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後,何雨柱被於海棠單獨叫住。
「哎何師傅!能不能拜託您幫個小忙。」
何雨柱對廠花於海棠沒什麼好感,劇里於海棠跟了許大茂,又是一雙被許大茂搞過的破鞋。他從來不喜歡破鞋,看起來憋屈。
「何師傅是這樣,說起來挺難為情的,我和我對象楊為民吹了。他就天天堵我家門口騷擾我,我不想回去住,想和何雨水住一個屋。」
於海棠和何雨水是閨蜜,這事何雨柱也知道。
「行,你們自個商量去,早飯我準備焦圈配豆汁給你們。」
何雨柱和於海棠聊得客套,但在許大茂眼裡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許大茂躲在角落,眼珠一轉。
「好啊你個傻柱,挺有女人緣。」
「不行!我不能叫傻柱有桃花。」
他呸了一口水抹在頭髮上,把頭髮理了理,然後輕咳一聲朝於海棠勾勾手。
於海棠好奇道。
「何師傅,這人誰啊。」
何雨柱笑道。
「一個想泡妹子的二溜子。」
於海棠「噗嗤」就笑了:「我去看看那個二溜子打什麼主意。」
有了何雨柱先入為主的二溜子介紹,於海棠對許大茂說話毫不客氣。她本就嘴裡夾槍帶棒,話鋒凌厲的很,被何雨柱一洗腦,她說話更是句句帶刀。
許大茂笑出褶子。
「於廣播員,咱們都是宣傳科的,我和你說,傻柱這人真不是東西。」
於海棠瞪起大眼睛掀他一記白眼。
「我看背後嚼舌根的人最不是東西!連被說東西都不配。」
許大茂被噎了個夠嗆,他哪裡想到廣播員廠花還是個小辣椒。
「哎呀於廣播員,甭來那麼大火氣。我屋裡有兩瓶紅酒,咱們一起喝兩杯嘮嘮嗑唄。」
於海棠冷笑道。
「喝酒?你一個有媳婦的男人約我?我看你不是想約我喝酒,是想泡我。」
許大茂哪裡想到於海棠脾氣這麼火爆,他還沒說兩句話,倒是被臊了個沒臉。
「你這廣播員,真是,真的是。」
遠處,何雨柱給於海棠使眼色。
走,喝酒去。
於海棠立馬心領神會,一秒變臉笑道。
「不過呢,看在咱們都是宣傳科的面上,賞你臉喝酒也不是不可以。走吧。」
許大茂本以為到嘴的美人溜了,他立馬笑開花,舔狗般笑道。
「哎好嘞,於廣播員您請!您屋裡請!」
許大茂屋裡擺放一張圓桌,只有於海棠和許大茂兩人。
婁曉娥被聾老太太喊去一起納鞋底了,估摸著得有好一會不能回來。
桌上有一瓶紅酒。
許大茂打算把於海棠灌醉,然後占便宜揩油。他早就想把婁曉娥給休了。他尋思先找個年輕漂亮的下家,和婁曉娥打離婚後能立馬換個女人扯證。
但偏偏,何雨柱在門口坐著吹涼風。
「柱子,你在許大茂門口乾啥?」
「柱子冷不冷?」
「柱子你等許大茂?」
……
院裡鄉親對何雨柱客客氣氣,沒人再敢稱呼他傻柱。
何雨柱一直等到酒過三巡,月上柳梢,這才轉身推開許大茂的屋門。
「醉了?」
「嗯,他醉倒了。」
於海棠酒量極好,是廠花也是軋鋼廠的千杯不倒。她灌醉許大茂那是輕輕鬆鬆。
「行嘞,於同志您先出去吧,接下來的事您女同志就不方便瞧了。」
何雨柱把醉醺醺的許大茂撂在床頭,扒了他的褲衩。
「嗨喲,還是紅褲衩?又不是本命年穿什麼紅褲衩。」
何雨柱嫌棄地夾起許大茂的褲衩,丟進灶間火堆里燒了。
沒褲衩,看你怎麼向屋裡母老虎交待!
燒完褲衩,何雨柱潑了盆冷水把許大茂澆醒。
「哪個孫子王八蛋!老子草你麻……」
許大茂嗆了一大口水還沒罵完,睜開眼就發現不對。
「傻柱,怎麼是你在我屋裡?」
何雨柱一下子板起臉,嚴肅又嚴厲道。
「許大茂同志!」
凌厲的斥責,讓許大茂下意識身子一僵。
「許大茂同志!你知道剛才你幹了什麼嗎?」
「要不是我攔著你,牆角跟的閻解成媳婦,劉光福他媳婦都被你嚯嚯了!」
「你就喝醉成這樣麼?連一大媽都不放過?」
許大茂嚇得菊花一緊,下身清涼。
「啊?一大媽?」
「我怎麼會對老娘們做出這種事?」
何雨柱痛心疾首道。
「幸虧我攔著你,也幸好晚上昏暗。你瞧這褲子都脫得精光,擱誰不得把你送去保衛處查辦?」
「你這是,強姦犯啊!」
誇張的語調,沉重的嘆息。許大茂醉意頓時醒了七八分,嚇得差點尿出來。
「有,有這種事?」
「那,那於海棠她?」
他就琢磨到底有沒有趁醉把於海棠給嚯嚯,但他使勁回憶,卻怎麼都想不起來,腦袋空空一張白紙。
喝斷片了。
突然,何雨柱指著床單上的血跡驚呼。
「許大茂,你流血了?」
「啊?哪裡有血?」
許大茂又急又喜,他當然知道床單上的血跡意味著什麼。這是他和於海棠的好事成了!
何雨柱悠悠道。
「剛才我看於海棠從你屋裡哭著跑出去,後來秦京茹去你屋裡借剪子,你說秦京茹怎麼也哭著跑了?」
許大茂如被五雷轟頂,一下子呆愣住。
秦京茹也來過他屋?在他喝斷片的時候,他到底嚯嚯了於海棠,還是嚯嚯了秦京茹?還是,兩個黃花閨女他都拿下了?
瞬間,許大茂嘴角掩不住笑意,有種酣暢淋漓的暢爽感!這是一炮雙響啊!
但他也發愁,男女作風可是大問題,他會不會被兩個女人告發?他真要被送去保衛處?
何雨柱語調更痛心疾首。
「趕緊自首,召開個全院大會承認錯誤,說不定還能少判幾年。」
「我可是和你穿一條褲襠長大的兄弟啊,我能告發你?我肯定得幫你是不是!」
許大茂熱淚盈眶,頭一回感動道。
「何雨柱,我真是沒想到啊,關鍵時候還是你靠得住。」
「過去,真是我氣量狹隘了,我就不該處處和你比,把你當階級敵人。」
何雨柱很哥倆好的拍拍他肩。
「趕緊把床單搓了,回頭甭叫嫂子發現。」
「回頭趕緊承認錯誤去。」
……
何雨柱剛離開許大茂屋,許大茂立馬變臉,陰鶩地冷笑。
「自首?我能自首承認是強姦犯?那必須不能!」
「不行,這事必須瞞下去,不然我就完了!」
他趕緊套上長褲,但就在他找紅褲衩的時候,婁曉娥推門進來。
「幹什麼換褲子?」
「哎,你褲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