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班後,王酒枝正在路上走著,突然發現前面有個女同志摔倒了。記住本站域名
王酒枝急忙上前搭了把手,將那女同志扶了起來。
「你沒事吧?」
「我沒事,謝謝你啊同志。」
交流中得知女同志名字叫何花,也是軋鋼廠上班,年齡也才19歲。她剛才走路的時候沒注意,一腳踩到了石頭,所以就摔倒了。
王酒枝扶著何花笑道:「你這名字還挺好聽。」
何花也贊同的點頭,她也覺得自己的名字好聽。
「哎喲,我腿是不是骨折了,我感覺很痛,而且不能用力了。」
王酒枝一聽,他也不懂這個,但是他發現何花的腳背腫了起來,估計有些嚴重。
「那我送你去診所吧,讓醫生看看是怎麼回事。」王酒枝提議道。
「好。」何花也點頭同意。
隨後王酒枝就扶著一瘸一拐的何花,來到了街道的診所。
醫生給何花檢查後,讓何花別擔心,只是骨頭錯位了。
何花鬆了口氣:「不是骨頭斷了就好,不然一兩個月都不能下地了。」
醫生讓何必忍住痛,他馬上把何花的骨頭復原。
王酒枝有些好奇,他知道有些醫生能把脫臼的手臂接回去,但是他也沒有親眼見過,所以他睜大眼睛看著醫生的動作。
只見醫生一手抓住何花的腳掌,一手推著她的小腿,然後一用力,荷花的腿就發出一聲「咔嚓」。
這可把何花痛壞了,表情十分的難受,王酒枝看著都感覺痛。
醫生道:「好了,你坐著休息會,等下就能走路了。」
等醫生去看其他病人後,何花的腳也不像剛才那樣痛了,也能使上一點點力,疼痛也在慢慢減輕。
「王酒枝謝謝你啊,不是你我一個人很難到診所來。」
王酒枝不在意道:「沒事,我不幫你其他人看到也會幫忙的。」
「就是你以後走路得慢點了,骨頭傷過一次,以後更容易受傷了。」
何花也知道這個道理,這兩個月她都不準備跑動了,好好的等骨頭回復一下。
不過她也解釋道:「因為我家有點遠,所以我下班都走的急,不然慢慢走趕不上回家吃飯了。」
王酒枝也表示理解:「這樣也沒辦法,我就住前面那片,那都得走十來分鐘,更不用說其他地方了。」
何花有些驚訝道:「你住前面的胡同里啊?」
「對,四合胡同。」
「那你知不知道我們廠里的秦寡婦?」
「當然知道了,我還和她住一個院裡。」
何花這下更驚訝了:「這麼巧?那你知道秦寡婦和我們車間主任的事嗎?」
王酒枝茫然道:「什麼車間主任?郭大撇子?」
他只知道原著秦淮茹是和這郭大撇子拉拉扯扯的,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沒有。
「不是郭大撇子。」何花搖頭,「是我們車間的王主任,那天我和幾個姐妹親眼看到的。」
「王主任?你們看到什麼了。」王酒枝還真不知道王主任說誰。
「對,就是王主任,那天我們幾個準備去倉庫里搬旗子出來,沒想到就看到了王主任和秦寡婦在裡面,兩個人在一起動手動腳的,看著都噁心。」
王酒枝聽著這勁爆的消息,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秦淮茹了,只能道一句她真會玩。
等了一會,何花已經慢慢的走動了,他也跟何花道別回家去了。
王酒枝回到家,隨便弄了點吃的,填飽肚子後,他就去找聾老太太了。
不過他不知道聾老太太住的那間房,只能先來到後院。
不過這時候婁小娥正好從娘家回來了,王酒枝也就打了個招呼問道:「這聾老太太住的那屋你知道嗎?」
婁小娥給指出來後,問了句:「王酒枝你找聾老太太幹嘛啊?」
王酒枝道:「有點事情,那我先過去了。」
來到聾老太太門口,他敲了敲門。
接著門打開了,聾老太太一看是新來的鄰居,倒也還是很開心他來拜訪自己的。
「我說吶,我這門都沒鎖,怎麼還要敲門,原來是你啊。你是叫王酒枝吧?」
王酒枝點頭:「對,老太太。」
他打量了下聾老太太,雖然說現在滿頭的白髮,但是精氣神還是十足的,一看她那雙眼睛,就知道她不簡單。
王酒枝直接說道:「聾老太太,我現在是在軋鋼廠上班,我本來想牽線給柱子哥牽線搭橋介紹一個,但是現在廠里都傳他和秦淮茹有一腿。」
「別人姑娘一聽都不樂意,柱子哥這年紀也不小了,按道理說應該結婚了。」
「不過遇到這種事情我也沒辦法,平時柱子哥都說你最疼他,所以我想來問問你,看你有什麼法子。」
聾老太太聽了他的這番話,很是開心,現在不止自己一個人擔心傻柱的終身大事了。
不過這傻柱非要和秦淮茹糾纏,她雖然也不願意,可傻柱不聽自己的,讓人給傻柱介紹,傻柱也用各種理由推脫了。
「哎,我也想讓傻柱早點娶個媳婦兒抱孫子,不過我這老太婆也沒辦法哦。」
「要是你直接強迫他結婚能行嗎?」
聾老太太搖搖頭:「就算我強迫他,那也先有人看上傻柱才行啊。」
王酒枝也知道是這麼個理,看來還是沒辦法靠其他人了,只能等他自己想通了這些問題了。
「那好吧聾老太太,我先回去了。」
等回到了家裡,王酒枝心想也只能把那事給何雨柱說一下,要是何雨柱還和秦淮茹糾纏,那自己也就不管他了,等何雨柱按著原著那樣發展吧。
聽著何雨柱和三大爺打招呼的聲音,王酒枝知道這是何雨柱回來了。
他躲在窗戶旁一看,果然發現了秦淮茹也在這門口等著了,何雨柱一進來這院子,秦淮茹就走了過去。
她把何雨柱手機的鐵盒子接了過去,還問了一句:「今天怎麼回來的有點晚啊?」
何雨柱回道:「別提了,今天食堂主任給我們開會吶,大家都不樂意聽,不過也沒辦法。」
秦淮茹笑了笑道:「你們這食堂百年不見得開一次會,這開會說了什麼大事情沒有?」
何雨柱搖搖頭:「說的些沒用的話,讓我們注意材料的浪費,要勤儉節約。」
「行了,那我先回去了,孩子們還沒吃飽。」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回去,開心那是溢於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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