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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墨鏡花2:世敵

2024-08-16 02:44:48 作者: 杯具地蛋糕
  在小馬谷醫院的寧靜角落,一間整潔的病房內,柔和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白色的病床上。柔柔靜靜地躺在那裡,她的臉龐宛如一幅寧靜的畫卷,閉著的眼睛如同平靜的湖水,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床單隨著她平緩的呼吸輕輕起伏,仿佛雲海在輕風的吹拂下悠然滾動。她的嘴角微微上揚,仿佛在夢中遇見了美好的事物。

  床旁,兩隻中年小馬靜靜地坐著,他們的眉宇間與柔柔有著幾分相像。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疲憊,但更多的是對女兒深深的擔憂與寬慰。他們緊握著柔柔的馬蹄,仿佛在傳遞著一種無言的力量,希望她能感受到這份來自家人的溫暖與支持。

  突然,一陣輕輕的敲門聲打破了病房的寧靜。聲音雖小,卻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層層漣漪。雌性小馬柔聲對身旁的雄性小馬說:「老公,你去開門吧,我會陪著我們的女兒。」雄性小馬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感激之情。他明白妻子的心意,也清楚自己作為父親的責任。他輕輕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安慰道:「別擔心,我會小心的。你也別太累了,可以適當休息一下。」

  說完,雄性小馬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向房門。他慢慢地拉開了房門,清新的陽光灑滿了走廊。門外站著幾隻小馬,他們的臉上洋溢著關切與期待。其中一隻紫色的小馬捧著一束鮮艷的鮮花,她清脆而溫暖的聲音說道:「叔叔,您好,我是柔柔的朋友,我叫紫悅。聽說她生病了,我們特地來看看她。」

  紫悅身旁的雲寶也急切地問道:「shy叔叔,柔柔沒事吧?我們一聽到她生病的消息,就立刻趕過來了。」shy先生微微一愣,隨即露出欣慰的笑容。他看著眼前這些關心柔柔的小馬們,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溫柔地說道:「謝謝你們這麼早趕過來。今天早上,醫生已經檢查過柔柔的身體了,他說柔柔的身體非常健康,甚至比之前還要好。」

  雲寶歪著頭,滿臉困惑,仿佛有些秘密即將脫口而出:「柔柔沒事,那我們身上的……」話還未盡,碧琪的手迅速捂住了她的嘴,紫悅則機敏地將她擋在身後,向shy先生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哈哈……沒什麼,shy先生,能讓我們進去看看柔柔嗎?」

  shy先生心中的焦慮在女孩們的關心和詢問中稍微緩解了一些。他連忙側身,讓她們進入病房,心中充滿了感激。他知道,有朋友們在柔柔身邊,她的生活一定會更加美好和樂觀。

  「真的太謝謝你們了,孩子。」shy先生由衷地說道,「在柔柔有困難的時候,能有你們陪伴在她身邊,我真的很高興。」

  紫悅她們微笑著點了點頭,快步來到柔柔的病床旁。她們把帶來的花和水果放在床旁的桌子上,然後低聲討論起來。

  「你們說,柔柔昏迷會不會就是可拉的詛咒?」碧琪試探性地問道。

  「應該不會吧,」紫悅搖了搖頭,「雖然我們身體上都有著變化,可我們都沒有昏迷啊。」

  「嗚嗚……柔柔的靈魂被拿走了,所以柔柔才會陷入昏迷。」瑞瑞的啜泣聲從過度蓬鬆的鬃毛下傳出,她的聲音充滿了擔憂和恐懼。

  雲寶焦急地想要衝出醫院去找可拉,但紫悅卻用一道紫色的魔法定住了她。她壓下朋友們的焦急情緒,冷靜地分析道:「不對,如果柔柔是在家昏迷的,那是誰把她送到醫院的?我們應該先問清楚這個,再去找可拉。」

