的力量開闢未來。

  遊戲世界的劇情他或許無法更改,但是他的人生是可以自己作主的,如果能夠謹記這一切悲劇的痛楚,那他就會擁有更強的守護之力,從外星入侵下保護地球家園!

  他想要成為地球的主角,一定要成為地球世界的主角,開闢出理想的未來世界,絕對不讓任何外星勢力干涉到他所在的家園!

  「滿足了嗎?」

  黛冬寒將幸放在了最後,靠近她時,用著只有她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

  「……嗯……滿足了……謝謝你……死神使者先生……」

  幸在這段時間,將想要做的事情,想要傳達的心情,都完成了,已經沒有什麼遺憾了,在這個死亡遊戲中,能夠體驗一段浪漫的生活,對她來說是最大的救贖。

  如果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將心情藏起來,直到最後都沒能吐露出來的話,或許會帶著遺憾離開這個世界吧?

  人是不會滿足現狀的,她當然有想要更多的幸福,在sao結束攻略後,與桐人在現實中相遇,那樣的幸福更美好,可是啊,能夠走到這裡她已經竭盡全力了,目前為止想要做的事情都已經完成了,所以就算是在這時結束,也不會有任何的遺憾了。

  「再見……」

  黛冬寒咬牙,擊碎了幸的遊戲角色,她的聲音,與蝴蝶是一模一樣的,這一刻,就像是在為蝴蝶忍解脫一般,心在滴血,蝴蝶的詛咒太過強烈了,今後,他還要遭遇多少與蝴蝶有著相同聲線的人啊,又會體驗多少次回憶之痛呢。

  【幸——!】

  「啊啊啊啊——!」

  隨著幸化為光之碎片消失而去,桐人徹底陷入了瘋狂狀態,不停地斬殺著陷阱房間中的怪物,帶著憎恨和詛咒將漆黑之刃送入了黛冬寒的身體,將怪物化的他斬殺!

  *

  再一次斷線故障,黛冬寒登出了sao。

  不料此時的神邑樒卻趴在他的身上,饒有興致的打量著他的容貌,那溢出感情仿佛有水波流轉的瞳孔甚至已經做好了進一步侵略的準備。

  「你怎麼突然回來了啊,知道我準備這份心情花費了多久時間嗎?」

  隨著黛冬寒的睜眼,她的臉頰快速地燒紅,但並沒有起身遠離。

  「這樣的事情,重複過來過去有意思嗎?」

  黛冬寒嘆氣,他確實很帥,但也不至於讓她看不夠吧?

  類似的場景,他已經遭遇太多了。

  「要我準備點夜宵嗎?還是說,洗澡,再者,是品味我呢?」

  神邑樒扭轉話題問道。

  「有興趣聽下蝴蝶的詛咒故事嗎?」

  黛冬寒拉住了起身的神邑樒。

  「好。」

  神邑樒躺在了黛冬寒的身邊,選擇了安靜以對,有可能,他在遊戲世界遭遇到了什麼事情吧,即便是他,不會被擊倒並不意味著會心如止水,表面越是平靜,內心深處越是波瀾激盪。

  「我和她的相遇並不是多麼浪漫的事情,和你一樣,她是主動接觸的我,好奇心使然,也和對待你一樣,我沒有拒絕,只是這份沒有拒絕也是經歷了很久的磨合才正式展開的……」


  黛冬寒覺得此刻是極好的,有人願意傾聽你的事情,有人在你睜開雙眼的時候就在身邊,有人即便是聽你說無聊的事情也興致勃勃,有人聽著故事總是含情脈脈。

  *

  回到sao中,黛冬寒收到了來自阿爾戈的信息,說的是桐人突然在向她詢問,她(他)是否還活著。

  而桐人竟然大膽地說想要和他在今晚見面。

  瓦爾基里也有著管理玩家心理狀況的職能,存在著一批在現實中從事於醫藥行業的職業人,她們中甚至有著心理醫生,所以對於玩家來說,瓦爾基里就是現實中學校的保健室。

  但,承擔這份職能的可不是他這個會長。

  不得不說啊,桐人有的時候真是夠直接的。

  黛冬寒沒有拒絕,於是阿爾戈作為聯絡擔當,給他們定好了見面的地點。

  十一層主街區塔夫托,一家酒館的私人包間。

  「大姐頭……」

  桐人帶著陰沉的臉龐坐在了黛冬寒的面前。

  「想要讓我安慰你的話,還是太天真了,桐小弟。」

  黛冬寒倒上美酒,品味了起來,

  「我知道……我就是想要見見您……」

  桐人很想撲在這位女武神的懷裡痛哭一場,但她肯定會把他一腳踢開的吧?

  這個人不會喜歡軟弱的人,可是啊,真得會有一直可以堅強的人嗎?

