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只是做了一個華夏兒女應該做的事情,本不想掛在嘴邊,但是聽到了大家對他的認可,也覺得它可以做得更好。
「說起這次的股市,我跟你說,我堅決不會讓任何一個外資帶走字,我們國內的任何一分錢錢。」
「那個是我的華夏人民,一分一分攢起來的錢,可不能讓他們就這樣白白的拿走了。」
大家分分股掌,讚揚著他的做法,同時也被另一個人吸引。
「您就是何雨柱,何院長吧!」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出現在眾人的面前,看著他的身後還有一個穿著黑衣的保鏢,大家自然也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您是秘書長先生?」
「您好,我姓張,名為耀輝,是總理的秘書。」
「您可是年輕有為啊!」
周圍的人說著話就走了上去,只有何雨柱站在原地。
而秘書也是做了一個讓人更加尊重的舉動,直接略過人群來到了何雨柱的面前。
「你剛才的那番演講很好,我會把這件事情如實的告訴總理,國家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
說完這句話,便和那些資本家開始談論起生意的事情。
何雨柱也明白,他的任務已經完成,在這裡也沒有多大的意義。
於是打了一聲招呼,便先行告辭不打擾他們的談論。
……
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四合院門口,在司機的攙扶下,何雨柱回到了四合院。
本想著一身酒氣,就不回去惹得關小關不開心了。
沒想到,一走進院子裡,房間的燈正好是亮著的。
走進去一看,關小關正坐在書桌前寫卷子,旁邊是熟睡的孩子。
「你怎麼來這裡了?」
「你也在這兒,我以為你在家,喝了酒不想讓你不開心。」
關小關嘆著氣端了一杯水放在他的面前,「你知道我不開心,還喝這麼多?」
何雨柱笑著,端著水杯喝了起來,剛喝了沒幾口就直接跑出了門外,嘔吐的聲音吵醒了院子裡的人。
秦淮茹從房間出來,嫌棄的表情看著他,「你這不回來就是半年,連個人影都見不到,一回來你就搞這一出。」
何雨柱這會兒可沒功夫搭理她,胃裡翻江倒海的感覺已經夠他難受了。
「喲,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好長時間沒看見你們了。」
三大爺和四大爺不約而同走了出來,披著一件外套開口詢問著。
關小關趕緊上前解釋著,「實在不好意思,一回來就給大家添麻煩了。」
「沒事沒事,這院子裡也許久沒有這樣的動靜了,比以前冷清了不少,你們要有空,明天來家裡吃飯啊!」
關小關正打算拒絕時,何雨柱站直了身子向水管走去洗了一把臉。
「沒事,我們都好著呢,你們就別瞎操心了。」
「你這孩子,還是和年輕一樣,就是不好好說話。」
「您也差不了多少,還是一樣愛看熱鬧。」
三大爺和四大爺冷笑著離開了院子,秦淮茹癟著嘴一副不樂意的樣子。
「我說何雨柱,動靜小點,我還要休息呢。」
何雨柱冷哼了一聲,拉著關小關回到了屋裡,故意把門關的很大聲。
秦淮茹也不甘示弱,關上門後關掉了燈。
「你這人,怎麼脾氣還見長了呢?」關小關拍打著他,他卻倒在她的懷裡睡著了。
次日,院子裡的人都陸陸續續的起來,上班的上班,養老的養老。
關小關也把何雨柱叫了起來,「我走了,你今天不上班啊!」
何雨柱揮揮手,「我休息,晚上早點回家。」
關小關無奈的搖著頭,轉身離開了房間。
何雨柱就這樣睡著,一直到了中午才醒了過來。
一睜眼,一個男人的臉就出現在他的面前。
「我去,你是怎麼進來的?」
助理忽然的出現,讓他整個人都清醒了。
「何院長,你們院子裡的人都挺照顧你的,所以就讓我進來等你了。」
何雨柱的起床氣差點就要爆發了,強壓著怒火問著他,「你來找我,是又出什麼事情了?」
助理微微點頭,「是的,今天總理的秘書長來了,找您,說讓您明天一早,十點鐘去國家部找他。」
「明天,又說是什麼事情?」
「沒有,本來是親自和您說,您不在就走了。」
何雨柱微微點頭,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事情,也沒說錯話,那應該不會是什麼壞事,便答應了下來。
隨後就讓助理回去准本,明天早上早點來接他就好。
助理答應著離開,何雨柱這才從床上走了下來。
伸著懶腰走了出去,就看見許大茂提著東西走了進來。
「我就知道你還沒走,剛好有事要找你。」
何雨柱微微蹙眉,不明白他是什麼套路急忙拒絕著。
「有什麼事情就在這裡說吧,房間我沒有來得及收拾呢。」
「哎呀,你都在這住那麼長時間了,你什麼樣子,我沒有見過。」
說著就主動的走了進去,很自覺的到了兩杯茶水示意著何雨柱坐下來。
何雨柱勉為其難的坐在了他的對面,許大茂滔滔不絕的講起了這兩年的經歷。
自從股票開始盛行,許大茂也去做了投資,現在已經小有成就,也是最近才離開了四合院。
聽著他說了一大堆,何雨水不解的打斷了他,「等,你和我說這些,跟我有什麼關係?」
許大茂嘴角微微上揚看著他,「我要結婚了,你來嗎?」
「什麼?和誰?」
「我去南方遇見的一個女人,和我年紀相仿還有個兒子,我們相處的還不錯,所以打算把事情辦了,想來想去,這個院子也就你能幫我主持婚禮了。」
「這不是你太忙,早上才聽見你回來的動靜,所以就特意趕了回來。」
「早上,秦淮茹和你說的?」
「你先別管誰和我說的,就說這件事情你能不能幫不幫我吧。」
「我這輩子,沒怎麼求過人,你就行行好嘛,讓我有點面子行不?」
何雨柱看著幾進幾出監獄,態度那麼強硬的許大茂,也有回頭是岸的時候,心裡也覺得好笑。
「我這不是幫你,我只是想讓那個女人知道,你不靠譜,身邊還有靠譜的人。」
「你這是什麼意思?關小關不要了?」
「你胡說八道,還想著來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