  朋友們聽了紫悅的話,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而一旁的shy先生也在和他的妻子介紹著紫悅她們:「她們是柔柔的朋友,聽說柔柔生病了,特意來看她的。」

  shy先生的妻子看著圍在柔柔病床旁的紫悅她們,溫柔地笑道:「是嗎,太好了,她們都是好孩子啊。」但隨即,她又皺起了眉頭,「不過,她們的樣子怎麼怪怪的?」

  shy先生聽到妻子的話,心中也掠過一絲疑惑。他環顧了一圈,紫悅她們的臉上都流露出一絲緊張與急切,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在心頭縈繞。他沉思了一下,剛想開口詢問,紫悅卻突然搶先說道:「shy先生,我們可以問您一個問題嗎?」

  shy先生被打斷,卻並不生氣。他溫柔地笑了笑,點頭示意:「當然可以,紫悅,你想問什麼?」

  紫悅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在鼓足勇氣:「請問,柔柔在醫院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發生?比如,有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

  shy先生回憶了一下,搖了搖頭:「沒有,柔柔送來的時候就已經昏迷了,醫生也說她需要靜養。」

  紫悅似乎並不滿意這個答案,她又追問道:「那,是誰把柔柔送到醫院來的呢?您知道嗎?」

  shy先生皺了皺眉,似乎在努力回想:「我們到醫院的時候,也沒見到送柔柔來的小馬。不過,醫生告訴我們,送柔柔來的小馬叫做景行。我們也想找到他,當面表示感謝。」


  shy夫人也握著shy先生的右蹄,補充道:「是啊,真的很感謝那個叫做景行的小馬。不僅把柔柔送到醫院,還幫我們結了住院費用。我們真的很想找到他,當面道謝。」

  紫悅她們在聽到「景行」這個名字後,臉上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她們反覆向shy先生和shy夫人確認後,便匆匆告辭離開了。

  shy先生和shy夫人看著她們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感激。他們知道自己的女兒有這樣的朋友,真是非常幸運。

  而另一邊,景行的家中卻是一片寂靜。景行站在書桌旁,有規律地敲擊著桌子上的暗格。只見書桌從中間緩緩分開,露出內部所藏之物——那是一套黑色的盔甲,其上銘刻的特殊符號在黑暗中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景行將盔甲一件一件地從書桌里取出,熟練地裝備在身上。在固定好身上的盔甲後,他拿起了書桌中的最後一個物品——那是一個暗紅色的面具。面具的下顎部分向著兩邊延展著突出的鬍鬚,給人一種威嚴而神秘的感覺。

  景行看著手中的面具,低聲說道:「沒想到還是要用到它。」說完,他便拿起面具戴在臉上。就在面具戴上的瞬間,他的身影突然消失了,室內再無任何痕跡。

  只留下一封黃白色的信封靜靜地躺在書桌上,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人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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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片繁茂的無盡森林中,陽光斑駁地灑在密集的樹冠上,投射出層層光影。在這靜謐的森林深處,一匹小馬靜靜地靠在一塊巨石上,雙眼緊閉,仿佛正在享受這難得的寧靜。然而,這寧靜之中,卻隱藏著某種不易察覺的危機。

  草叢中,細微的「沙沙」聲逐漸放大,似乎有什麼生物正在悄悄接近。這些聲音對於正在休息的小馬來說,仿佛是一種不祥的預兆。他的眉頭微微皺起,但並未立即睜開眼睛。

  突然,草叢中的生物不再滿足於隱藏,它們猛地衝出草叢,直奔那個靠在巨石上的小馬。這些生物形態怪異,由惡臭的潮濕木頭組成,狼形卻帶著幾分詭異。它們張牙舞爪,速度極快,顯然對獵物志在必得。

  就在狼形生物即將撲到目標時,幾道破空聲突然響起。隨著聲音的落下,那狼形生物仿佛被某種力量擊中,瞬間炸裂開來,化作一攤木屑。其他隱藏在草叢中的生物見狀,驚恐萬分,紛紛準備逃竄。

  然而,它們的逃亡之路卻被一根無形的流光阻斷。這道流光從它們的脖頸間環繞而過,速度快得讓人眼花繚亂。緊接著,一個黑色身影從樹上輕盈地跳下,蹄中拉著一根銀白色的絲線。隨著黑色身影的落地,那幾個試圖逃跑的生物也被高高地掛起,在空中無力地掙扎。

