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府
「…嘶…我的頭好疼啊…小蓮…小蓮給我倒杯水。」
林若溪聽到桌子那邊有倒水聲,然後就是沉穩有力的腳步聲,隨後,她便看到一隻骨節分明的手,端著茶杯遞到了自己面前。
林若溪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順著來人的手臂向上看去,入眼的便是晏梟妖孽般笑顏。又環視了一圈,確定自己是在一個陌生的房間。
「晏七?我們這是在哪裡?」
「昨晚你喝醉了,我不知道你家在哪裡,所以便將你帶了回來,這裡是我的府邸。」
林若溪醒來時的這句「我們」,大大的取悅了晏梟,昨天我們的督主大人,背著醉意十足小丫頭回府,很明顯是帶著誘拐意圖的。
晏梟毫無心理負擔的想:林若溪是自己把自己灌醉的,而且還強行跟著自己。這麼上道的丫頭,若說兩人沒有緣分可沒人信。
晏梟把昨晚林若溪的所作所為詳細的講了一遍,當然還加了些強吻他,對他上下其手,扒了他的衣服,摸了他的小晏七等等的…小謊言。
誰知,林若溪聽罷,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隨後,便從袖子中掏出五根超品人參遞給晏梟。大咧咧的傻笑了幾聲道:「晏梟,這個你拿著壓壓驚,然後把這些瑣碎小事忘了吧哈。」
晏梟哭笑不得的看著小丫頭,以一種極其熟練的神態和動作,遞到自己面前的【嫖資】,打趣道:「哦?你這是不準備對我負責嘍?」
林若溪舉著人參尷尬的笑了笑:「呃…呵呵……咱們都是男的,還需要負什麼責嘛?」
晏梟伸手接過了人參。在手上掂量了一下第一筆靠身體掙來的錢。心中的感覺很是複雜,但是卻沒有反感,反而還有那麼一絲愉悅。
晏梟轉過頭,用眼神上下打量著林若溪道:「嘖嘖嘖……小小年紀便學會說謊了?我是男的,你卻不是!」
林若溪一聽,下意識的便想雙手環胸,但是又覺得那樣的動作更容易引人犯罪,於是改為不動聲色的退到床里側去了,她略帶緊張的盯著晏梟道:「我是女的又怎樣?你想要我負什麼責?」
晏梟將她的小動作盡收眼底。就這麼定定的注視著林若溪的雙眼,問道:「你在端王府受那麼多委屈,就沒想過離開嗎?」
林若溪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問道:「你居然知道我是誰?」
林若溪見晏梟始終嘴角噙著笑,神態卻又極其認真的看著自己。一想到他的財力,便覺得他知道自己的身份這件事,似乎也算不得什麼機密。
林若溪又認真打量了一圈屋內的陳設。這樣的家世,她不明白晏七讓自己一個棄婦負什麼責?想必他應該是逗弄自己的。
如此想後,林若溪又換上那副大咧咧的態度問道:「既然知道我是端王妃,那你就應該是知道,我是沒法對你負責的嘍~」
「不過。」林若溪忽然眼珠一轉,又突然無比真誠的道:「我也不能白摸你親你的,這樣吧,你想要多少補償費,你開個價。」
晏梟聽到此話都氣笑了。彎曲食指,用指節不輕不重的敲了一下林若溪的額頭道:「感情你還挺仗義,不打算白嫖哈?」
讓晏梟意外的是,林若溪不僅沒有如他想的那般繼續開玩笑,反而露出比剛才還要認真幾分的神情道:「自然是不能白嫖,晏七,你說個數吧。」
晏梟平生第一次給自己開價,他帶著五分真真,三分玩味,兩分危險的緩緩開口道:「一千萬兩……黃金!」
此言一出,晏梟看到林若溪的臉上非但沒有害怕擔憂的神情,反而還雙眼隱隱冒著興奮的光芒。正在疑惑的晏梟在林若溪開口後,便得到了答案:
「你的身體居然這麼值錢?!我摸一摸,親一親,就要一千萬兩黃金。那我當初救你一命,是不是可以跟你要一億兩黃金呢?
如果這樣的話,刨去賠你的一千萬兩黃金,你再給我九千萬兩黃金,咱們就兩清了。」
正愣了一會的晏梟,突然仰頭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我好多年沒遇到這麼有趣的事了
……哈哈哈……一億兩黃金,除了冥幣你見過這麼大面額的嗎?哈哈……你怎麼總是如此讓人出乎意料呢?……哈哈哈……」
林若溪看到晏梟大笑得眉眼舒展,與平時和煦的微笑不同,此刻的他,看起來更加驚艷俊美,那張雌雄莫辨的臉上仿佛充滿了活力和生機,那是一種散發著獨特的魅力的笑容,讓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他的眼睛明亮而有神,閃爍著光芒,仿佛是夜空中璀璨的星星,熠熠生輝。他的笑聲爽朗而動聽,仿佛是天籟之音,讓人聞之極其舒適。
平時的晏梟,總是給人一種溫和、親切的感覺,他的微笑如同春天的陽光,溫暖而舒適。而此刻的他,卻展現出了另一面,他的笑容更加燦爛、更加狂野,仿佛是燃燒的篝火,激情四溢。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起附和,一起感受他的快樂。
林若溪呆呆地看著晏梟,那是林若溪從未見過的一種美,讓她不由自主地看痴了去。與情愛無關,只是人對於美麗事物的本能嚮往。
晏梟似乎察覺到了林若溪的目光,他停止了笑容看向了她。晏梟的眼神中充滿了愉悅,仿佛是在告訴她,自己的快樂是因為她,因為她的存在,自己才會變得如此開心。
林若溪為自己剛才的花痴行為,感覺到一陣臉紅,她尷尬的轉過頭去,不再看晏七。強裝鎮定的問道:「怎麼?你這是要賴帳啦?」
晏梟笑容一收,換上一副無比認真的神情,慢慢的爬上床榻,盯著後退的林若溪,一直把她逼到牆角,在兩人臉對臉距離只有一拳遠的時候,才堪堪停住。然後緩緩的從口中吐出一句話:
「不賴帳的,我……以身相許!」
林若溪被晏梟的眼神盯的頭皮發麻。那是一種如同毒蛇猛獸般勢在必得的眼神,而且帶著冷酷與嗜血的瘋狂。讓人完全無法想想。此刻的人,與剛才那擁有陽光燦爛笑顏的人,同一個人?
本能的趕到危險的林若溪,馬上求生欲很強的道:「不必還了,我們平帳就好。互不相欠。」
晏梟直起了身子,下床整理好衣服,又掛起那人畜無害的笑容。自己也不想嚇到小丫頭,不然小丫頭也會像其他人一樣,見到自己只會唯唯諾諾,那就沒有樂趣了。
「跟你開玩笑的,怎麼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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