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琳冷笑一聲,膝蓋猛地一提,撞在傅清辭的腹部!
在傅清辭吃痛的同時,手也同時鬆開。🎄💀 ❻➈𝓼Ĥυ𝔵.ᑕ𝕠𝓂 🐤🐯
白琳接連給他兩個耳光!
傅清辭捂著臉,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白琳不怵,「你有本事就打回來!」
傅清辭擦掉了嘴角的血,「我要是動你一根手指,你是不是就找著除了年齡以外的理由拒絕我了?」
白琳神色淡淡的轉身,又坐回了沙發上。
傅清辭擠到她身邊坐過去。
「有蘇畫在,他就不可能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對你怎麼樣。」
他拉踩道:「我和他雖然是情敵,不過我也相信他對你是有感情的,但不多。
沒有我對你的純粹,他一隻腳踩兩隻船,我只中意你。」
白琳將抱枕砸到了他頭上!
這都什麼時候了,他腦子裡就沒有其他東西了?
傅清辭將她砸的抱枕抱在懷裡,「你看你脾氣總是這麼大,不是打人砸東西,就是罵人,情緒一點不穩定。」
「情緒不穩定的人都不是強者。」傅清辭用詞委婉,沒有直接說她是弱者。
白琳:「我這麼不好,你糾纏我幹什麼?」
傅清辭:「大概是這世上……我只有你了。」
如果他父親沒有死,他不會邁出這一步。
如果蘇野和她好好的,他也不會邁出這一步。
他覺得這是他和她之間的緣分。
他不在意別人的閒言碎語。
只要她願意,他會帶她出國。
她想要大寶,他也能幫她把大寶偷出國。
白琳神色淡了下來,「你沒有傅家的家族遺傳病,只要你願意,你可以結婚生子,可以有很多親人,也可以有其他朋友。」
傅清辭臉色難看,「你在交代遺言?」
白琳皺眉,傅清辭這點真是很討。
傅清辭淡淡道:「你敢死,我就把他們都弄死去陪你。」
白琳一腳將傅清辭從沙發上踹下去了!
傅清辭仰躺地上,頭的方向朝著白琳。
「從我這兒往上看你的鼻孔……」
白琳腳又踢了上去。
傅清辭給她踩,給她踢,不反抗,笑著看著她生氣發火。
天色黑了下來。
傅清辭打開了電燈,去給她做飯。
白琳躺在沙發上,眼中無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傅清辭不怎麼會做飯,但煎雞蛋做的尤其好。
白琳喜歡吃煎雞蛋。
傅清辭剛開始做的時候,曾一天煎過五六十個雞蛋,才做出一個形狀味道都非常完美的煎雞蛋,外面酥脆焦黃,裡面蛋黃七分熟軟嫩可口。
倆人的晚飯吃的是麵條。
傅清辭做的不怎麼樣,但他知道白琳喜歡好看的東西。
不管是吃的穿的,還是人,她格外喜歡好看的。
如果他沒有長著一張還算好看的臉,這麼糾纏她,會被她把頭打爆!
白琳沒什麼胃口,吃一個煎蛋,剩下的青菜和麵條,她就不想吃了。
傅清辭也沒勸她吃,吃完了自己的一份,把她的那一份也給吃了。
飯後,傅清辭非要拉著白琳去外面散步。
路上遇到對面的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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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傅,這是你……」鄰居不太確定白琳身份。
眉眼有些嬌氣,臉上來看要比小傅大一點?
「對象!」傅清辭陰鬱的眉眼多了幾分這個年紀的朝氣和活潑。
白琳瞪了他一眼,「我是他……」
傅清辭捂住了她口鼻,衝著鄰居,「阿姨!我們出去散步!」
鄰居有些受寵若驚,從沒有見對面小伙子這麼熱情的態度!
「哦哦!你們去!你們去!」
傅清辭把白琳拖走了。
白琳甩開他的手,「是不是……」
傅清辭沒等她把話說完,臉就湊了過來,「你打!」
白琳:「油膩男!」
傅清辭完全不在意,反而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哈哈哈大笑起來!
散步完回去,白琳打開了電視。
傅清辭見她的心情總算不像剛來時,那么半死不活了。
「白姐,我給你催眠吧!」傅清辭說道。
白琳的視線還在電視上,仿佛沒聽到傅清辭的話。
傅清辭知道她在聽,「就算蘇野不來找你,蘇畫肯定也會過來問清楚。」
「蘇家和白家的事情,不管誰對誰錯,現在說什麼也都晚了。」
白琳父母和弟弟已經死了。
蘇野弟弟和父親也已經死了。
不管是錯,還是仇恨,都已經鑄成,沒有後悔的餘地。
傅清辭將白琳的身體扳正,面對著他,帶著威懾力,「你看著我!」
白琳下意識照著他說的話去做,對上了他幽深的一雙眼睛。
傅清辭聲音放緩,是那樣清晰,又是那樣溫柔,
「蘇野要見孔琳琅,蘇畫也會要見她,以她的性格,他們一旦問了,她不會隱瞞。」
「你們之間成仇,就算蘇野願意放過你,蘇家也不會放過你。
你間接害死的黑龍堂的少主,是蘇家的繼承人。」
「蘇家不放過你,你死在蘇家人手裡……蘇畫怎麼辦?」
「所以,白姐,你聽我的吧。」
「最後一條命,你看在你女兒的面子上,咱不要了,好嗎……」
在 傅清辭的聲音,帶著一種特別的韻律,白琳漸漸地闔上了眼睛。
傅清辭輕輕的將人放倒在沙發上。
看了一會,臉上的溫柔褪去,「孔琳琅,事情已經到這一步,秘密都被揭開了,你還要躲到什麼時候?」
良久後,『白琳』睜開了雙眼,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孔琳琅神色複雜的看著傅清辭這個她眼裡的小輩。
傅清辭眉眼陰鬱,眼光陰沉銳利,「不要用白姐的眼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孔琳琅轉過了頭,不去看他。
傅清辭道:「白姐說蘇家是白家的仇人,你知道多少?」
孔琳琅沉吟,「她說……她親耳聽到紅姨承認了是她把父親推出去給蘇叔擋刀。」
「她說……本來父親還有救,但……紅姨因為自己不當的行為,無法面對這件事過後的惡劣影響,無法面對身為紅姨好友的母親。
她說父親不是重傷死亡,而是他們拖著時間沒有送去急救,在局面穩定後半小時後失血過多而死。
當時在場的人事後都以各種名目出事或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