  黑色身影的動作簡潔而迅速,他沒有多餘的話語,只是輕輕拍動背上木匣上的暗格,從中提出一本書和一把步雲弩。他先用弩對準掛在空中的生物,扣動了弩機。紅色的弩箭疾射而出,準確地命中了目標。這些弩箭在命中後立刻化為熊熊火焰,將那些生物焚燒得無影無蹤。

  黑色身影影打開手中那本畫滿紅色叉號的書,又在上面補上了幾個X。他微微抬頭,望向森林深處,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他知道,這片森林中還有更多的危險等待著他,但他沒有絲毫退縮的意思。

  「只剩下三個了。」黑色身影低聲自語,仿佛在給自己打氣。

  隨後,只見黑色身影的蹄在空中輕輕拉動了什麼,隨著他的動作,他的身影消失了,連同著剛才躺在巨石上的小馬,一切痕跡都消失了,仿佛剛才這裡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

  在茂密的森林深處,一條蜿蜒的小路旁,瀑布的轟鳴聲掩蓋了世間的一切喧囂。兩匹小馬在靜謐中逆流而上,他們彼此間沒有任何言語交流,只是默默前行,仿佛整個世界只剩下他們和那條河流。

  突然,平靜被打破。上空的空間傳來一陣詭異的波動,仿佛有什麼東西正在撕裂空氣,降臨於世。一道黑色身影,雙蹄中持一桿黑色長槍,如鬼魅般從天而降。他的動作迅捷而精準,長槍直指其中一個身影,瞬間將其貫穿。那隻小馬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另一隻小馬剛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便見黑色身影已經將長槍從中間扭開,露出隱藏的槍頭。他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動作,便被黑色身影用槍頭定住了喉結,整個頭顱被牢牢地釘在了山石牆壁之上。他眼中的驚恐和絕望交織在一起,仿佛看到了死神的面孔。

  與此同時,在瀑布背後的深邃洞穴中,隱藏著一個寬闊的大廳,那裡,一座巨大的王座屹立於中央,仿佛等待著某個王者歸來。此刻,王座上的『景行』緩緩睜開了雙眼,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警惕。


  {來了。}他輕聲說道,仿佛早已預料到會有訪客到來。隨著話語的落下,一個黑色身影如同幽靈般悄無聲息地走進了大廳。景行見狀,正要露出友善的笑容打招呼,然而,事情的發展卻出乎他的預料。

  黑色身影突然發動,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結舌,眨眼間便已閃至景行身前。口中的利刃閃爍著寒光,直取『景行』的脖頸而去。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景行也吃了一驚,但他並未露出絲毫慌亂之色。

  就在利刃即將劃破『景行』脖頸的瞬間,他的身體突然爆發出耀眼的光芒。那光芒如此強烈,以至於整個大廳都被映照得如同白晝。緊接著,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徹整個洞穴,震得洞頂的石塊紛紛掉落。

  爆炸的煙霧漸漸消散,大廳內的景象卻已大變樣。『景行』和黑色身影的身影都已不見,只留下地上幾攤還未燃燒殆盡的黑色物體,散發著詭異的氣息。

  大廳內陷入了短暫的寂靜,仿佛連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得一清二楚。然而,這寂靜並未持續太久。一道深沉的聲音突然打破了這片寧靜,聲音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威嚴。

  「用這些好玩嗎?」聲音的主人似乎對剛剛發生的戰鬥並不以為意,反而更像是在質問某種行為的合理性。

  {哈哈……這可是我們祖師留下來的手段。}一個輕鬆的笑聲回應著那道深沉的聲音,{你這麼說,恐怕第45代祖師會傷心的。}

  原本設想中的怒罵並沒有如預期般出現,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清脆響亮的拍擊聲——"梆梆"!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瞬間讓'景行'回過神來,並立刻全神貫注地準備應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情況。

