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倫真的做到了一聲不吭。只在時嶼下意識@#¥%鮮血的時候,忍不住顫慄了一下。
柔軟的唇舌#¥%過敏感的頸後|肌膚,任誰都無法做到無動於衷,更何況他還是自己喜歡的那個人。
時嶼的信息素如同無聲的風一般宣洩,雖然沒有味道,但是卻令人沉|淪,亞倫分明聞到了一絲淺淡的香味。說不出來是什麼味道,但是他非常肯定自己聞到了——甚至比所有其他的信息素味道都要迷人。
大象無形,大音希聲。沒有味道的信息素才是最為致命的頂級誘惑。
光咬一口|頸項,時嶼尚未饜足,他依著自己的本能行動,在鎖骨上又狠狠#¥%了一口。緊接著是胸口。
鮮紅的血滴在牙尖刺破|肌膚的一瞬間滲透出來,帶著玫瑰的香甜氣息,時嶼仿佛一頭慵懶又貪|婪的獸類,慢條斯理的&*%著屬於亞倫的血液,慢慢安撫自己內心的狂躁和空虛。
亞倫低頭看著時嶼,看他清朗淡漠的眼眸中逐漸染上%……&。看他沉迷於對¥%自己的血肉帶來的|快|感。
不自覺勾起了唇角,露出了寵|溺的笑意。
甚至將嘴唇湊到他耳邊輕聲喟嘆道:「小島,你是吸血鬼嗎?」
時嶼卻對他的問話不聞不問,自顧自地行動,直到在亞倫的腹部、胸口、腹部、手臂到處留下了齒|印,才終於平|靜了下來。信息素影響下的原始沖#¥動終於得到了一些紓解。
亞倫全程縱容他的行動,沒喊過一個疼字,只在受不了的時候仰頭悶哼兩聲或者捏%#|緊時嶼的後頸。
最終,兩個人在不得章法的宣洩中,都疲憊不堪地倒在地上睡著了。Alpha和Alpha,誰也沒法真正#¥%對方,只能在近乎自虐和虐他的粗魯方式中互相安|慰。但是兩個人都除了親吻和啃咬,誰都沒有做出更過分、更親密的舉動。他們都在恪守著最後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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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其他幾人終於來到了懸崖之下,走進這個隱秘的洞穴。看到的就是隊伍里最強的那兩個人幾乎以相擁的姿勢睡在馬上要熄滅的篝火邊的詭異畫面。
恩佐:「這這這這這!!!這什麼情況?!」
「老大!!你沒事吧?快醒醒啊!!!」布萊迪尖聲喊道。
安德魯則蹲下身查看他們二人的情況。
眼尖的他看到亞倫和時嶼裸露的肌膚上的咬|痕,神秘莫測地笑了。
好小子,讓你得逞了是吧?不知道AA互|咬的滋味如何呢?
「我靠!!!這洞裡信息素|味兒也太濃了點吧!!!」伊森剛才在外面查探情況,所以進來的晚一點,剛貓腰鑽進洞,就被濃烈的信息素味兒掀翻了天靈蓋。
是烏木味兒,霸道的很,亞倫的氣味。但是隱隱約約的玫瑰味兒是怎麼回事?不是說時嶼信息素沒有味道?
他們也被洛星塵影響到,多多少少都經歷了一番痛苦掙扎,冷暖自知。
但此刻,看到亞倫和時嶼兩人的情形,都不淡定了。
伊森:「好傢夥,他倆,這是睡過了嗎?」
「不可能,我家老大的清白肯定還在。」布萊迪嘴硬。
「清白是在的,不過也沒剩多少了。嘖嘖嘖,這個牙印,時嶼下嘴|挺狠的。」伊森點評道。
「啊啊啊啊!!!!」等洛星塵衝進來的時候,他的尖叫聲劃破了整個山谷。
「隊長?時嶼隊長?!你怎麼樣?我靠,他脖子後面有一塊淤青!他被亞倫給咬了!!!」
洛星塵本來就對時嶼十分迷戀欣賞,此刻看到他和亞倫不太清白的躺在一起的時候,內心是複雜的。
黑髮Omega捂著嘴用哭腔呼喊:「歐陽,你看!隊長被亞倫給|咬了!!他又不是Omega,這得多疼啊?」
圓睜的杏目滿是不敢置信,因為信息素的影響剛剛過去,整個人都顯得勾人的很。
歐陽朔不自然地別過頭去咳嗽了一聲,然後冷靜地走上前虛虛摟住他的肩膀:「他兩應該也是被影響,勾出了易感期。看目前的狀況,兩個人應該是都解決了這個困擾了。沒事的,亞倫也被咬了啊。」
「我不管,亞倫塊頭這麼大,一定是他欺負了時嶼隊長!!亞倫是個壞蛋。」洛星塵氣的眼淚都出來了。
唉,發情期還沒緩過勁的Omega情緒就是容易激動。
布萊迪聽他這個說法立刻不樂意了:「哎哎哎,洛星塵,怎麼你就判定是亞倫欺負你們家隊長了?你瞅瞅我家老大身上這個咬痕,這不是跟被狗啃了一樣嗎?指不定誰欺負誰呢?」
「哼,我不管,就是亞倫欺負時嶼!」洛星塵仗著自己可愛,胡攪蠻纏。
氣的布萊迪說:「我懶得跟你個Omega計較。」
伊森都要被他兩逗笑了:「不是我說,你兩對他們二位的私人感情問題有什麼好吵的,這細節問題只有當事人自己最清楚。你們真要知道真相,問問他兩不就得了?」
時嶼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頭頂六顆腦袋齊齊整整的圍在自己的頭頂。
自己儼然被圍觀了。
他坐起身來,不著痕跡地整理了自己的訓練服,直接把拉鏈拉到了最頂上,把脖子遮的嚴嚴實實。
順便伸出一隻手拍了拍旁邊地上躺屍的亞倫。
「怎麼了小島?」亞倫帶著倦意醒來,眼睛裡還寫著懵懂,一臉齁甜的笑意望著時嶼,專注得仿佛這個洞裡只有他們二人。
被無視的眾人被雷到了。
誰是小島?
還有他這個笑是怎麼回事?
這還是那個平日裡拽的二五八萬似的那個亞倫.蘭卡斯特嗎?
「老大,你被奪舍了嗎?」布萊迪驚地下巴都掉了。
站在他隔壁的伊森忍俊不禁,直接伸手把他下巴扣上。
「你們來了?」亞倫仿佛這才看到他們幾個圍觀群眾。
「你們來的也太遲了!外面那頭巨型劍齒虎看到沒?我和時嶼一起殺的。差點被它帶下懸崖摔成肉餅,還好我們福大命大。」
亞倫說的眉飛色舞,是很少流露的少年意氣。整個人雙手撐地,一雙長腿隨意的擺放,胸前訓練服拉鏈大敞著,白皙的皮膚上零星分布著咬痕。
時嶼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拉拉鎖,生怕被人看到,反觀亞倫,這個人好像渾不在意,都不打算遮一下嗎?
不對,他那一臉的洋洋得意,分明就是在炫耀,仿佛臉上就寫著:快看快看,時嶼給我咬的?牛波一不?厲害不?
安德魯洞悉了一切,不可抑制地別過頭去,閉上了眼。
沒眼看,完全沒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