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說什麼也不出錢,這可急壞了秦淮茹。
「傻柱!我真是看錯你了!」
秦淮茹生氣地一甩兩麻花辮,扭著大屁股生氣離開。
一大爺易忠海也嘆氣。
「傻柱,我也看錯你了,你和過去真是不一樣了!」
這擱在原劇里,傻柱做老好人,上趕著把錢全交給秦淮茹,甚至每月廠里工資都叫秦淮茹去領,鬧得和小兩口似的。
但何雨柱沒打算鬆口。
惡人就惡人,面對棒梗他當定這個惡人了!
何雨柱對易忠海大喊。
「一大爺!您把養老錢貼給秦淮茹也夠了!」
「醫藥費就300!您八級鉗工一個月能領98呢!也就三個月工資!」
秦淮茹腳步一頓,內心大動。
有救了。
易忠海咬牙,怒其嘴快。
「柱子你啊,什麼都往外頭說!」
何雨柱內心樂翻了。
秦淮茹原本不知道8級鉗工多少工資,但被他這麼一捅,她知道了。這下一大爺跑不掉嘍,秦淮茹能像粘皮糖一樣粘著你全家,怎麼都甩不掉。
「一大爺哩!這頂老好人帽子送你嘍!」
……
當秦淮茹滿心歡喜地回到賈家時,她懷裡還捧著5個實心白面大饅頭。
「媽,棒梗醫藥費交進去了,不久就能帶回家靜養。」
賈張氏打量她飽滿的身材,垮下老臉,怒斥。
「臭不要臉的小娼婦!」
「好你個賤蹄子什麼事都幹得出!」
「沒羞沒臊的真是給賈家丟盡臉皮!」
秦淮茹興高采烈的心情立馬被灌上盆冰涼涼的水,她也絕望大喊。
「媽!您把我想成什麼人了?賣肉的麼?我賣肉了麼?這些錢全是一大爺給我的!他可憐咱們母子,接濟咱們。」
賈張氏罵得更難聽。
「一大爺這老骨頭都多大年紀了?你還搭上他?呸!一對狗男女沒臉沒皮!丟盡賈家的臉。」
她把納鞋底的板子一放,拍大腿放聲哀嚎。
「東旭啊!東旭瞧瞧你媳婦啊!盡做丟人的事,倒貼給人家老漢子!」
「東旭啊!睜開眼啊!」
秦淮茹氣得紅著眼流淚,失控大喊。
「媽!這些年我的日子怎麼過的您心裡沒數麼?」
「我舔著臉求這家求那家,為的是什麼,還不是為了拉扯這個家,為了養您?」
「要是沒您,沒仨娃子,我早就,早就……」
她泣不成聲,委屈和酸楚都衝上心頭。
賈張氏垮著老臉冷冷道。
「就怎麼著?」
「就做黃花大閨女勾引傻柱?就搔首弄姿做個妖媚賤婦勾搭一大爺?」
「臭不要臉!」
秦淮茹怎麼都解釋不通,紅著眼哭著跑了,她剛出院子還把何雨柱狠狠撞了個正著。
「哎喲!秦淮茹同志,我不借錢你就謀殺啊。想撞死我。」
要是擱在之前,秦淮茹肯定翻起媚眼啐他一口,暗送秋波。但現在何雨柱看見她捂著紅眼,低著頭跑了。
「還真惱了。」
何雨柱轉念一想,秦淮茹這女人吧,作為母親,很讓人敬佩,上養老下帶小,勤勞持家,可以說是賈家的頂樑柱了。
但她把所有溫柔和奉獻都給了仨孩子,留給的傻柱只有算計和心機,讓傻叔近不惑之年才嘗到女人滋味,差點絕戶頭,這就讓人很氣憤。
「同情你吧,你又實在沒良心。不同情你吧,一家子老小可憐巴巴。」
「又可憐又可氣!」
秦淮茹突然停下腳步。
「傻柱,你說什麼呢。」
何雨柱乾脆給她支了個招。
「想擺脫老虔婆?容易!只要你改嫁,帶娃們找一個靠山,找個男人嫁了,老虔婆以後就賴不著你!」
秦淮茹美目里還有怨嗔。
「改嫁誰?你都領證了,你離婚嫁你?」
「哎喲喲喲,秦淮茹同志,我這是幫您,您怎麼就害我呢。我可高攀不上您啊。」
秦淮茹「噗嗤」一聲被逗笑了,笑得風情萬種。
「就你嘴貧,瞧不上我還說高攀不上,傻柱,你真是越來越有心眼了。」
何雨柱給她支招,趁著老虔婆不注意的時候,趕緊賴上個男人嫁了,到時候帶著兒女們在男人家吃香喝辣,不好麼。
秦淮茹問他,四九城裡哪個男人會接受帶仨孩子和惡婆婆的寡婦。
「傻柱,你麼?」
何雨柱差點一口老血噴出,怎麼又想賴他,他看起來真的像二蛋傻子?能接受一拖四的帶環寡婦?
「許大茂啊!」
「許大茂不是不能生育麼,正好你家老婆子也放心。又是同一個院的街坊鄰居,棒梗從小認識許大茂,以後做繼子給許大茂養老,兩全其美!你們兩家都高興。」
話一出口,秦淮茹驚到美目瞪圓。
她的寶貝兒子剛被許大茂揍斷腿進了醫院,許大茂還沒出派出所,就讓她和許大茂好上?
真是……把她驚嚇到姥姥家。
何雨柱離開前吹著口哨,心情很好。
「橫豎您也沒其他路了,試試唄。我相信,以您秦淮茹的魅力,絕對能把許大茂這孫子拿下!」
把許大茂這孫子拿下!
許大茂這孫子!
孫子……
一番話在秦淮茹腦中迴蕩不絕,她聽傻眼,緊接著心裡升騰起興奮和歡愉。
真的可以嗎!
她仨娃有救了!她原本就和許大茂相好過,現在婁曉娥又跑路,她極有信心拿下許大茂!
只是……棒梗做了許大茂的繼子,會好過嗎?
下午,何雨柱提著水果罐頭去派出所瞧許大茂。
他把水果罐頭分給值班片警,很容易就進去了。
「傻柱!你故意來看老子笑話?」
「滾出去!」
許大茂被折磨得夠嗆,手腕上密密麻麻全是燙傷痕跡和勒痕。
何雨柱瞧瞧屋裡的暖片和手銬立馬明白了。
對待某些不聽話的犯案人,派出所可有招。把手銬往犯案人手腕上一戴,和暖氣片銬在一塊,哎,就成了!
香噴噴的烤手腕,外脆里嫩。
「傻柱,滾滾滾!甭來煩老子。」
何雨柱還真是來看許大茂笑話的,他看見許大茂這麼悲慘,心情美上天。
「哎喲,許大茂,您這年還真得蹲在號子裡過,心裡不好受吧?」
「滾!」
何雨柱打開水果罐頭,挑起一塊黃桃肉砸吧嘴吃得嘛嘛香。
「新鮮,爽口!香甜!」
許大茂本就口乾舌燥,一見到黃桃罐頭眼都瞪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