  與此同時,他毫不猶豫地拍打身後的木匣。隨著一聲悶響,木匣蓋子猛地彈開,緊接著一根通體漆黑、閃爍著寒光的長槍應聲而出。'景行'眼疾手快,一把將長槍緊緊握在蹄中,然後迅速擺好姿勢:只見他雙手握住槍桿,將槍尾高高舉起,而槍頭則低垂向下,整個身體微微前傾,嚴陣以待那道神秘黑色身影的攻擊。

  就在『景行』全神貫注的觀察周圍的動靜時,他身後的空間突然傳來詭異的被動,還未等他反應,一把黑如玄墨的槍頭從中刺出,直取『景行』後枕。

  可這時,『景行』突然下沉身體躲過這致命一槍,順勢回身右蹄遞槍尾至左蹄,扎槍攻向黑色身影面部。

  黑色身影見狀,不慌不忙,左蹄一橫,利用上面的脛甲擋住那銳利的槍頭。然後左後蹄蹭勢踢出,將『景行』踹出三米,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好不狼狽。

  『景行』起身怒視黑色身影,化悲痛為力,兩步踏進持槍扎出,目標直指黑色身影面甲上的薄弱處。

  黑色身影見此,低握槍尾,高拿槍中,腰部用力,攤開『景行』的槍尖,但並不強攻,而是等待『景行』的下一步動作。

  『景行』看一槍未成,馬上退後一步,拉開距離,然後又踏前一步,進槍突襲黑色身影左蹄。先退一步引人靠近,再進一步偷襲來人下盤,好個狠毒的招數。

  黑色身影也不是平凡之輩,收腿撤身,揮動蹄中長槍壓下『景行』的槍身,然後一步走出,持槍掃向『景行』的左蹄,要讓他失去平衡,一套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景行』被黑色身影掃槍反擊驚到,但還是下意識後撤兩步躲過。

  「{**,你剛才是要我廢我的腿,行,我也來。}」

  『景行』趁黑色身影后腳還沒踩實,也是一槍掃出,徑直劃向黑色身影的右後蹄,想要廢掉黑色身影的身手。

  但黑色身影早已看穿『景行』心中所想,立馬跳起閃開,順勢撥開『景行』槍身,再轉到空中,一記槍刃迎面劈下。

  『景行』望著眼前的黑影,趕忙收槍格擋,懸之又懸擋擋下了這致命一擊。而後,沒有任何停留,『景行』連續持槍上跳下蓋躲到了安全距離外,看著眼前這個極其危險的怪物。

  「{完蛋,好像用槍有些打不過啊,怎麼辦,不行,得找機會和他換武器,我還不信了,大家都是一樣的配置,我還會弱他幾分。}」

  黑色身影兩下踩出,槍尖已經來到『景行』身前,『景行』急忙伸槍,與黑色身影的長槍相撞,發出「擋」的一聲巨響,震得周圍空氣都仿佛凝固了。

  黑色身影見『景行』已經上套,便借勢開始絞槍,『景行』剛反應過來中套,可為時已晚,槍身上力道已經開始越來越大,讓他不得不順著黑色身影的槍尖也開始絞槍。


  隨著兩馬互相絞槍的時間增長,『景行』的額頭開始冒出汗水,因為順著黑色身影的絞槍幅度,自己的動作越來越大,體力也損耗逐漸加大,蹄中的槍桿也變得有氣無力,而對面的黑色身影卻無任何影響,他一直掌握著主動,可以用更小的動作幅度來換取更大的成果。

  見此情景,『景行』心中不禁有些慌亂。他清晰地感受到來自黑色身影槍尖所散發出的凜冽殺意,於是連忙停下蹄中正在攪動的長槍動作,並毫不猶豫地決定以槍身為盾來迎接對方的攻擊。

  伴隨著震耳欲聾的"擋"聲響起,『景行』立刻感受到一股劇痛與麻痹自雙蹄傳來。然而此時此刻,黑色身影根本無暇讓他有機會去細細品味這份痛楚。就在長槍自『景行』雙蹄彈開的一剎那間,黑色身影迅速挺槍直刺向"景行"的面門。

