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她身後面容冷峻的年輕女子抬腳輕踹了夏清涵一下:「你就是這麼擔心小酒的?」
夏清涵訕訕對那女子笑道:「啊哈哈,反正她又死不了。」
宮遠徵被這大變活人嚇了一跳,通過她們前後的交談大概了解到她們是因為桑落酒暈倒的事情來的。
他遲疑著問道:「你們,是阿酒的……姐姐?」
「對的對的。」
夏清涵連連點頭,指著床上的桑落酒對著宮遠徵介紹道:「給你介紹一下哈,我們三個呢,都是她的姐姐,我叫夏清涵,這個踹我的冷麵美人是我嫡親的姐姐,夏淺樂。」
她又指向夏淺樂右側一直沒說話的女子,介紹道:「這個溫柔的大美人叫夏淺雪,別看她和我姐名字很像,其實沒有血緣關係的哦。」
宮遠徵沒時間整理這錯綜複雜的關係網,只是焦急的拱手行禮道:「見過各位姐姐。」
隨後看向夏清涵,問道:「姐姐,您剛剛說阿酒她,死不了是什麼意思?」
「啊這……」
夏清涵看向夏淺樂:「這是可以說的嗎?」
夏淺樂沒有接話,她身後的夏淺雪上前幾步走到桑落酒的床邊,拿出一個小巧的儀器對桑落酒上下掃描著:「等小酒醒過來的話讓她自己告訴你吧。」
夏淺雪一邊觀測桑落酒的身體數據,一邊向宮遠徵問道:「徵公子可否知道小酒暈過去之前做了什麼?」
「我在試探一些規則,現在該去看結果了。」
宮遠徵想起了桑落酒臨出門前說過的話,瞬間靈光乍現,脫口而出道:「阿酒可是因為觸犯了什麼規則,才會被那詭異的雷雲劈暈?」
「還挺聰明的嘛。」
夏淺樂讚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詢問道:「你有看清楚劈小酒的是什麼顏色的雷嗎?」
「紫色。」
宮遠徵篤定道,他當時雖說慌亂,但卻看的很是清晰。
「紫雷!?」
夏清涵又驚又怒,一下子就破了音:「不是,她幹什麼了天道居然動用紫雷來劈她。」
「肯定是動主線了唄,還能有什麼原因,千叮嚀萬囑咐不要動已知劇情不要動已知劇情,就是得自己驗證一下動了之後會有什麼結果,被劈一次就該長記性了。」
夏淺樂皺著眉頭不悅地望著沉睡中的桑落酒。
宮遠徵被夏清涵的語氣嚇到,回想起當時的陣仗依然一陣心驚,他試探著問:「紫雷很厲害嗎?」
夏清涵給他科普道:「天道的降下的雷罰由低到高分別是白,藍,紫,金,一般來說很少會觸發紫雷和金雷的。」
說完之後夏清涵心中也有了疑慮:「正常來說小酒也不會犯錯到這個程度的呀,她平時都挺有分寸的。」
夏淺雪收回為桑落酒檢測身體的儀器:「好在這丫頭體質比較特殊,若是一般人早就被劈的半死不活了。」
夏淺樂看了眼檢測出來的結果:「怎麼樣?」
宮遠徵也上前去看,奈何看不懂。
夏淺雪表情有些嚴肅:「我知道此屆天道為何會用紫雷了。」
「大概是感受到了小酒體內與它同源的氣息,並覺得小酒太弱了,所以送了小酒一些能量,此時這股能量正在小酒的體內進行著融合。」
夏清涵:「啊?!」
「它有心的還是無意的?不知道小酒情況特殊嗎?」
夏淺雪搖了搖頭:「應當只是好心,這股能量相對來說是比較溫和的,但因為封印,小酒這具身體承受不住這麼多的能量,這才暈倒的。」
夏淺樂遲疑總結:「所以……小酒是被撐暈的?」
宮遠徵也有點懵逼:「撐……撐暈的?」
夏清涵想笑又不敢笑出聲:「救,離譜中帶著一絲好笑是怎麼回事兒。」
夏淺樂瞪了她一眼,夏清涵立馬收聲,並在自己嘴邊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以表示自己不會再出聲了。
夏淺樂皺眉問道:「有沒有辦法把這些能量剝離出來?」
夏淺雪立馬否決了這個提議:「不行,操作難度極大,而且費時又費力,我們能夠停留的時間只有一個小時,而且我們也不是走正規程序進來的,若是貿然行動,被發現也很麻煩。」
夏淺樂沉默一瞬,隨後做出決定:「那只能解除一道封印了。」
夏淺雪嘆息:「也只能這樣了。」
做出的決定之後夏淺樂對夏清涵提議道:「清涵,你之前不是對這個世界挺好奇的嗎,讓徵公子帶你到處去轉轉。」
夏清涵眼睛一亮:「好呀好呀,妹夫,你帶我出去玩玩,等你回來應該就能見到一個活蹦亂跳的小酒了。」
宮遠徵自然清楚是因為接下來的事情不方便他在場了,於是從善如流地跟著夏清涵走出了房間。
一出那扇門,夏清涵便如脫韁的野馬一般撒了歡。
「妹夫妹夫,你知道後山在哪嗎,你帶我去後山轉轉唄。」
宮遠徵沒想到夏清涵張嘴就是要去後山,他有些猶豫:「這不妥吧,後山乃宮門重地,閒人免進的。」
夏清涵一點不慌,她總有辦法讓他答應的:「你進過後山嗎?」
宮遠徵誠實回答:「沒有去過。」
夏清涵:「那你就不好奇嗎?」
「不好奇。」
「呃……」
夏清涵一噎,引誘不成,她就只能發瘋了。
「不是,我能圖你家後山啥呀,就是去看看而已,又不怎麼樣,而且你跟我一起,我肯定不會讓你被人發現的,你就帶我去看看唄,而且我們只能在這裡待半個時辰,眼下這都過去一段時間了,也根本逛不了多久。」
宮遠徵態度鬆軟下來:「你說的,就看看而已。」
夏清涵忙點頭,舉起四根手指頭:「我發四!就是只看看而已。」
「走吧。」
宮遠徵上前帶路。
「好嘞。」
夏清涵跟上他的步伐:「那個方向嗎?」
然後就不知從哪摸出一個飛車,拍了拍旁邊的座位道:「上車上車,你告訴我路線,我帶你快點走,不然的話我人都要走了,還沒到地方呢。」
宮遠徵雖已習慣桑落酒時不時掏出一些令人震驚的東西,但夏清涵帶來的這漂浮於地面之上的飛車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這……」
他一時之間震驚的有些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