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家回到家裡,她開口說道:「爸媽,我想趁著這個時期,去把其他國家搶走的文物找回一些。」
秦媽思考了一下,緩緩說道:「你的本事我和你爸都知道,原本想著讓你在度過一個快樂,無憂無慮的童年。但你心存大愛,我們也不能阻擋你的腳步,但是無論如何安全第一,最多2年的時間,一定要回來!」
秦淮茹用力地點點頭,答應道:「放心吧,媽媽,我會注意安全的。」
臨走之前,秦淮茹又給秦爸、秦媽的儲物戒里補充了一批物資,確保他們在自己離開期間能夠生活得舒適自在。
同時,她也向父母保證,會先去亞洲國家轉一轉,尋找線索,並承諾每一年都會回家報一次平安。
秦媽去學校給秦淮茹辦了休學,藉口是身體不好,需要在家休養一段時間。老師對秦淮茹的情況表示理解,很快就辦好了手續。
秦淮茹並沒有明確的目標和方向,但她決定採取一種守株待兔的策略。她決定前往古玩市場,那裡常常有各種古董和文物交易,也許能從中找到一些關於被搶文物的線索。
於是,她開始在各個古玩市場之間穿梭,仔細觀察著來往的人群和攤位上的物品。
秦淮茹在古玩市場附近暗中觀察,發現這裡時常有還沒遣返回去的日本人出沒。她深知不能輕舉妄動,必須等待時機。
終於,在一個寂靜的夜晚,她看到了一個穿著長衫的男人——漢奸趙德貴。
他猶如驚弓之鳥,整天提心弔膽地東躲西藏。他那原本就不多的頭髮變得更加凌亂,身上的長衫也沾滿了灰塵,顯得狼狽不堪。
緊緊抱著一個包裹,就像抱著自己最後的救命稻草,眼神中透露出絕望和瘋狂。
他心裡清楚自己的漢奸行徑天理難容,一旦被抓住,必將面臨嚴厲的審判和懲罰。
但貪婪和求生的欲望又讓他不甘心輕易放棄。
想用手中的文物,妄圖尋找機會將自己送出國門,從而為自己謀得一條後路。
趙德貴戴著圓框眼鏡,滿臉諂媚的與幾個日本人低聲交談,包袱里拿出一個錦盒:「太君,您吉祥啊!您看,我這次給您帶來的可都是真正的寶貝啊!絕對是大大的好東西!」
犬太郎:「哦?趙桑,你可不要隨便拿些東西來糊弄我。這些真的都是珍貴的文物?」
趙德貴急忙走上前,打開錦盒拿起一件文物:「太君,您瞧瞧這個!這可是中國古代的官窯瓷器啊,您看這質地、這色澤,絕對是上乘之作啊!」
犬太郎瞥了一眼,懷疑地:「就這?你說它很珍貴,有什麼證據嗎?」
趙德貴擦了擦汗,緊張地:「太君,我哪敢騙您吶!這官窯瓷器在以前那都是皇家才能用的東西,普通老百姓根本見都見不到啊!它的工藝那是相當精湛,存世量極少,非常具有收藏價值!」
犬太郎微微點頭,露出一絲感興趣的神色:「嗯,聽起來似乎有點意思。不過,這一件可不夠。」
趙德貴連忙放下瓷器,又拿起一幅畫:「太君,您再看這幅畫。這是著名畫家鄭板橋的真跡啊!這畫作的筆觸、意境,那都是一流的!」
犬太郎看著:「這幅畫看起來是不錯,但我怎麼知道它不是贗品呢?」
趙德貴拍著胸脯:「太君,我可以用我的性命擔保,這幅畫絕對是真的!我是費了好大的勁兒,花了好多錢才弄到手的。」
犬太郎冷笑一聲:「哼,趙桑,你的話可不能全信。這些文物到底價值幾何,還得我找人鑑定鑑定才行。」
趙德貴滿臉堆笑:「太君,您真是英明啊!不過,這些文物的價值那肯定是毋庸置疑的。您看船票的事情能不能先給我。」
犬太郎思考片刻:「好吧,暫且相信你。不過,你要是敢耍什麼花樣,可別怪我不客氣!」
趙德貴點頭如搗蒜:「不敢不敢!太君您放心,到了日本我也一定盡心盡力為太君辦事!」
秦淮茹看到狗漢奸那副諂媚的模樣,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怒火,暗暗決定待會兒一定要好好教訓他一頓!她跟著趙德貴來到他的住所,希望能有更多的發現。至於犬太郎,秦淮茹已經在他身上留下了追蹤符,等處理完狗漢奸趙德貴後再去尋找他……
秦淮茹毫不掩飾地現身,逼迫趙德貴吞下真話丸。她冷冷地問道:「說吧,這些文物是從哪裡得到的?你手上是否還有其他文物?這個犬太郎到底是什麼身份?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給我說出來!」
趙德貴不敢有絲毫隱瞞,顫抖著回答道:「西郊破廟後方五十米處,有一棵大槐樹,這棵大樹枝繁葉茂,樹幹粗壯無比,需要三個人才能合抱過來。
就在這棵樹下,埋藏著我這些年通過各種不正當手段得來的所有財物。
這些文物都是我當年做漢奸時從富戶家中搶奪而來的。
至於這個犬太郎是日本貴族犬滕家族的族人,他們家族在中國有著廣泛的勢力範圍,主要負責收集中國各個區域有價值的文物、石油、煤炭等等不可再生資源。
因為日本屁大個地方,啥也沒有地域狹小,資源匱乏,他們只能依靠掠奪其他國家的資源來維持自己的發展。
因此,他們對中國的文物和資源垂涎三尺,不擇手段地想要得到它們。」
秦淮茹將自己想要了解的事情全部搞清楚之後,便毫不猶豫地送這個可惡的漢奸上路了。
她絲毫沒有擔憂犬太郎找不到趙德貴可能引發的後果,因為對犬太郎而言,像趙德貴這樣的走狗多得數不勝數。
秦淮茹首先來到了趙德貴提到過的那棵大槐樹下,她仔細觀察著四周的環境,並巧妙地布置了一個隔絕陣法。
這樣一來,可以確保不會有人發現這裡。
她打算等到改革開放之後,再讓這些珍貴的文物重新展現在世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