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軍校 你有病啊?

2024-09-04 00:39:40 作者: 一隻竹只
  咚…咚…,敲鐘的聲音划過寂靜的早晨,謝良辰猛的被聲音驚醒,愣神了幾秒,才想起來昨天教官說的校規。

  收拾的差不多了,聽著門外黃松的聲音,回到「來了來了,別催了。」

  看著還在睡的顧燕幀冷哼一聲就走了出去,昨天竟然讓自己洗他的臭襪子,虧昨天自己還很感動想感謝他呢。

  食堂

  「良辰,這裡好氣派啊,這是皇宮嗎?」黃松驚訝的看著謝良辰。

  剛說完就被身後的李文忠狠狠撞了一下,飯碗落地。

  「土鱉。」

  謝良辰無語了,這人是小學生嗎?

  黃松撿起飯碗,生氣道:「你幹什麼。」

  卻沒有回覆,李文忠才懶得理他們兩個,直接帶著自己的朋友往隊伍里走。

  「哎,你怎麼插隊呢?」

  「幹什麼啊?」

  周圍人的聲音,李文忠也沒有管,自顧自的站在前面「插隊怎麼了?」

  剛打完飯的紀瑾看著對面桌子旁邊的黃松和謝良辰笑了,他早就想認識一下這個謝良辰了,那天在校門口沒有機會。

  拿著飯碗往謝良辰旁邊的空椅子旁邊坐去,沈君山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前面的人,便也跟著過去了。

  紀瑾笑道:「早上好啊。」

  「早上好。」黃松把雞蛋遞給謝良辰回了一句。

  黃松傻笑:「你好,我叫黃松。」

  「我知道,大力士嘛,我叫紀瑾,他是沈君山。」紀瑾介紹著自己,順便介紹一下自己高冷的髮小。

  黃松伸了伸手,向男生打招呼:「你好,我叫…黃松。」

  被男生的態度冷了一下,猶猶豫豫的還是把名字說了出來。

  又是這副死樣子,紀瑾解釋道「別理他,他就那樣。」

  說完便看向身邊的謝良辰:「瘦猴,你叫什麼呀?」

  正在扒雞蛋殼的謝良辰一愣,反駁「你叫誰瘦猴呢?」

  「這麼大脾氣呀,我就隨便一問,那你叫什麼呀?」紀瑾笑著說道。

  謝良辰看男生也不是故意損她,便也正常說道「我叫謝良辰。」

  「謝良辰?」紀瑾重複了一遍,又說道「還挺好聽的名字啊。」

  紀瑾就這樣和兩人嘮起了家常,只是他沒注意到對面的沈君山在他說名字挺好聽的時候,就開始用餘光注視著他。

  為什麼自己會這麼不爽呢?沈君山看著碗裡的飯又看了一眼說得起勁的紀瑾,怎麼也想不明白。

  可能今天的飯太難吃了吧,沈君山皺了皺眉,把飯推在一邊,靜靜的等著紀瑾吃完。

  黃松:「你們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想到昨天晚上大半夜給那個白痴洗襪子,謝良辰撇撇嘴「還行吧。」

  「我?我也還好吧……。」紀瑾結巴了一下,有什麼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的兄弟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來的驚悚。

  說來也奇怪,昨天晚上明明痛的要死,早上去醫務室檢查卻什麼問題都沒有,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回復君山的問題了。

  「吃完了嗎?吃完我們就走吧。」沈君山覺得這一幕有些礙眼,冷聲的說道。

  紀瑾看了一眼沈君山的飯碗,哦了一聲,便站起來和兩人打了聲招呼「我們吃完先走啦。」

  訓練場上呂中忻看著下面懶散的新兵蛋子就來氣,怒氣的訓斥著他們,昨天是山東,今天就有可能是奉安。

  「走快點。」兩個士兵推著前面男生催促道。

  顧燕幀理不直氣不壯小聲道「別推別推。」

  「呂教官,這人一直在宿舍裡面睡覺。」

  呂中忻皺眉:「昨天晚上你沒把規矩聽明白嗎?」

  「教官,昨晚說那麼多,我哪記得住啊?」顧燕幀搓手,心虛道。

  呂中忻氣笑了,陰陽怪氣道「看來你的記性不怎麼好。」

  「教官,其實我不是故意不起來的,我…我實在沒有聽到那個叫起床的鐘聲,還有那個。」顧燕幀看了一周也沒找到什麼好的理由。

  定睛一看發現室友在旁邊,「對,還有他,就是他。」


  我親愛的室友該你報答我的時候到了。

  謝良辰睜大了不可思議的看著男人,啊?我?

