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睿繼續說:「我是這樣計劃的……」
晟睿侃侃而談,計劃著如何一招制敵。
「好!聽晟管家的安排!」眾人回答,然後各自準備著出發攻打御劍山莊。
喬遠霖或許是過於狂妄,並沒有想到會有這樣一個人,帶領著各大家族的府兵,連夜攻打他們。
喬遠霖安排好所有的守衛,便在房間裡和梨婉對酒當歌,郎情妾意的尋歡作樂。
晟睿成功的潛入大牢,假裝成守衛巡邏,幾大家族的人都認識他,平日裡沒少打照面。
他首先來到李邵楊的牢房,他悄悄丟了一包藥進去,李邵楊趕緊用腳踢到草蓆下。
領頭的守衛發現異樣,轉身來問:「什麼聲音?」
晟睿低著頭說:「回大人,這牢房裡用有很多老鼠跑來跑去的,剛剛又竄出了一隻。」
領頭的看了看牢房,又看了看晟睿,牢房裡光線有些暗,看不清楚晟睿的樣子,想著許是新調來的守衛,沒有多想,就轉身帶著他們出去了。
李邵楊吃了解藥,確保無事又把解藥給了李夫人,然後又分給了其餘的人。
蕭絕音感到事情不妙,又暫時無計可施,只好假裝吃了解藥。
但是軟骨散的解藥吃了,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完全恢復,當時晟睿找醫師要解藥的時候過於匆忙,忘記問清楚了。
晟睿出了大牢,偷偷的在角落裡發出了信號。
宇文菲帶著一隊人馬衝進了御劍山莊,和望月堂的人廝殺了起來,片刻後,宇文菲喊道:「快撤,他們人太多了!」
隨後宇文菲帶著府兵們逃了出去,望月堂的人立功心切便追了上去。
這時整個御劍山莊望月堂的人所剩無幾,防守不足。
按照晟睿的安排,另一隊府兵殺了進來,很快就控制住了御劍山莊。
府兵打開了大牢的門,眾人成功被救了出來。
晟睿這時獨自來到喬遠霖的房間,殺了門口的守衛,一腳踢開了房門,怒喝道:「姓喬的!給我滾出來!我今天要殺了你!」
喬遠霖和梨婉趕緊從床上穿了衣服跑了出來,他的房間裡歌舞昇平的,根本沒有聽到外面打鬥的聲音。
喬遠霖看著守衛被殺,十分震怒,拿著劍和晟睿打了起來。喬遠霖的武功在晟睿之上,打鬥了一會兒,晟睿便受了傷。
晟睿握緊了拳頭,怒氣難忍,繼續攻擊著喬遠霖。這時梨婉拿著鞭子出來了,幫著喬遠霖,和他們打鬥著。
喬遠霖又趁他們不注意,撒出了毒粉,晟睿捂著臉,躲著毒粉。
梨婉趁機從袖裡扔出幾枚飛鏢,晟睿中鏢倒地不起。
喬遠霖趕緊帶著梨婉去到前院,和各大家族的府兵廝殺著。
這時李邵楊等人已經從牢房裡出來了,雖然毒藥沒有完全解除,但是正常的走動沒問題。
李邵楊想幻化出如意琴,卻無法用力,大家發現還不能運功,頓時有些驚慌,卻又不得不強裝鎮定。
蕭絕音第一個拿出劍,假裝無力的跑到前面和望月堂的人打鬥,他趁機跑到喬遠霖跟前,小聲的說:「他們已經吃了解藥,但是短時間內還不能運功,趁現在還沒有完全解毒,你過去殺了你想殺的人,記得找機會誣陷獨孤棄。」
然後喬遠霖打了一掌蕭絕音,蕭絕音假裝受傷躺在了地上,喬遠霖馬上帶著人打了過去,眾人只能躲閃著。
喬遠霖第一個殺的就是金莊主,今日白天,他就覺著這個老頭傲慢討厭,他三招就要了金莊主的命,一劍鎖喉,金莊主血賤當場。
金路遙跑過去抱著金莊主,哭著喊道:「爹!爹!」然後怒狠狠的看著喬遠霖,他在暗自用力想逼出毒藥。
喬遠霖笑了笑,用劍指著金路遙,說:「下一個死的就是你!」然後他衝過去,刺向金路遙,金路遙只能躲閃著,無力還手。
這時宇文菲已經回來了,她一劍扔了過去,打在了喬遠霖的劍上,喊道:「夫君,我來了。」
金路遙看著宇文菲,一直很擔心她的安危,此刻終於稍微放下了心。
宇文菲跑到金路遙身邊,用內力把劍騰空飛起,她使出全身力氣,喊道:「綿柔劍出!」她的劍幻化成了無數的蛇形劍,刺向喬遠霖。
喬遠霖用力抵禦,不過為了救他旁邊的梨婉,他的手臂被劍刺傷,他推開梨婉,說:「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滾到一邊去!」
喬遠霖使出他的絕招,萬狼毒煙,他被一團黑煙籠罩著,他怒吼一聲,煙霧一團一團的飛向他們。
李邵楊拉著李夫人躲開,陳故夕用披風護住陳故風,其餘人也相繼躲開。喬遠霖又怒吼一聲,毒煙里幻化出很多黑色的箭,刺向他們。
喬遠霖趁著大家慌亂躲避之際,拿著劍刺向李邵楊。
出發前來江北城前,獨孤青峰吩咐了他,殺了李邵楊,留下蘇夢音。
他本想關押著眾人,待到他休息好了,再好好折磨大家一番,沒有想到晟睿會突然帶著人馬殺了過來。
他一劍刺進了李邵楊的胸口,又狠狠的拔出劍,李邵楊口吐鮮血倒下了。
李夫人跌倒在地上抱著李邵楊,捂著他的傷口,傷口流出的血順著她的指縫流了出來,一時間根本止不住血。
她曾想過無數次,他們會死,只是當正真面對死亡的時候,她依然很恐懼。
蕭絕音趁機跑了過去,擋在了李夫人的身前,他看了一眼喬遠霖,喬遠霖拿起劍刺進了蕭絕音的腹部,力道很輕。
蕭絕音忍著痛,問:「你到底為何要來殺我們?我們無冤無仇啊!」
喬遠霖大聲的說:「我奉少城主獨孤棄的命令來滅掉你們江北城!」
「你說的人,是前些時日來參加比武大會的獨孤棄?」蕭絕音問。
「少主的名字豈是你能隨口叫的!」喬遠霖一掌打到蕭絕音的肩膀上。
喬遠霖拿著手裡的地圖,說:「這次多虧少主給的江北城布防圖,不過,你們江北城的布防也不過如此!哈哈哈!」
蕭絕音低垂著頭,捂著腹部的傷口,暗自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