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章 伐樹

  劉大爺，我們來看你來了，看我們給你帶了什麼東西！馮程，四平你們怎麼來了，劉大爺，我們下壩有事呢局裡讓馮程來了解情況，我來拿東西的。

  馮程同志，你看一下這2樣東西你認識嘛，看看這是不是唐琦的東西，是，那就好，沒什麼事，去吧，能把這兩樣東西留給我嘛，這可不行，那行紗巾我不要但那幅畫得還給我那本來就是我的，這是公安局轉給我們的證物，我們無權處理它，調查之後還要還的，不可能給你，那你們能告訴我這個是怎麼到你們手裡的嘛，公安，唐琦怎麼了，這和你沒關係。好了我們的工作已經結束了，謝謝你們的配合，侯科長，唐琦到底怎麼了，徐幹事，能告訴我唐琦到底怎麼了，哎呀，你就別再問了，回去安心工作吧，我們再也不來了，侯科長，看在我們多年同事的份上你就告訴我吧，我們也查清楚了你還是很愛祖國的從表現上看你應該和唐琦已經劃清了界限，馮程看在我們一起共過事的日子，我就告訴你吧，唐琦已經死了，唐琦偷越國境已經被廣東寶安警方擊斃了，現場就留了這兩樣東西，馮程那是外公留下的那幅畫嘛，是的，我母親臨終前交代給我的，那你等會，我要回來，這幅畫是不可能給你們的！那不一定，於局長我能借電話用一下嘛，哦，四平同志需要打哪裡，我要打給我乾爹，那個誰，侯科長，徐幹事能等一段時間嘛，我打個電話，說不定還要你們接呢，行，你打吧，要是能讓我們把這幅畫還給你們，行稍等，喂，幫我接C軍，軍署大院嘛，好的，好，喂，哪位，乾媽，我是四平呀，哦四平呀怎麼今天有空打電話過來，我乾爸在家嘛，在，他在書房呢，你有什麼事找他嘛！嗯，有點私事，老李，什麼事，四平打電話來了說有事找你，那行接過來吧，喂，四平呀，有什麼事找你乾爸呀，我昨天才跟你爸通了電話，那老小子這麼久都不來看我，還說他去北京了，嗯，我知道的，他還讓趙哥給我送黑風過來了，哦，你知道呀，說吧有什麼難處了吧，不然你個臭小子不會給我打電話，是有點事情，是這樣的，我表哥的前女友她在廣東寶安偷越國境被寶安警方擊斃了，但她偷拿了我外公留給我表哥的一幅畫，這次我表哥的以前單位的同事帶著畫還其他東西讓他辨認，我想要拿回那幅畫，所以就只能求乾爸你了，畢竟那是你的防區，我表哥還是戰鬥英雄的後代，塞罕壩的抗日英雄的後代立場特別堅定，好，只要是英雄的後代就沒問題，你等幾分鐘我打個電話。

  喂，四平嘛，好了我已經幫你解決了，等會寶安民警會聯繫你們的。

  喂，哪位，這裡是圍場林業局，是，好行，侯科長，你電話，餵我是，好，好的我們會注意的行沒問題，我們問過了，嗯那好，可以，好的再見。

  行呀，還找到了不少關係，這幅畫還你，好了我們出來也耽誤了不少時間了，現在沒什麼事了我們也要回北京了，這次來也就是讓你辨認一下。

  趙哥，你這次就一個人來嘛，不是的首長去北京開會，你在家的時候不是說要把黑風給你送過來嘛，我是在圍場下的車，首長和政委先去北京了，哦，哦，還有馮姨和周琪琪給你的信，黑風在你們林業局的馬廄裡面，好了我也要走了，得儘快趕上首長他們了，好了，我就先走了，別，等會，這是100塊錢趙哥你帶上，我不能收你的錢，這是給你和我爸他們在北京的費用，再說了，到北京怎麼也要給嫂子買點東西吧還有孩子呢，再說了你幫我把黑風給我帶來了，我方便很多呢，這，拿著吧，算我給孩子以後的壓歲錢，我到這塞罕壩基本上很少回新疆了，所以一次給了，拿著吧，每個月工資都有幾十塊呢，壩上又用不到錢，好了快去吧我就不送去車站了。

  馮程，畫拿回來了，你怎麼了？我想一個人靜靜，劉大爺你的馬借我一下，老於你說這孔四平怎麼就這麼神通廣大呢，他一個電話就讓廣東那邊把證物就還給他們呢，唉，這就別問了，我也不知道呀，我又沒在旁邊，他一個人在屋裡打的電話我也不知道情況呀，只要他能安心在塞罕壩種樹就行不拿咱們這當跳板為檔案鍍金就行，我也不管他是誰的兒子，只要安心種樹就是好同志，好了，你也去工作吧，今天是事不要和別人說起了。

  父親，我知道你就躺在旁邊，我來陪你了，別怪我沒出息，愛我的母親走了，我愛的唐琦也走了，我太累了，從今往後這棵樹就是我們爺倆的墓碑了。

  住手，不許你們砍樹，你誰呀，我是林業局來壩上種樹的，這棵屬於我們林業局的，不許你們砍，我叫鄭三，方圓幾公里打聽打聽去，沒人不認識我，這棵樹就是塞罕壩的一棵野樹，怎麼就成你們林業局的了！我還說這是我們家的樹呢，我要娶媳婦蓋新房子用這顆樹當大梁正合適，砍它，不許砍，你有病吧，你們是當地的村民吧，廢話嘛，不是塞罕壩的人誰跑這裡來砍樹了，那你沒聽過這是一棵鎮風神樹嘛，少給我來這套，這棵破樹哪裡鎮風了，一年就刮一場風從大年初一刮到臘月三十，壩上的老爺們都娶不上媳婦了呢，我還說就是這棵樹作的妖呢，只有多種樹才能穩定水土，才能減少風沙，這是科學，這棵樹是老祖宗留下來的有好幾百年了要是沒有它那麼塞罕壩就真的沒人相信能種活樹了，我是林業局的職工我警告你，砍樹犯法，我砍一棵野樹犯哪門子的法了，給我讓開，不然我可要動手了，不許砍，有我馮程在看誰敢，就算是死我也不讓你砍樹，哥四個給我打他，把他拉走，我的鋸，給我打死他，你說我今天就弄一棵樹就碰到你這麼個人，算我倒霉，你趕緊走，我今天不想殺人，不許～砍樹，我還不相信了，住手！住手！爹，你幹什麼，我打死他呀，起開，這是你們打的，爹他不讓我們砍樹還咬我你看他把我手都咬破了，他還把我鋸給喘斷了，那也不能殺人呀，走趕緊跟我走，別到時候來人了就走不了了。爹，那道這就算了，還不快跟我走廢什麼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