  「我昨天,我昨天讓他叫我起床,他就不叫我,害我遲到。」顧燕幀一本正經的甩鍋。

  不是?我什麼時候答應他了,謝良辰傻眼了,這白痴怎麼胡說八道。

  「你說,他是不是也有責任,這…要不這次就算了吧,下次…不犯了。」

  紀瑾推了推身邊的沈君山,喊他一起來吃瓜,他怎麼感覺這兩人站在一起這麼有意思呢。看出來,這兩人純恨,必須拉出來一個墊背。

  呂中忻忍住怒火,對著謝良辰說道:「你,要是明天他還是起不來的話,你就跟他一起受罰。」

  謝良辰後槽牙都要咬碎了,不是她招誰惹誰了,對上顧燕幀欠欠得逞的表情,恨不得直接給他來上一拳。

  「有意見嗎?」呂中忻再次問道。

  謝良辰死氣沉沉:「沒有。」

  「大聲點。」

  「沒有。」

  本以為逃過一劫的顧燕幀悠哉悠哉的準備往隊伍裡面走,就見教官喊了一聲。

  「站住。」

  教官指了指另一個方向:「泡大澡,那邊。」

  「教…。」

  「帶下去。」

  聽到這話,本來還死氣沉沉的謝良辰嘴角上揚差點憋不住笑。

  顧燕幀被拽著還說著「教官,那那那他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紀瑾小聲的笑了出來,對著沈君山說道「他倆也太有意思了吧。」

  本來就看著紀瑾的沈君山,猝不及防對上男生的笑,眼裡閃過一絲不自在,慌忙的嗯了兩聲。

  他怎麼笑起來這麼…。

  沒來得及多想,就聽教官說開始訓練。

  不是,還有沒有人性啊,紀瑾感覺自己累的腎疼,來回上下,不是爬就是跑,感覺自己的腰那部分疼的要死了。

  一邊跑一邊在心裡罵日本鬼子,時不時還要被教官催促說跑的太慢。

  好累啊,看著前面跑的流暢的沈君山羨慕的不行,他這個兄弟從小體能好,成績好,哪哪都好,每次他老爸總拿他跟自己比。

  這個時候他就會說,他哥還是會長呢,老爸你怎麼不是。

  許是男生的目光太熾烈,有所感應的沈君山回頭一看,就見男生衝著自己笑,慌不擇路的把頭扭了回去。

  被沈君山的反應搞懵的紀瑾直言直語道「你有病啊?」

  旁邊的教官:「你倆不要交頭接耳,趕緊跑。」

  大雨磅礴,沈君山看著背著木頭在前面的紀瑾說道:「我走前面,你走後面。」

  「行啊。」紀瑾把木頭放了下來,走到後面。

  安排好位置後,兩人就隨著前面的往前跑,越跑紀瑾越感覺不對,這木頭怎麼跟剛才的重量不一樣。

  視線被雨水模糊,他有點看不起前面的人,說道「君山,你有沒有感覺木頭不是很重。」

  「還好。」沈君山回道,默默的把木頭往上面翹了一點點。

  他們是兄弟,所以能力越大責任越大,他當然應該多出一些力。

  黃鬆緊張的看著門口,早知道良辰說什麼他也跟他一起了,也不知道良辰現在跑到哪了。

  教官:「今天訓練到此結束,所有人解散,回食堂吃飯。」

  黃松猶豫一秒還是打算打報告:「教官…」

  「服從命令。」教官看了一眼他嚴厲的說道,他能不知道有人掉隊了嗎?如果這點毅力都沒有,那就早點滾回家。

  夜晚,本來累的癱掉的紀瑾剛洗完澡出來就見自家兄弟大聲道。

  「你怎麼不穿衣服就出來了?」

  沈君山看著紀瑾這個樣子莫名的有點羞澀,但又忍不住看,許是害怕太過猥瑣,便假裝不在意正大光明的看。

  紀瑾看了自己一眼,就上半身沒穿,下半身圍的好好的啊,至於嗎?

  「不是我說,你至於嗎?你又不是沒見過,而且你這個樣子的時候我也沒說你什麼吧。」

  察覺到自己應激的沈君山,不再說話,耳朵通紅,平靜道「我要洗澡了。」

  紀瑾一臉複雜的往床旁邊走了走:「就這啊,你去吧。」

  浴室里,沈君山想著剛剛那一幕越想越覺得臉紅,自己這是怎麼了?防止自己胡思亂想,便打開涼水沖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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