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機緣可真是豐富。」
石燦笑道。
「任誰都無法想到這次的新人評估會這般慘烈。」
「就連山之惡魔,波剛都親身降臨。」
烏雞偉說到這裡鬆了口氣。
山之惡魔的壓迫感太強了,要不是呂良及時出手…… ✹
「這對牛角應該可以讓我的天命器具完全進階D級甚至可以達到C級。」
薛俊虎看著這對牛角露出了傷感的神情。
「這次的戰鬥太難了,死了好多人。」
說起這個話題,房間裡沉默了下去。
很快房門被推開。
黃天宇叼著香菸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多愁善感的眾人,挑了挑眉頭。
大概也能猜到因為什麼。
隨後退出了房間。
再次回來時,手裡拎著大量的海鮮美食,紅酒,香菸。
「小伙子們,辛苦了,來放縱一下吧!」
嘭!的一聲,紅酒蓋掉落。
在這個老頑童的帶領下,很快幾人便狂歡了起來。
很快沒見過世面的石燦和薛俊虎把紅酒當飲料喝。
不出意外的倆人暈乎了。
薛俊虎叼著雪茄,開始瘋狂舞動甩頭。
石燦本人也直直躺在床上,伸著手在空中胡亂抓著。
「老黃,老黃,你快給我摁住它。」
看著石燦這樣,黃天宇笑呵呵的說道:「誰呀?哈哈哈,瞅你這熊樣!」
「你把我身上,身上這樹杈都給我修修!」
「哈哈哈,你身上哪有什麼樹杈!」
烏雞偉抱著酒瓶狂笑:「你特麼的喝蒙了吧!」
「快點的,小貓,小貓過來了。」
黃天宇眉頭一挑,左右環顧,「什麼過來了?我怎麼沒有察覺到?」
「小貓,快點的,它要來撓我……」
石燦說完這句話,忽然狂笑:「哈哈哈,我是大樹,我不怕,哈哈哈……」
隨後雙手在空中擺呀擺,一臉舒服的樣子。
黃天宇咂了咂嘴:「喝蒙了,絕對喝蒙了!」
烏雞偉同意的點了點頭:「但凡多吃兩口菜,就不會喝成這熊樣。」
一旁的李慕白忽然冷冷的說道:「你們猜,有沒有一種可能,他酒精中毒了?」
黃天宇和烏雞偉愣了一下。
旋即就看到對著空氣不斷傻笑:「嘿嘿嘿,我是樹,我也是燈泡,哈哈哈。」
「嘖嘖嘖,小黃,哈哈哈,讓你欠我錢,尿你,哈哈哈,還想咬我?咬不到,咬不到,嘿嘿嘿。」
「呦呦呦,阿雞,哈哈哈,我也尿你,嘿沒想到吧……尿你……」
黃天宇和烏雞偉相視一眼,扔下手中的酒瓶,抬著石燦跑去了遊輪上的醫務室。
薛俊虎吐出一口煙霧,對著三人的背影搖了搖頭。
「切,陸地動物就只能用跑的,不像我會飛。」
「飛嘍……」
李慕白看到這一幕,捂著額頭躺了回去。
不多時,黃天宇和烏雞偉二人推開房門進來。
就看到薛俊虎舉著一臉生無可戀的李慕白:「我是禿鷲,抓到了孔雀,飛呦飛呦……」
幾秒鐘後。
兩人又拖著薛俊虎走出了房間。
第二天。
石燦幽幽轉醒,挖了挖鼻孔坐了起來隨後伸了個懶腰。
環顧一片狼藉的房間,不解的看向一旁一臉憔悴的烏雞偉和李慕白。
「你們兩個昨天沒睡?」
烏雞偉白了石燦一眼:「是啊,大樹!」
「什麼大樹小樹的,我是石燦!喝蒙了吧你!」
聽到這話,烏雞偉捂著額頭一臉後悔的道:「我不該和他說話的!」
「臥槽,房間裡進賊了?」
「欺人太甚,偷東西就偷東西,為何把乾草放在我的被窩!」
另一邊薛俊虎驚訝道。
「這倆活寶絕了,這個大樹還好,開著燈說要進行光合作用,就安生了。」
「這個禿鷹,非要在鳥窩裡才肯休息,斷片也不能這樣斷吧!」
「我真後悔認識他們!」
烏雞偉悲憤的說著!
就在這時,黃天宇推門而入。
「呦,大叔,禿鷲醒了?」
看著兩人懵逼的樣子,黃天宇聳了聳肩膀。
隨後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根香菸正色道。
「因為這次的詭秘入侵事件,接下來的評估取消,以這次事件為準,進行個人評估。」
「李慕白休養過後去找呂良,他有話對你說,估計是想讓你做他的代理人。」
聽到這話,石燦等人當即開始祝賀。
代理人可不是一個虛名,代表的太多了。
尤其是做戰神的代理人,接下來的人生,基本上可以說青雲平路。
就連李慕白本人都有些錯愕。
旋即點了點頭。
「等等這些你是知道的?」
烏雞偉回過神後詢問道。
這些事情,如果公布的話,沒有道理天龍學院的人不通知他,畢竟他的表現也是有目共睹的。
黃天宇癱在沙發上長出一口煙霧。
隨後指了指門外。
烏雞偉起身打開房門。
就看到一群醫療團隊,拖著呂良走出了房間。
期間戰神呂良幾次掙開攙扶,大吼大叫著說他是海豚,非要去海里……
至此烏雞偉明白了一切。
隨著黃天宇離開房間,三人也準備去吃點早餐。
就在離開之際,李慕白叫住了石燦。
「怎麼了老李?想吃什麼跟我說,我給你帶回來。」
然而李慕白卻一臉嚴肅的看著他。
「石燦,我希望你可以認真回答我一個問題。」
石燦蹭了蹭鼻子:「什麼問題呀?」
「如果接下來的評估沒有取消,我對上你,有幾成勝率?」
李慕白認真的問道。
自己從小就開始接受同齡人無法想像的魔鬼訓練,文武雙全,更是在未覺醒天命武器前,就被譽為A市第一天才。
覺醒天命武器後,更是超脫同齡人一年,提前自我覺醒的特殊滿級天命。
在一眾所謂的天才面前,他有自己的傲骨與風氣。
可結果是高考考試敗於石燦,在之後的相處的日子裡,石燦每一次都以深不可測的能力解決一切困難。
自己無法感知到石燦的極限,尤其是石燦戰敗子鼠的那一刻,自己也在他身上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懼和壓迫。
這讓自幼被稱為天才的他對自己產生了動搖。
他很想知道石燦的上限究竟在哪裡,可以說算得上是一種執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