  「前段時間聽我可愛的小老鼠說你加入了一個中流公會,拜託啊,桐小弟,你以為我是懷抱著什麼心情將你打醒的啊,不為攻略這個世界獻上一份力量的話,姐姐我會很後悔自己的努力的!」

  黛冬寒不客氣的用酒杯的底座敲打桐人的腦袋。

  「對,我懈怠了,怠惰了自己的職責,這就是命運對我的詛咒吧?」

  桐人自嘲著說道。

  「哦~你是這麼認為的嗎?桐小弟,姐姐我看不起軟弱的人,但更加看不起的是那些連自己的軟弱都無法承認的人。

  你所遭遇的一切,如果簡單的歸結為命運的詛咒,那就太愚笨了,命運啊可不會照顧你的心情,如果可以選擇悲傷與高興的事情,那作為人還真得是太幸福了。

  姐姐我啊也是被詛咒過的人,但是對於我來說這份詛咒與愛是等價的。

  伴隨著詛咒的深暗,更為深邃的卻是愛啊。

  人類為什麼是世界上最有趣的生物?就是因為人類總是會在希望與絕望間不斷的掙扎,反覆前進。

  真正當成詛咒的話,你啊,就是在踐踏那些曾經在你身邊的志同道合的夥伴。

  想要讓我抱抱你來安慰你嗎?

  你現在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安慰,你已經得到了最好的詛咒,不是嗎?」

  黛冬寒將未喝完的酒水灑在了桐人的頭上,那鮮紅的液體順著他的髮絲滴濺到了他的全身。

  「詛咒即愛嗎?」

  桐人用著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黛冬寒。

  「這個世界,能夠承擔自己的生命之重的人僅有自己,無論他們是在什麼地方倒下,選擇以什麼樣的方式結束,這一切都不是命運,而是個人的選擇。

  為自己的選擇負責的人僅有自己。

  當你因為他人的遭遇或者決定而施加對自己的詛咒時,那份外來的詛咒也不會轉變為另一個性質的事物。

  能夠詛咒人的只有人自己,詛咒的盡頭即人生的盡頭。

  當你對自己的詛咒強過他人對你的詛咒時,這份詛咒就會是真正的詛咒了。

  人們都說對自己要嚴厲,對他人要寬容,但在我看來,恰恰相反,人最應該寬容的是自己,人最應該嚴厲是他人,不要過分的傷害自己,不要過分的對他人溫柔,這樣就不會有任何錯誤發生。」

  黛冬寒並不是什麼人生導師,但是桐人如果不振作的話,他會很難辦,畢竟這傢伙已經被他摧毀過一次心靈,這是他的責任啊。

  「……是,我沒有對他人嚴厲,過度的溫和讓他們走上了歧途,我沒有對自己寬容,將所有的錯歸為自己,但是啊,大姐頭,這樣想是不是有些太自私了呢?」

  桐人在幸消失後,能夠快速的振作,是因為他的心中有著一位光輝無限的女武神的背影,目視著這道背影,他便可以督促自己鼓足勇氣前進。


  「愚蠢啊,連自私都無法做到的人,何談無私與慷慨呢?人總是在給自己施加高不可攀的標準,沒錯,人生就應該高瞻遠矚,可是啊,能夠讓你站穩的永遠是腳下的意義,如果連前進都無法做到的話,你又能夠實現什麼樣的理想呢?

  與其懊悔自責深陷絕望,不如前進,開闢希望,也許在未來,會找到答案。

  承惠——

  10萬珂爾!」

  說完,黛冬寒伸手了。

  「唉!啥?」

  桐人正感動著呢,結果,十萬是什麼意思啊!

  「喂喂喂,桐小弟,你怎麼這麼不懂規矩啊,真當大姐頭是好用的陪聊人員嗎,公務繁忙的我,抽出時間給你心理輔導,難道不應該收費嗎?

  30萬——!

  少一分,姐姐明天就上街砍翻你!」

  黛冬寒直接來個漲價。

  「噗——哈哈哈哈——!」

  藏在門外使用竊聽技能的阿爾戈已經笑得在地面上打滾了,本以為是個溫柔浪漫的夜晚,結果啊,大姐頭還真是不落窠臼的人啊,這個人好有趣啊,不行啦,她要笑死了!

  「這個……」

  桐人尷尬了,還他的感動啊!!

  「50萬——!」

  黛冬寒冷哼一聲,就要拔劍。

  「別漲了,姐,媽,女神大人,這五十萬是小弟孝敬您的,請收好!」

  桐人立即打款了,他不禁在想,這位大姐頭在現實中是不是澀谷女王,或者是新宿女王之類的大人物啊,壓迫力太強了!

  「嗯……還不快滾?」

  黛冬寒按下確認鍵,這傢伙還真得給五十萬啊,太豪爽了,今晚不虧啊!

  「額……小弟明白,這就滾出去,打擾到大姐頭的休息實在是抱歉,對不起。」

  桐人的心情已經好多了,無論如何,這位女武神都不會改變啊。

  那就前進吧,試著在未來找出答案,對己寬容,對人嚴厲,學到了。

  「唔喵哈哈哈哈,笑死咱了得斯,桐仔你真得給了五十萬嗎?算了,今晚我請客吧,你估計吃飯的錢都沒有了吧?」

  阿爾戈拉著桐人狂奔而出,再逗留一會兒,說不定這位大姐頭又來收她的費用了,唉,沒辦法啊,誰讓大姐頭是世界第一的好女人啊。

  「能夠和她生活在同一個世界真是幸運,哪怕是這一點也足夠我們前往未來了,若是能夠在現實再次領略她的風采,那該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啊……」

  桐人並沒有忘卻幸他們的消失,只是啊,如果就此止步不前,那更加是沒有答案的吧。

  「哎呀哎呀,咱真得好奇大姐頭的男人會是什麼樣的,能夠娶到她的怕不是神吧?」

  阿爾戈搭著桐人的肩膀朝著街道的深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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