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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黃仙引路

2024-08-16 06:16:33 作者: 無雙
  「丫,你們屯子這條道是進山的唯一路線嘛?」無雙問。

  馬丫答:「嗯……算是吧,或者走多布庫爾河水路也可以過去。」

  無雙自言自語:「為什麼上幾天我姥爺帶著物探隊進山沒有走這邊呢?他是有意繞過黑龍屯?」

  三人圍著這張俄國地圖看了好一陣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皓月當頭,與世隔絕的深山小村靜若仙境。

  突然,馬家小院外傳來一陣吱吱……的叫聲。他們倆很熟悉,肯定又是那隻白毛黃皮子找上門來了。只是這小東西也是有靈性的畜生,怎能不知馬家乃是憋寶一脈的傳人?難道就不怕馬四海剝了它的皮取了它的氣丹?除非它早就知道馬四海根本沒在家。

  三人出去一看,那白毛黃皮子正用兩條後腿著地前腿扶著柵欄向院裡張望著。

  「原來是它呀?」馬丫見到這小傢伙並沒有太驚訝。

  原來這隻黃皮子經常半夜來馬家,馬四海說這小傢伙已有了道行,又從不見它來屯子裡禍害牲畜便不忍傷它性命。時間久了它與馬家人也算熟絡了,經常叼著野雞野兔的孝敬馬四海。

  無雙一瞧,可不是嘛,馬家小院門外倒著一隻血呼啦的死兔子,敢情這白毛黃皮子還懂得送禮之道。只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怕是它有事求馬四海。但眼下這隻兔子估計是小傢伙孝敬無雙的,以報答昨夜的大恩。

  白毛黃皮子生性不怕人,也知道這三人不會傷它,站在柵欄外吱吱地叫個不停,並且回頭看了看身後一直延伸進嶺子裡的那條土道。

  「它可能是要帶咱們去什麼地方,走,跟上去看看。」無雙說。

  「不行,爺爺說了,入夜後不能進嶺子,晚上野獸都出來覓食,什麼熊瞎子,野豬,狼……海了翁了。」

  「丫,我記得小時候你爺爺有杆火筒子吧?你帶著咱去看看。這小東西通人氣,我擔心是二姥爺出了什麼事它來向你報信的。」

  馬丫臉色唰地下變了:「你這麼一說我這心也七上八下的,爺爺這麼大歲數了,頭一回進山好幾天不回來。」

  說這話的功夫,馬丫回屋摘下牆上掛著的那杆火筒子帶著無雙和陸昊天跟著白毛黃皮子順著屯子裡的小道向深山裡尋去。

  「老鐵,這黑燈瞎火的,你就這麼信得過它?黃皮子這玩應可邪乎啊!萬一起了啥歹心?」陸昊天狐疑道。

  黑龍屯本就不大,白毛黃皮子在前邊一躥一蹦的不到五分鐘功夫就進了後山嶺子裡。放眼林海,山巒迭翠,萬傾林海一片碧波;江河湖泊,水光掩映,靜謐清新,自然風光純樸粗獷,乍一看使人如臨夢境。

  這白毛黃仙始終走在最前邊與隊伍保持幾十米的距離,你想追它追不上,卻又讓你一直可以見到它那扎眼的雪白毛色。眼看著腳下的羊腸小道越來越淺,再往前走可真就是人跡罕至的野山溝子了。

  山裡的小道都是山下黑龍屯獵戶們常年踩出來的,看的出,他們對興安嶺這片荒野之地十分忌諱,數年來也僅敢涉足於此地。

  此地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越走越是荒僻,腳下荊棘滿布行走十分困難,林子裡到處都是我叫不上名的遠古針葉植被和蕨類植物,雖說空氣純天然,但身處林海卻讓人漸漸產生了視覺疲勞,好似看什麼東西瞳孔里都會被渲染成綠色。

  前頭帶路的黃皮子突然停住了腳步,豎起耳朵警覺地聽著,然後噌地下竄上了棵老樹。


  「有東西,就在草里!」馬丫摘下火筒子一步步向十來米外的草叢探去。

  還沒等馬丫靠前,突然草叢中動了下,驚的無雙伸手把馬丫拽了回來。他折斷一根長樹枝,在距離草叢兩米多遠的距離捅了下。樹枝戳到了一個肉呼呼的實體上並沒有什麼其他動靜。

  興安嶺中生態圈平衡,是許多大型動物的棲息地,難保這下邊不是只什麼野豬狍子之類的死屍。按理說黃皮子絕不會被一具動物屍體嚇跑,可這小傢伙的反應太大了,引起了三人的警覺,誰也沒敢再往前邁一步。

  嘩啦啦……荒草里果真還有個活物在挪動著身體。無雙接過馬丫手裡的電筒向荒草堆里一照,迎著手電筒刺眼的光芒竟正好看到一個滿臉是血的腦袋,那東西長的像狗,卻比狗大上一圈,它張著血盆大口露出兩顆鋒利的尖牙,雖被強光照的頭暈目眩但依舊對著無雙呲牙咧嘴的咆哮著。

  鮮血一滴滴從它嘴中流出,一條半截的腸子還叼在它的嘴裡,那情景簡直是駭人至極。縱使是在山裡長大的馬丫也是倒吸一口涼氣。

  嘭地一聲巨響,馬丫朝著那滿臉是血的狗頭扣動了扳機。只聽得草叢中那大個頭傳來一聲悽慘的吼叫,那傢伙一瘸一拐地跑進了嶺子裡。

  「唉呀媽呀,原來是虛驚一場,我當是啥玩應呢,不就是條野狗嘛,看把你倆嚇的。」陸昊天嘴上逞快道。

  無雙召喚他說:「來陸大膽,你過來看看草柯里這是啥玩應?我咋沒看清呢?」

  陸昊天是個喜歡逞能的人,眼看著那野狗已經被打傷跑遠也沒當回事,接過手電湊近了往下一瞧……頓時臉上都沒血色了,整個人就好像掉進了冰窟窿里浸透一般涼透咯。

  「媽呀!死……死……死人?」

  手電的光束下,只見荒草堆里躺著一個臉朝下趴著的死人,這人身著一套戶外服,背著個大包,腹部位置早已被那惡犬掏空了,腸子肚子白花花的露了一地,引得附近蟲蟻爬便全身,死相真是慘不忍睹。

  馬丫以為是爺爺馬四海遭了難,顧不得乾淨埋汰就衝進荒草堆里。好在這人不是馬四海,馬丫長噓一口氣,把那具屍體翻了過來。這人大概四十來歲,身體健壯,除了死後腹部被野犬掏了個窟窿外並沒有看到其他外傷。

  「丫,你看他臉上怎麼起一塊塊的銅錢紅斑呢?」無雙膽大心細,遇事不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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