  『景行』瞪大雙眼緊盯著朝自己疾馳而來的黑色長槍,強忍著身體的劇痛,咬緊牙關,死死咬住從雙蹄中彈出來的槍桿。然後,他使出渾身解數,拼盡全力將那致命的槍尖撥向一旁。

  眼見這一擊未能得手,黑色身影緊接著連刺出五槍。每一槍都凌厲無比、虎虎生風,然而卻無一例外均被"景行"憑藉其驚人的毅力與技巧,用嘴中的長槍一一撥開。

  黑色身影見狀,心知繼續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略作思考後,他做出一個橫掃長槍的虛假動作。不出所料,『景行』果然中計,準備再次咬槍抵擋。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黑色身影突然變招,迅速收槍回身後撤一步,同時借勢揮動槍尾,如閃電般狠狠地點在了『景行』的頭部。

  『景行』吃痛,鬆開了口中的長槍,黑色身影眼見『景行』已無武器,一腳將其踢遠,順勢轉身扔出蹄中長槍,把『景行』頂在了岩石牆壁之上。

  『景行』只覺得右肩一陣刺骨的劇痛襲來,仿佛要穿透骨頭一般。剛才被長槍擊中頭部所帶來的疼痛此刻已漸漸消散,他艱難地睜開雙眼,目光緊盯著那個黑色身影。只見對方拾起他掉落於地的長槍,正氣勢洶洶朝自己狂奔而來。『景行』心裡清楚,如果此時還不採取行動,恐怕性命難保。

  念頭一閃而過,『景行』強忍著巨大的痛苦,咬緊牙關,奮力將深深嵌入右肩的長槍拔出。鮮血瞬間噴涌而出,但他顧不上這些,緊緊握住蹄中的長槍,拼盡全力朝著黑色身影橫掃過去。

  眼見"景行"竟然如此頑強,黑色身影速度陡然加快,臨近"景行"跟前時,同樣揮出一槍。兩根長槍在半空中轟然相撞,發出清脆的"鐺"聲,緊接著雙雙斷裂開來。

  還未等『景行』反應,黑色身影已將斷掉的長槍當作長棍,一腳踏出,把棍頭打向『景行』臉上,『景行』急忙橫棍而擋,但還是被打得連連後退。

  隨即,黑色身影收棍,一腳踢出,正好踢在『景行』胸口,『景行』被那帶著脛甲的左後蹄踢中之後,一口鮮血噴出,跪倒在地,捂著胸口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如果是之前還未受傷的情況下,『景行』完全可以承受住,但現在他的身上傷勢根本不足以讓他支撐。

  「怎麼感覺這墨鏡花好像變弱了。」

  黑色身影蓄勢一棍擊出,直戳『景行』面門,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景行』本能的反應過來,迅速低下頭,避開了致命一擊。棍尖擦著他的頭皮飛過,帶起一陣冷冽的風聲。

  『景行』感覺到自己背脊已經被冷汗浸濕,胸膛中的心臟也在狂跳,但他並沒放棄,他深吸一口氣,迅速站起,先是一棍掃出,直擊黑色身影左蹄。

  看到這一幕,那個黑色身影迅速做出反應,只見它右邊的馬蹄猛地一甩,將原本夾在蹄中的長棍拋了出去。與此同時,左邊的馬蹄迅速接住落下的長棍,並以棍尾用力釘入地面,以此來抵擋「景行」的攻擊。

  然而,『景行』並未就此罷休,他再次向前邁出一步,順勢將手中的棍子調轉方向,將棍尾當做棍頭,狠狠地劈向黑色身影的肩頸部位。

  面對如此凌厲的攻勢,黑色身影不敢有絲毫怠慢,它立即向後撤步並側身一閃,同時揮動左蹄中的長棍,準確無誤地壓住了『景行』蹄中的棍尾。『景行』頓時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勁力從棍上傳導過來,心知情況不妙,於是毫不猶豫地向後連退數步,以拉開與黑色身影之間的距離。

