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騎著心愛的二八大槓,載著心愛的女子,一路順溜地騎到天壇。
四九城年輕人談戀愛,大部分愛去天壇,也有相約去廣場看升旗儀式。何雨柱領關小關到了天壇回音壁。
兩人趴在回音壁上,關小關悄悄貼著回音壁說了句話。
何雨柱耳朵緊貼上回音壁,大喊。
「小懶貓!沒聽見,說響點!」
關小關回頭瞧了瞧他,笑著又說了一遍。
好傢夥!這回聲音更輕,何雨柱是徹底沒聽見。
他貼著壁大喊。
「說了什麼!什麼!」
回音壁振動回音,餘音不絕。
突然,何雨柱耳朵一暖,一道女聲悄悄貼上耳根輕聲道。
「喜歡你。」
一瞬間,何雨柱耳垂紅了。
唉呀媽,不怪他純情,在這年代這氣氛下,耳邊突然浸潤溫熱的呼吸,還有少女帶香的柔和氣息,真讓人上頭。更何況,女孩心聲還是那麼的……
何雨柱心裡小鹿亂撞。
這該死的年代感!都讓他變純情了。
關小關也怪不好意思的,她趕緊低頭盯著腳尖,說什麼都不肯抬起臉。
氣氛有些拘謹。
就在空氣沉默的時候,何雨柱飛快拉過關小關,來了個狗熊的擁抱。
天壇周圍戴紅袖章的人在巡邏。
何雨柱大力抱完,趕緊把關小關扶到自行車上,警惕地盯著戴紅袖章的人,和做賊似的。
黑暗十年,任何男女作風問題都有可能被檢舉揭發,就連有情人約會都得低調。別說當眾親摟舉高高了,就連情侶當眾挽個手都可能被請去喝茶。
關小關笑了。
何雨柱也笑了。
兩人一個坐在自行車上,一個扶著自行車,笑成一團。
「何大哥,教我騎車唄。」
關小關苦惱地晃了晃車把手。自從上回何雨柱送她女式自行車後,她一直有努力學車,但總是掌握不了平衡。
「好嘞,坐穩嘍!」
何雨柱推著車后座,有力的雙臂扶著車杆,自行車變得非常平穩。
他在車後推,關小關騎著車迎風笑。
「呀!何大哥,您別鬆手啊!」
「我好像騎起來了!」
關小關一路蹬著腳踏,在何雨柱的扶座下,真的平滑順暢地騎上路。
何雨柱跟著自行車小跑一段,然後慢慢鬆手了。
他鬆開自行車后座。
關小關不知道他鬆開手,還在迎風邊騎邊笑。
「何大哥,我們騎出好遠了!」
「何大哥!您真的別鬆手啊,我害怕。」
「咦,何大哥!」
……
關小關歪歪扭扭騎出好長一段,回頭才發現何雨柱竟然站在老遠對她笑。
何雨柱竟然早就鬆手了!
她還不知道。
「呀!」
關小關嚇得俏臉變色,驚慌到車把手也歪歪扭扭扶不穩。
啪嗒!
就在關小關快摔下來的時候,何雨柱一把將她扶住,笑道。
「不愧是我以後媳婦!就是聰明伶俐,學一遍就把自行車學會了。」
關小關氣惱地紅著臉,剛要小拳頭捶他,突然驚喜道。
「我學會了?」
「對!小懶貓你剛才騎得可好了。」
「這麼長一段路都是你自個騎的,我都沒扶。」
關小關驚喜地抱著何雨柱脖子原地跳,狠狠親了口。
「我學會了!」
「我學會騎車了!」
「何大哥你真是太厲害了!」
MUA!
何雨柱被摟紅了脖子,心裡和吃了蜂蜜般甜。
突然,遠處戴紅袖章的巡視人大喊。
「幹什麼!」
關小關一嚇。
何雨柱也一嚇,他趕緊翻身騎上自行車,載著關小關飛快跑路。
轟!
二八大槓風馳電掣一路跑,紅袖章一路追。
何雨柱拐過彎彎繞繞的胡同路,這才甩掉緊追不捨的紅袖章。
刺激!
關小關緊張又興奮地直笑,把何雨柱的腰摟得更緊了。
……
何雨柱帶關小關回了四合院。
「小懶貓,你爺爺喊你晚上飯點前回去,中午給你嘗嘗我的手藝。」
這還是何雨柱頭一回領關小關進院子,一下子引來圍觀。
「柱子哥,好俊的女朋友啊!」
「柱子哥!求發糖!」
「柱子叔!啥時候請吃大白兔喜糖啊!」
……
院裡娃娃們嘴一個比一個甜。
何雨柱心情好,從屋裡掏出一袋大白兔軟糖,先給了關小關一大把,再給院裡孩子們分了。
「小陶,再說兩句吉利話,哥再給你一顆。」
院裡孩子笑道。
「柱子哥恭喜發財。」
何雨柱臉一板,故意恐嚇:「怎麼說話的!越窮越光榮!怎麼還咒我發財!」
孩子們這才樂道。
「柱子哥早生貴子!生幾個胖小子,咱們領著一起耍!」
關小關臊紅了臉。
何雨柱哈哈大笑。
「好好!這才嘴甜!」
「這袋糖剩下的你們都分了去!」
幾個院裡孩子樂呵呵地一口一個「早生貴子」趕緊剝開糖紙,舔起糖衣來。
……
秦淮茹從屋裡出來,把這一幕看得真真切切。
秦京茹耳語道。
「姐,傻柱有錢,他要是娶了媳婦,肯定不接濟咱們家了。」
秦淮茹哪裡不知道這道理,她屁股一扭,將兩根麻花辮往後一甩,抄起抹布利利索索地進了何家大門。
她進何家堂廳開始擦擦抹抹,原本亂鬨鬨的何家,一下子變得整潔起來。
秦京茹佩服地比起大拇指。
「還是我姐厲害!」
「唉,小當你看看,你娘這叫幹活麻溜,還不幫著點去。」
小當懵圈地被秦京茹推了推,趕緊跟著秦淮茹去何家幹活。
母女抄起抹布,這擦擦,那裡抹抹,將何家打理地井井有條。
何雨柱給孩子們發完糖,剛領著關小關踏進何家大門,就看見屋裡多了人。
「哎,秦淮茹,您這是。」
秦淮茹一甩兩根麻花辮,麻溜地抬起臉,親切笑道。
「傻柱回來了。」
「喲,還領進門一個小妹妹啊。」
關小關聽傻眼。
何雨柱也聽到傻眼。
秦淮茹管關小關叫小妹妹,還勤快地打掃何家,這麻溜程度就好像天天打掃何家一般,簡直像是女主人。
秦淮茹更親切地沏上茶水,搬凳子,招呼關小關喝茶,熟稔的動作更像是女主人。
「小關妹子啊,您這是不知道。這些年,何家都是我在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