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能看到自己這方石盛和青炎子出現在自己附近,瞬間有了底氣,翻身便朝著追著自己的青衣修士攻擊過去。
「賊子,看到有幫手來了瞬間膽肥了。」青衣修士見狀當即怒喝道。
劉能也不搭話,只是蒙頭一劍刺去,動作凌厲兇狠。
「大師兄小心!」有跟隨著青衣修士的身後弟子見狀當即大聲提醒道。
青衣修士聞言看了眼朝著自己刺來的劍後冷笑一聲:「就憑他也想擊中我,痴人說夢。」
「叮!」清脆地撞擊響起,青衣修士一劍將劉能的劍給格擋開來,隨後一掌拍在對方的肩膀上,讓劉能止不住地往後倒退數步。
「厲害!」其餘青衣修士見到如此情況,不由的歡呼起來。
劉能在一愣神之際,周圍瞬間被包圍起來。
剛才雖然被對方給擊中肩膀,但畢竟對方只有鍊氣修為,對自己傷害本就不大,在揉了揉肩膀後,劉能舞了個劍花做出防禦姿態,小心地盯著自己四周。
青炎子與石盛也在此刻來到劉能附近,由於山峰上鐘聲大作,不斷地湧出修士,即使己方這邊已經有十幾名修士,依舊被對方給團團圍住。
伴隨著咚的一聲青牛猛然踏在地上,將整個山峰震得晃動不已。
不少青衣修士感知到青牛的氣息後不由得臉色一變。
青炎子緩緩鬆了口氣,雖然對方人多勢眾,但畢竟修為不高,而這邊除了自己和石盛兩個凝神後期的修士,還有個青牛,實力遠超在場的眾人,起碼短時間內形成了相持的局面。
與劉能對峙的青衣修士見到局面如此不由的冷哼一聲,將手中長劍收了起來說道:「你們這群賊子,上次侵擾我們宗門,代掌門大發善心將你們放走,如今你們不思悔改,居然還帶了妖獸一起過來,今日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你們活著踏出宗門一步。」
董鶴聞言冷笑一聲:『賊喊捉賊,你們平白無故霸占我們宗門,居然還敢在此叫喝,你們宗門難道就沒有管事的嗎,讓他們出來當面對峙一番。』
「霸占你們宗門,還真是說得出口的,此地一直為我們所有,傳承至今都沒有人來此,我看你是發現我們重建快要完成想要過來霸占是吧,也不看看什麼斤兩。」
一時間兩方罵戰不斷。
青炎子此時位於眾多弟子中間,似乎發現了些許不對勁,眉頭一皺示意己方這邊不要說話。
「這位小友,剛才你說這邊一直為你們宗門所有,在下想請問下,你們門派名字叫什麼。」
為首的青衣修士上下打量了青炎子,發現其鬚髮皆白,但隱隱有熟悉之感,只是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態度緩和道:「在下黃銓,我們門派為青炎宗,剛才你們說此地也是你們所有,你們門派叫什麼。」
「青炎宗!」石盛等一眾弟子聞言一愣,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青炎子一眼。
此時的青炎子雖然臉上神色淡定,但眼中露出驚駭的神情,一股預感從心底升起,連忙問道:「還請小友告知我,你們掌門叫什麼。」
黃銓看著對方驚訝的神情,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隨後輕聲說道:「我師父便是宗主,但現在不在,如今是代宗主在這裡代為管理,他名為侯隨。」
青炎子聞言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可隨後又像是想到什麼般再次追問道:「那煩請告訴我下,你師父的名諱。」
這時黃銓清了清嗓子滿臉驕傲的說道:「我師父名為李聞,乃是新京國金丹大修士。」
「李聞。」石盛聽到這個名字後,有些激動的看看向青炎子。
「師父,是師弟!」此刻的石盛渾身激動到顫抖。
黃銓看著激動的兩人,不由的神色一變連忙問道:「你們到底是哪裡來的,速速報上名來。」
「貧道青炎子。」
「在下石盛!」
黃銓聽到這熟悉的名字,先是一愣隨後反應過來,目光不斷地在兩人身上來回穿梭。
如今的青炎子到了暮年,渾身鬚髮皆白,石盛如今的樣貌也步入到中年,與青年時期稍顯不同。
「大師兄,這兩人莫不非是歹人假扮的,想要騙取我們信任,這師公和大師兄早已亡故多年,現在這麼敏感時期出現,我怎麼看都像是有問題的。」一名修士走到黃銓身邊低聲說道。
黃銓臉上浮現出陰晴不定的神色,隨後思索一陣後問道:「你們說是青炎子和石盛,可有什麼證據。」
此話一出,青炎子和石盛面露難色。
黃銓看到兩人如此神色,當即冷哼一聲:「既然沒有證據,那就得罪了。」
說罷便準備招呼眾多弟子上前圍攻。
「且慢!」一道凌厲的聲音出現在眾人頭頂。
侯隨緩緩降落下來。
黃銓等人看到侯隨後紛紛施了一禮:『侯掌門!』
侯隨點了點頭,隨後走到青炎子幾人面前,上下打量了對方幾眼後輕聲說道:「剛才你說你是宗主的師父,而你是宗主的師兄。」
青炎子看著突然出現的人,神色微微一變,來自氣息強大乃是金丹修士。
石盛此刻渾然不懼,上前點頭說道:『不錯,我們並未說假話,若是李聞在你們把他叫出來一看便知。』
侯隨笑了笑:「宗主如今並不在此,不過對於宗主的過往在下倒是略知一二。」
說罷將手伸到黃銓面前:「將前宗主留給你家的那個符籙給我。」
黃銓聞言立即從儲物袋中掏出那張青炎子留給黃天富的符籙。
當年李聞拿到這個符籙後本想著留作念想,但是想到畢竟是自己師父留給黃銓先祖的,後來便又還給他了。
「這是師父你當時留在黃天富的家的東西。」
青炎子看了眼符籙又看了眼黃銓說道:「你是黃天富家的後人。」
黃銓聞言一愣,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原本顯露的敵意也在此刻消弭了不少。
「這到符籙上留著的靈力雖然不多,但是能夠證明是你的就行了。」侯隨拿著符籙輕聲說道。
此時他心中已經瞭然,但是還是要探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