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大科學家,是研發國家高科技的,他怎麼能做這個呢?
一看嚴老說這話,態度也很排斥,小張也很為難。
副院長讓他把手頭的工作交給嚴老,可嚴老不接,他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小張見嚴老還是不看他,而剛才何雨柱說讓他交接完了就去匯報。
這點事都做不好,小張自然不能就這麼算了。
「嚴老,副院長說交接完了讓我去向他匯報……」
「去吧,你該幹啥幹啥,等辦完了就回來,一會有人找檔案,我可找不到。」
嚴老這態度,小張也不敢說別的,只能先去跟何雨柱匯報工作。
小張去了何雨柱辦公室,何雨柱問他交接完了嗎?
小張道,「沒有,嚴老說,他不會常在那,讓我一會還回去。」
「你不用回去了,你回去直接告訴嚴老,告訴他,他被調入別的部門了,檔案室暫時由嚴老負責。」
「副院長,我說了,可嚴老說他不會在這做這種工作的。」
「又開始犯毛病了,他上次怎麼被擼的不知道嗎?」
「行,你回去告訴嚴老,就說我找他。」
小張回去復命,只見嚴老在屋裡轉圈呢。
他見到小張回來了,激動不行。
「你可回來了,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
「嚴老,我剛從副院長那回來,院長讓您去一趟。」
「看見了吧,副院長是調我回去了。」
小張不能說他在副院長辦公室聽到的話,因為嚴老不是其他人。
或許,副院長剛才安排錯了,這功夫沒準真的想調他回去呢。
小張繼續留在檔案室,因為在沒正式讓他調走之前,他還是堅守自己的崗位。
小張將之前的記錄表都收集好,上面也都標註的很清楚,不管誰來接,一看就清楚。
這邊,嚴老去了何雨柱的辦公室。
「我跟你說啊,這檔案室的工作我是不能幹的。」
「嚴老,您不是說什麼工作都可以嗎?這還沒開始,您又要撂挑子了?」
說到撂挑子,嚴老臉色就變了。
「這個工作太簡單了,根本就用不到我去做,用誰都可以啊。」
「是用誰都可以,只是現在各人有各人的崗位,都已經分配完了,你現在忽然回來了,沒崗位了。」
「就檔案室的還是我給你找的最合適不過的工作了。」
「你要是不干,就沒法安排了,沒合適的工作啊。」
「這麼大的科研所,就只有檔案室的工作我能做?」
嚴老是義憤填膺,而何雨柱卻是不急不躁。
「嚴老,要不,你等院長回來,讓他重新給您安排一個職位。」
想到他跟院長吵架那天,他都指著院長的鼻子了。
他這是范到他手裡了,再去找他, 那不是自討沒趣嗎。
院長是不能找的,找了最後可能連這個工作都沒了。
不過,他又不甘心啊。
這時候,何雨柱問嚴老,「您是回檔案室,還是去找院長?」
嚴老想了想,最後道,「我去試試吧。」
嚴老最後還是去檔案室了,因為他不上班,就沒工資。
一家老小都指望他養呢,他可沒資格挑肥揀瘦。
小張見嚴老回來了沒敢問,嚴老卻主動過來了。
「這個工作以後就交給我了,你估計要調走了。」
嚴老說這話的時候,可是酸溜溜的。
不服氣又能怎樣,他現在有把柄在何雨柱手裡,他只能低頭。
「我也不願意走,我在這幹了三年了,也挺捨不得的。」
「沒出息,做這個能有啥前途?我歲數大了,做不了別的了,估計啊,我以後就在檔案室養老了!」
「嚴老,您別這樣說,您還會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的。」
「哎,隨便了,我現在不在乎了,只要讓我上班就行,反正這的工資也不比研發組的少,工作還輕鬆,也沒人管我,也用不著看誰臉色。」
雖然小張看出嚴老說的是氣話,不過,他好像已經接受自己到檔案室工作這件事了。
嚴老出去一趟,再回來就想開了,應該是何雨柱跟他談話了。
「嚴老您說的對,其實這工作也好,不用那麼累,還是挺輕鬆的。」
「嚴老,何副院長讓今天下午就辦完交接,那咱們開始辦理交接吧。」
小張跟嚴老交接完了工作之後,就去找何雨柱。
何雨柱也正好開完會,「都交接完了?」
「交接完了,嚴老說這個簡單,沒啥學的。」
「也是,對他來說這確實簡單了,不過,難的他也不願意做。」
小張當然知道嚴老在前段時間大鬧科研所的事,總之,影響是不好的。
「對了,小張,我聽說你當年是考了全省第一呢。」
小張笑笑,沒想到何雨柱還知道這個,有點不知道說啥了。
「你來科研所也好幾年了,我也知道您的業務能力很強,想不想進科研組?」
小張一下愣住了,「您說讓我進科研組?」
如果不是大白天,小張一定以為自己是做夢。
「是的,我們已經研究過了,咱們準備成立一個航天研究組,也需要這方面的人才,研究組也需要你這樣的年輕人。」
「我,」小張只是緊張的搓著手,「我不知道我行不行?」
「怎麼沒有信心了?」
「我還沒研究過一個項目,我沒啥經驗。」
「經驗是練出來的,你要是不去做,永遠都學不會。」
「何副院長,感謝您給我這個機會,我一定好好工作,不辜負您的期望。」
小張離開何雨柱的辦公室,從屋裡出來心就砰砰跳,到現在還激動呢。
沒想到自己能進入研究組,他想都不敢想,畢竟,能來這裡的人都是頂尖的科學家。
他根本就排不上號,可這天大的餡餅就掉他頭上了。
……
這天,賈張氏偷拿易忠海家窗下放著的酸菜吃,被閻埠貴看到了。
「哎,吃啥呢?」
賈張氏拿著酸菜就走,「我借一顆,有了再還。」
「你家要是有,你就不借了。」
「閻埠貴,這又不是你的,你管什麼閒事啊。」
「你遊手好閒的,棒梗是跟你學的吧?」
「拿你兒子那麼摳門,也是跟你學的吧?」
閻埠貴冷笑,「賈張氏,你之前裝瘋賣傻的博取我們的同情。」
「我媳婦給你不少吃的呢,你咋翻臉就不認人呢。」
「那是你們願意的,我又沒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