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瞧瞧自己現在這副模樣,配得到我的喜歡嘛,要不是看在你長得像他的份上,我又怎麼可能會碰你呢。」
「你該為了長得像他而覺得慶幸,不然又怎麼可能會被我當成他的替身呢,畢竟你這種人也就只配噹噹替身了。」
「長得沒他好看,身材沒他好,更甚至那個地方也是,哪哪都不如他,為什麼當初死的不是你啊。〞
「要是死的是你的話,他就能和我好好在一起了,從今往後我希望你能夠好好的按照我說的去做,不然的話我定會讓你下去陪他的。」
「聽懂了嘛,只要你乖乖聽話的話,我以後肯定會好好對你的,我想你那麼聰明的人,肯定會知道該怎麼做的。」
又用了幾分力,掰開他的下巴,把手中的一顆藥丸給餵了進去。
雲逸塵雖然不知道她餵的是什麼東西,可直覺那不是什麼好東西。
手腳並用的掙紮起來了,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想趁機掙脫她的掌控。
又用舌頭把那藥給頂了出去,反正那藥他是不會吃的,誰知道是什麼東西啊,萬一是毒藥怎麼辦。
可無論他怎麼掙扎怎麼用力都沒有用,林月只是稍微多用了幾分力,就把他給壓制下來了。
那藥也在他掙扎的過程中,被他給不小心吞下了,這樣就搞得他之前的掙扎像是在搞笑似的。
見他把藥給吞下了後,林月就放開原本鉗制住他的手,又把領帶給解開了,起身抽了張紙,狠狠的擦拭了幾下,就把那紙給扔垃圾桶了。
原本白皙的皮膚都被擦紅了,那迫不及待的模樣,就仿佛他是什麼很骯髒的東西似的。
雲逸塵並沒有關注到她那嫌棄的動作,如果被他看到的話,說不定他會更加生氣呢。
他此時正在那瘋狂的摳著喉嚨,想把那藥給吐出來呢。
扣了好久什麼東西都沒有扣出來,倒是把他給扣的淚眼汪汪的,那鼻涕眼淚也弄的到處都是。
林月嫌棄的看了他一眼後,就把目光給移開了,又把那包紙給扔到他的身上,踢了踢地上放著的藥箱,對他冷冷的開口說道。
「別摳了,忘了告訴你了,那藥是入口即化的,還有那解藥只有我有哦。」
「只要你肯乖乖聽話的話,那解藥我會每個月給你一次的,那藥毒發的時候可不是那麼好受的。〞
「聽說先是會胸口疼,接著那疼痛會蔓延至全身,導致全身都會疼起來,不過你放心那疼不會堅持多久的。」
「過個十幾分鐘就會沒有了,不過那疼痛每一分鐘的感受都是不同的,每耽擱一分鐘那疼痛就會加重一分,直到到達人的極限為止。〞
「如果到這裡還沒有吃下解藥的話,那疼痛就會加劇,再逐漸變成七竅流血,直到血全部流盡為止,那時候也是真正的死亡了。」
「你以為就這樣嘛,在你死後,屍首會在一分鐘後逐漸變得腐爛,直到變得面目全非為止,再慢慢融成血水,到時又用水一衝就什麼都留不下了哦。」
「你覺得這樣處理的乾淨嘛,剛好可以給你省了火葬的那一套了,也省得變成灰了。〞
「如果變成灰的話,還要給你買裝的,又要給你買墓,那可是要花一大筆錢的呢,不像我這藥,處理的多乾淨,多方便啊。〞
「我想你是個聰明的,知道該怎麼做吧,還有別想著找醫院,那些醫生可是查不出來的。」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大可以等毒發,沒了你我可以重新再找個替代他的人,別以為你長得像他,我就不忍心你變成這樣了。」
「做人還是要有點自知之明的,你不行的話,我大不了換一個就好了,行了,把臉擦擦吧。」
「你瞧瞧你現在的樣子,多髒啊,多令人噁心啊,收拾乾淨後,把身上的傷給處理一下。」
說完就下樓去吃飯了,雲逸塵聽她這樣說,心裡都害怕起來了,又聽她說自己髒,令人噁心。
忙拿起紙巾在那狠狠擦拭著,擦了許久,把臉都給擦紅了,那原本就蒼白的臉色都變得紅潤起來了,倒是看起來健康不少。
擦到自己覺得乾淨了為止,又把那紙給惡狠狠的扔進了垃圾桶裡面,仿佛是想用它泄憤似的。
因為太過於用力,導致那原本已經凝固了的血跡又裂開了,忍不住疼的倒吸了口氣。
伸手顫抖的解開襯衫上面的紐扣,隨著紐扣的解開,那傷痕也逐漸顯露出來了。
打開藥箱,找出藥膏,用手指沾了點輕輕塗抹著,傷口沾上藥後,倒是更疼了,他咬牙堅持著把傷口全都塗好。
額上都被疼的冒出了細汗,原本就蒼白的臉色被這樣一搞都更白了,顯得他越發弱不禁風了。
坐那休息了會,感覺好受了點後,才起身打開衣櫃,隨意的拿出一件襯衫,剛打算換上。
就想著之前那女人說的,她說他喜歡亮點的衣服,還讓他以後都要穿亮點的。
想起那個女人,他的身體都忍不住顫抖起來了,他很想不按照她說的做,可是又想到她的手段,還有他身上的毒。
他就覺得害怕,默默的把自己之前拿的那件衣服給放了回去,又看了幾眼衣櫃,拿出他唯一一件稍微亮點的衣服。
又看了看,覺得這衣服倒是符合她說的,就換上了,覺得差不多了,才往樓下走去。
邊走邊用手機在那發著消息,助理收到總裁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被那消息給驚呆了。
他以為自己這是最近太累了,都導致出現幻覺了,就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又打了自己一巴掌,覺得清醒的差不多了,才又重新看向消息。
發現那字還是什麼絲毫的變化,就知道那肯定是真的了。
不過他還是不敢相信那嚴肅嚴謹的總裁竟然會要求他買亮色的衣服。
這是不是繃人設了啊,這也太不像了吧,他們總裁這是被誰給冒充了吧,不然怎麼可能會發這樣的消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