  見『景行』拉開距離,黑色身影立馬踏出一步,以蹄中長棍為支點,雙腳飛踢向還未站穩的『景行』,『景行』趕忙持棍來擋,可還是被踢到在地,這時黑色身影已經轉身一棍打下。

  『景行』看到空中朝自己打來的長棍,連忙雙蹄發力,以棍尾為支點向左翻滾,然後慌忙後退,而黑色身影並不停手,又是一步踩出,揮舞蹄中長棍壓向『景行』下盤。

  就在此刻,『景行』尚未站穩腳跟,身體搖搖欲墜之際,他只能勉強用蹄中的木棍橫擋於胸前,試圖抵擋這凌厲攻勢,尋求一線生機。然而那道黑色身影卻絲毫不給他喘息之機,緊接著又是一棍猛擊而來!

  這一棍勢大力沉,帶著雷霆萬鈞之力,狠狠地撞在了『景行』蹄中的長棍之上。只聽得「砰」的一聲巨響,長棍竟然被硬生生地震飛開來!而與此同時,黑色身影順勢而上,手中棍棒如毒蛇般迅速探出,直取「景行」的咽喉要害之處!

  「景行」見狀大驚失色,連忙側身閃避。但無奈對方速度極快,棍尖還是擦著他的脖頸而過,瞬間劃出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眼見一擊不中,黑色身影立刻身形一閃,借著反作用力猛地轉身,再次揮動手中大棍。這次他使出全力,棍風呼嘯,猶如泰山壓卵一般朝著『景行』當頭砸去!

  『景行』避無可避,只得舉起雙蹄硬扛。但這一擊威力實在太過驚人,只聽「咔嚓」一聲脆響,『景行』的額頭被重重擊中,整個人頓時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飛而出。他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掙扎了數次想要站起身來,卻始終無力回天。

  看著躺在地上的『景行』,黑色身影沒有任何表情和動作,只是握住蹄中長棍,猛地一擊戳下,貫穿了『景行』的頭顱,隨著黑色身影鬆開蹄中的長棍,『景行』也停下了掙扎的四肢,徹底的失去了生機。

  然後,黑色身影從木匣中取出一個黑色正方形物品,將其放在了『景行』的頭上,在按動了上面的凸起部位後,黑色身影離開大廳,來到了瀑布外小路上。

  在黑色身影離開瀑布周圍的下一刻,周圍的空氣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動,開始快速地向中心大廳聚攏。原本流動的空氣變得異常安靜,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凝固,緊接著一股熾熱的氣息從地底深處升騰而起,將周圍的空氣瞬間點燃。

  火光出現時,如同一點微弱的火星,但在接觸空氣的瞬間,他迅速的擴散開來,猶如一朵盛開的火焰之花從地面升向高空,將整個無盡森林都籠罩在一片紅色的光輝之下。

  萬里火光映照在天空之上,形成一幅震撼人心的畫卷。而這一切始作俑者卻只是在周圍靜靜地等待著火焰的熄滅。

  三分鐘之後,熊熊烈火漸漸熄滅,只剩下餘燼還在冒著黑煙。那個神秘的黑色身影默默地站起身來,他輕輕提起身邊的木質匣子,似乎正準備轉身離去。然而,就在這時,一陣低沉而沙啞的笑聲突然響起,仿佛來自於地獄深處的惡鬼一般,迴蕩在整個空間之中。

  這陣詭異的笑聲令黑色身影的腳步猛地停了下來,他的身體微微一僵,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驚愕和警惕。那聲音顯然是從原本應該被火焰燒成灰燼的瀑布山洞裡傳出來的,可此刻那裡卻只剩下一團蒸騰的氣霧,看不清其中究竟隱藏著什麼。

  {哈哈哈......果然如此,我們墨鏡花才是這世間最為完美的植物!}那道沙啞的聲音繼續說道,帶著一種無法形容的狂妄與自信。{我之一脈的世敵啊,你以為你能逃到哪裡去?無論你躲到天涯海角,都無法逃脫我的手掌心!}

  隨著話音落下,四周的氣氛變得越發壓抑和緊張起來。黑色身影緊緊握著手中的木匣,陷入了沉默之中。他知道,自己遇到了一個極其強大且棘手的對手,接下來的事情恐怕不會那麼順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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