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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斗「白鹿精」

2024-08-16 04:37:54 作者: 一把年紀的小孩
  黑夜之下,行在之中,本應該為人所牧養的白鹿穿著人衣,身後十數名大內宦員反而作白鹿狀,趴伏在地,仿佛被「白鹿精」所放牧一般。🐼💚 6➈ᔕ𝐇𝕦𝓧.𝕔σ𝐌 🍫😲

  如此一幕,令在場還清醒之人無不驚悚。

  看著快要被白鹿精低吟蠱惑的張忍和諸虎賁郎、小太監,周秀抓緊時間,又一個空翻,落到正在低吟的白鹿精面前。

  天子劍寒光一閃,白鹿精頭顱落地。

  然而讓周秀沒想到的是,即便是身首分離,這怪物也依然在低吟,仿佛它的聲音不是由體內作用發出,而是來源於不明之處。

  更令局面惡化的是,就連周秀第一個斬首的白鹿精,它的頭顱突然蹦蹦跳跳起來,口中也發出不明低吟,似乎是要找到自己的屍身。

  於此同時,率領著一眾被蠱惑的小太監的白鹿精也亦步亦趨的向著周秀而來。

  「哼!」周秀絲毫不懼,冷哼一聲,龍威最大程度散發,同時暴喝一聲:「虎賁聽令!」

  此聲一出,如同晴空霹靂,頓時讓險些也趴下的虎賁郎們驚醒過來,紛紛看向持劍將白鹿精頭顱挑到一旁的周秀,"卑職聽令!」

  "看好這兩具屍體,將它們身首給我分遠一點!"周秀見自己一吼之下,成效不錯,果斷吩咐道。這白鹿精被斬首後,雖然低吟依然有用,但是效果變差了很多。

  「得令!」

  看著虎賁郎們行動起來,周秀看向最後一隻白鹿精。

  只見那白鹿精眼中閃爍著紅光,在濃濃的夜色下很是顯眼。

  「這只不太一樣!」周秀面色微凝。

  這幾隻和之前碰到的白虎完全不同,那隻白虎仍是獸狀,而這幾個白鹿,已經和人樣了。

  而面前僅剩的白鹿,又和其他兩隻不一樣,似乎靈智更高。

  因為周秀在它眼中看到了一絲忌憚。

  如果說之前兩隻都是純純異化的白鹿,那麼這隻更像是人異化成白鹿。

  故而周秀謹慎了很多,他沒有再次動用天子劍,而是接過一支禁軍長槍,這武器攻擊範圍更廣,方便他遇到危險時及時抽身。

  他三下五除二就來到了那白鹿精面前,長槍被他以起手式死死的指著白鹿精,隨時要發出進攻。

  "死!死!死!」就在這時,白鹿精出聲了,竟然連說三聲「死」字!

  周秀心中也略微詫異,沒想到這傢伙竟然不學前兩隻那樣莫名其妙的低吟,而是說起了人話!

  他也不再對峙,直接出招,右腳後撤一步,長槍略微回收,隨後猛地刺出,直頂白鹿精脖頸。

  然而那白鹿精不似之前毫無還手之力的同類,竟然一閃身,堪堪避開這一擊,周秀見狀立刻變向刺去,否則就傷到後面的小太監了。

  白鹿精腳底不動,宛如瞬移一般,速度極快。

  周秀又是一擊不中後,果斷腳下快速移動,追逐起來。

  此豪宅連帶著大院也不過幾畝地,如今卻被兩者在幾息間追逐了個遍。

  周秀的速度接近前世頂級田徑運動員的三倍,且耐力更強,但現在卻落入了下風。

  甚至他感覺眼前這個白鹿精正在戲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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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乎,他停了會兒,命數名虎賁郎去傳喚新任的兩名除詭校尉。

  看著幾名虎賁郎沖向大門,周秀本以為能夠出去了,然而下一刻那白鹿精右手一抬。

  一股詭異力量發出,幾名禁軍瞬間被吸了回來,眼看就要到它手上。

  周秀只得再次出手。

  ……

  一處略顯小氣的庭院裡,其中有些敗落,卻也比其他鄉民居住的屋舍好多了。

  此時,太守府幾名幕僚還在商討著什麼。

  「司馬兄,可莫要忘了王太守和潘刺史對你的賞識之情,提拔之恩。」

  「恕我直言,天子如此處置了鄒兄,實在是殘暴!若是鄒氏知道,恐怕以朝廷目前的處境而言,討不了好!」兩個幕僚對著司馬誠喋喋不休的勸說著,生怕他倒向皇帝。

  他們家族都是親近刺史潘仁的,與司馬家不同,他們只關注切身利益,若他們上面只有一個刺史,那麼對於他們家族來說要付出的就會很少。

  若是再多出個中央朝廷,那麼僅僅是賦稅上就會付出不少。

  儘管早在當今天子數代皇帝之前,他們就已經找到了不少避稅的方法。

  但是隨著朝廷勢微,他們心中的想法更多了,不僅不滿足不用交出賦稅,甚至還想要在這亂世分一杯羹!

  因此,就算是實際上的章州之主潘仁,也隱隱有著與他們共治章州的趨勢。

  他們章州世家豪族做大,本已經是不可避免的趨勢。

  而現在竟然有司馬誠這個對皇帝如此示好的存在。

  要知道司馬家族一家就頂的上他們數家,所以於情於理,他們都極力拉攏。

  司馬誠有些不耐的看著他們倆,又看了看默不作聲的一人,心想最起碼還有一家沒明確站在你們這邊,隨後他岔開話題,道:「今日是何情況?這兩位法師還沒有回來?」

  「許是被皇帝賞了什麼,疏遠了我們。這些方外之士沒點當年道家先人的清靜無為,重名重利,豈止是丟了道家先人的臉,便是我等儒生都不及遠甚!」一位向著潘仁的幕僚即刻說道,雖然明知道司馬誠是藉此錯開他們的話題,但他也正好宣洩對那兩位術士的不滿。

  什麼東西,兩個出身寒微之輩,就仗著一手法術,也配與他們日夜稱兄道弟。

  一直沒搭話那人仍默然著,他們家族與一直勸誡司馬誠的兩人家族實力大致相同。

  不同的是他明白,雖然站隊過早可能會死,而不站隊一定會死。

  但是依皇帝今日的表現,實在是與他家族評估相差過大。

  就那種散發而出的莫名威勢,讓人幾乎如待宰羔羊般,再加上皇帝一聲令下竟然使喚的動禁軍,周邊大臣也都唯唯諾諾。

  他知道,恐怕如今朝廷之事,大有變故。

  天下形勢是否會與之前所料那樣,天下紛亂,甚至是改朝易代,尚是未可知之數。

  故而,他已經想好了,接下來還是要與家族好好商量一番。

  聽著眼前幾人就這事爭論了半天,他突然看到一道黑白參半的身影竟然緩緩的從門口爬了進來,門口的隨從竟然毫無反應。

  他不由得關注了一下,那身影看著好似在白鹿鄉見過的白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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