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杯戰爭第七晚。【記住本站域名】
失去御主的archer因耗盡了魔力而回歸於聖杯,他的靈魂使得聖杯的魔力被填滿,滿足了降臨的條件。
此刻,在冬木第四次聖杯戰爭的戰場上,只剩下了兩對御主與從者。
衛宮切嗣及其從者saber。
黛冬寒及其從者berserker。
按照去年思想盤拍賣會上所立下的盟約,當戰場上只剩下他們兩位御主時,黛冬寒將會把聖杯的所有權自動讓渡給衛宮切嗣,而衛宮切嗣則在向聖杯許願後,將自己這個人包括靈魂在內的一切賣給黛冬寒。
在迎接聖杯的降臨前,衛宮切嗣以盟友的身份邀請黛冬寒前往愛因茲貝倫的古堡,提前舉辦宴會來慶祝彼此目的的達成。
「那個男人有膽殺人卻沒膽來親自邀請嗎?」
黛冬寒看著穿著一襲藍色禮服的saber,沒想到她會以這樣的著裝出現,和英武颯爽的騎士麗人不同,今天的她如同隨處可見的少女。
因拔出王劍而停滯生長的身體,嬌嫩青澀,仿如花季少女一般的容顏令人心生愛憐,在夜光的沐浴下,被海藍色禮服襯托得雪白的肌膚與明媚的笑顏讓人難以移開目光,平時堅定的翠綠之瞳此刻也多出了一抹俏麗。
「這副打扮讓你失望了嗎?人王。」
saber穿戴著的長袖絲織純白手套按在了胸口。
衛宮切嗣告訴她,今晚過後,所有人都會得到聖杯的拯救,所以拜託她向黛冬寒表示感謝,暫時放下騎士王與從者的職責,僅作為一名女子度過這一晚。
她想要向聖杯許願,重新選定不列巔之王,然後她想放棄王劍戴上花冠,這一次僅為了自己,希望能夠重來一次未曾體驗過的人生。
「哪裡,在下只是受寵若驚了而已,我說今晚的夜色中怎麼沒有一絲微塵浮動,原來夜之女神也不忍讓鮮艷的王花蒙塵,寂靜的月光正如我的心情一般,因你的美麗而澄澈。」
黛冬寒走出了宅邸,來到了saber的面前。
看來她是一無所知啊,他實在是不忍心讓她此刻的幻夢在傾刻之間落空。
能夠做的準備,他已經全部完成了,為了最後的戰鬥已經窮盡了腦力耗盡了心神,接下來就坦然地迎接災禍的降臨吧。
在此之前,稍微放縱一下也無傷大雅。
「最後之夜,我只想與你一起度過。」
saber的放縱全因衛宮切嗣的令咒所致,她不知道衛宮切嗣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居然將令咒用在這種事情上,命令她向年輕的冠位魔術師表達心意。
對於含糊的意象,令咒的生效力是會浮動的,加上她本身就擁有的優秀對魔力,對於不夠具體的指令,是可以產生抗拒的效果的,但是,這種事情並沒有抗拒的必要性。
到了勝利的階段,衛宮切嗣如此隨意的使用令咒也是可以理解的。
這或許是他為了彌補過失而做出的懺悔吧。
「saber,你可知道我是正值熱血的青春男子?我是否可以理解為更深層的意思?」
黛冬寒和saber並肩走在路上。
目前為止,被他當成那類特殊的女性看待的只有斯卡哈,與saber的幾度接觸,皆是出於對這位惹人憐愛的騎士之花的欣賞之情,這份愛慕只能說更接近於精神層面的喜歡,然而,這一刻,他對saber產生了野性的欲望。
給義妹移植魔術刻印那天,他在斯卡哈的引導下正式邁入了男人的境界,最近幾日每至休息時間都沉迷得無法自拔,這個階段的他正是對此事痴迷的時候。
saber今晚很是特殊,他本來有懷疑過她是配合著衛宮切嗣演戲的,否則不可能有這麼嬌媚的一面,然而他在心底里認為這位騎士之王不可能會有什麼陰謀詭計。
「還記得王冠與花冠的對話嗎,我現在期待著花冠的人生,放下王冠的職責只會讓我看起來更加軟弱,但是,沒有這份重擔之後,身體輕鬆了很多。
人王,我猜不透你的心思,就算是此刻我也不知道你內心所想的一切,但這樣就好,有你這樣深謀遠慮的冠位魔術師的男士陪伴,我可以隨心所欲地接觸各種冒險吧?
我回想起來了自己剛剛拔出王劍的時候,那個時候絲毫不懂得王冠的沉重,像一個遇事不平便拔刀相助的天真少女,卻總是因為單方面不成熟的個人之見而鬧出各種讓人啼笑皆非的事情,但是,無論事件發展到了什麼程度,身邊的冠位魔術師總是有辦法圓滿辦妥,雖然他的圓滿也不是各種理想的結果吧。
那段時光,也許是這一生最快樂的,像一個學得技藝之後獲取了職業資格的見習劍士立即前往冒險的樣子。
——想必你在夢裡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我吧?」
saber一步一步地走著,她多麼希望從間桐宅邸到愛因茲貝倫城堡的這段路是無盡的旅途,畢竟在旅途的終點她就會從這個世界中消失。
「saber,你的聖遺物是我找到的,如果我現在依然說,我並沒有後悔把它交給愛因茲貝倫,沒有後悔未能親自召喚你,你會怎麼想?」
黛冬寒停下了腳步。仟仟尛哾
「這段短暫的時光果然還遠遠不夠,對吧,即便是到現在,你對我也只是出於禮儀上的尊重,我知道,你身邊有著一位陪伴了你更久的女王。」
saber的眼神有些黯然,啊,她是想太多了,這短暫的幾次印象根本改變不了什麼,只不過是她的一廂情願而已。
「我不後悔,是因為如果我後悔了,也許就沒有我們現在的對話,我不知道再來一次還能不能夠走進你的內心。
只有面對不想失去的存在時,人才會強烈地渴望現在能夠永恆。
我真心希望,無論重來多少次,我們依然能夠有相同的經歷與心情。
阿爾托莉雅。」
黛冬寒感受到了來自某個人的強烈嫉妒,因為他對saber所做的事情,讓某個人嫉妒得要發狂了,那他就要趁熱打鐵了。
他所說的話當然是真心的,但是,煽情到這份地步也有著吸引獵物上鉤的打算。
「黛……冬寒……」
阿爾托莉雅沒想到發展到了這一步,她也僅僅是想要將這份心情傳達出去,來慶祝自己找了新的旅程。
「可惜今晚即將與你告別,不然,我可是會留下你過夜的。」
黛冬寒伸手將阿爾托莉雅抱在懷裡,她今晚所穿著的是單薄的禮服而不是鎧甲,所以兩具身體的溫度在相互傳遞著。
不會吧,那個嫉妒者還能夠忍下去嗎,可是這樣下去,他就忍不了了啊。
「我可能不會懂得女孩子的溫柔,肩負王的職責以來已經漸漸忘記自己是個女孩子了,這樣的我恐怕不會讓你感興趣的吧。」
阿爾托莉雅受令咒的影響在加重,越是鬆懈感情,令咒的命令變得越來越具體,她的內心在渴望著王道之外的庸俗之欲。
「不會,女孩子的溫柔是天生的。」
黛冬寒鼻尖緩緩地下移,災禍的前奏若是能夠更長一些就好了啊。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