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謝凡甚至殷勤的開車直接將托馬仕、大衛他們四個直接送到了碼頭。
碼頭上,大衛臨走前還在對謝凡感恩戴德。
看著碩大的客輪駛離碼頭,謝凡才放心下來。
「你這招,是不是太狠了一些?!」
飛鷹對謝凡的方式,有些不齒。
這實在是太損了些!
不管是托馬仕和大衛是不是競爭對手,在這異國他鄉,同胞總是應該互相幫助才是。
「我這是為他們好,大衛的父親,人到暮年,這異國他鄉哪裡有家鄉好?」
謝凡說的很是冠冕堂皇。
「走吧!」
「去哪,找蘇維亞?」
駕駛位上的飛鷹,撇了撇嘴,還是問道。
「先晾她幾天再說!」
當一個女孩發現自己的朋友,親人都莫名的消失之後,自己舉目無親,肯定是會陷入恐慌的。
而謝凡需要這種恐慌發酵,發酵自然是需要時間的!
「對了,有萬物教的線索了嗎?」
汽車發動,副駕駛位置上的謝凡出聲問道。
他可沒忘記,郝正義在黃金基地里陰了自己一波。
郝正義雖然長眠在撒哈拉沙漠裡,但謝凡對萬物教卻也恨上了。
240噸黃金,變成2噸黃金,這麼大的差距,誰還能沒點脾氣。
「我從警方的朋友那裡得知,馬得哩大學一個女學生行為很是反常,一直散布萬物教的教義,很是極端!」
「是安神劑?」
「走,去看看!」
正好趁著這個空檔,將萬物教的事兒提上日程。
馬得哩大學,綜合體育館
呃~
這裡還真的是人間的天堂~
謝凡看著一個個從自己身邊經過,身上只是穿著緊身體操服的女大學生們,頓時感覺口乾舌燥。
身材一個比一個好呀!
飛鷹表現的,比之謝凡還要過分,就差將眼珠子瞪出來了。
「那個女大學生在哪?」
「咱們不要然,等會兒再去~」飛鷹色眯眯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這麼饑渴,發騷呀你!!」
「三樓~」
在謝凡的催促下,飛鷹看到一個女孩在平衡木上失誤之後,才一步三回頭的將目光從那些女孩們,將眼神抽回來。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聯繫平衡木的男孩那麼少了,肯定是承受不了那般「淡淡的憂傷」」!
回味著那個在平衡木上失誤女孩的樣子,雙腿叉坐在平衡木上,飛鷹不禁打了個冷顫。
「倒也不一定,也可能是甩起來影響平衡!」
呃~
也有道理~
飛鷹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三樓,這裡是音樂室
踏上三樓的謝凡,直接攔住了一個黑頭髮,黃皮膚的女孩直接問道:「請問你知道埃琳娜現在在哪嗎?」
埃琳娜正是飛鷹口中那個疑似是注射過安神劑的女孩。
「她在三號音樂室!」
陳靜儀聽到有人問她,下意識的直接回答道。
當謝凡注意到女孩的面容之時,感到一陣熟悉的感覺。
顧盼生情的莞爾一笑,一雙桃花眼靈動異常。
這是州海媚?
「這位小姐,我們對這裡不是很熟悉,能不能帶我們去三號音樂室?」
「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謝凡露出一抹燦爛的微笑,顯得很是陽光。
「呃~」
陳靜儀本想拒絕,但見謝凡和飛鷹是亞洲人面孔,本身就很親近,而且謝凡卻是有幾分帥氣。
「陳靜儀~」
「我帶你們去三號音樂室吧!」
陳靜儀還是答應了下來。
路上,陳靜儀也詢問著謝凡他們的身份,倒是被謝凡給搪塞過去。
「你們喜歡音樂的話,沒必要找埃琳娜的,我朋友的教習音樂的,一個月只需要一百美金。」
而後,陳靜儀向謝凡他們殷勤的推銷著課程,頗有眉飛色舞的感覺。
「我對音樂只能算是一般般,不過我倒是挺喜歡貝多芬的一句話的。」
謝凡委婉的拒絕了這位小姐推銷課程的想法。
「貝多芬?那句?」陳靜儀來了興致,出聲問道。
「手指有多快,分貝就有多高!」
「呃~」
「貝多芬有說過這句話?」
三號音樂室門前,謝凡看著帶路的陳靜儀離去,終於想到她來自於哪部電影。
【追兇二十年】
陳靜儀的母親,在她幼年的時候被女干殺,她發誓要從警找到真兇。
不過,看如今陳靜儀的年紀,電影中的時間線似乎一切都還沒發生呢。
電影中的她,已經是二十八歲了,如今看起來才剛剛二十歲而已。
有機會倒是可以幫幫她,畢竟是個苦命人。
「喂,走遠了!」
「還說我呢,你比我好到哪去了?」
飛鷹的聲音,將沉思的謝凡打斷。
只是,當謝凡他們見到埃琳娜之後,確定了她並沒有被安神劑控制,只是因為缺少靈感,使用了一些違禁品,才讓她總是處於神情恍惚中。
得,線索完全斷了!
想到【龍虎兄弟】當中的萬物教,謝凡就恨得牙痒痒。
嗯?
等等!
瞬間,謝凡想到了什麼,面色也是一喜。
【上帝武裝】!
「飛鷹,你聽說過上帝武裝吧!」
「那是自然,大名鼎鼎的上帝武裝,我自然知道的,伯爵就收藏了兩件!」
飛鷹畢竟是混跡在這一行的,對這些門清。
「將你手上有上帝武裝的消息散布出去!」
既然自己有熟知劇情的優勢,那自然得利用上啊。
那群萬物教的信徒,不是想要收集齊上帝武裝嗎?那他們就來個釣魚執法。
「上帝武裝?」
「我手頭也沒有啊!」
飛鷹搖搖頭,疑惑不解。
「讓你把消息散出去就行,萬物教的人,一定會找上你的!」
謝凡也不想多解釋什麼,話多必失的道理謝凡還是懂得。
謝凡發話,飛鷹也只能去照辦了。
三天後,精神病院,公園內
蘇維亞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石凳上,紅彤彤的眼睛,像是剛剛哭過。
精緻的臉上,帶著幾分憂鬱。
她母親和陳伯伯,已經她新交的兩個好朋友,托馬仕和大衛,全都莫名失蹤了。
她找遍了所有他們可能去的地方,但都一無所獲。
唯獨托馬仕的鄰居告訴自己,他們走的很匆忙,但並不知道他們去了哪。
此時的蘇維亞,感覺整個世界都拋棄了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