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一下屬性點。」
隨著言巧話音的落下，還沒有等人工智慧Zero開口，透明的電子屏上畫面一變，成為類似遊戲中人物屬性的面板。
【屬性面板激活】
試煉者ID：言巧
性別：女
年齡：17
體質：2（+3，融合人工智慧Zero加成）
力量：2（+2，融合人工智慧Zero加成）
敏捷：2（+2，融合人工智慧Zero加成）
精神：20（+10，融合人工智慧Zero加成）
特殊天賦：言靈（天賦評級：SSS，唯一天賦，精神+10）
綜合屬性：體質5，力量4，敏捷4，精神40（參考：新人試煉者各項初始屬性滿值為10）
屬性評價：？？？
「我的天！」
在屬性面板出現之後，Zero的投影從電子屏上脫離出來，懸浮在言巧面前驚愕的張大了嘴。
言靈之術，所言即為事實。
Zero視線在屬性面板和言巧之間來回打轉。
「我知道你的身體弱雞，卻沒想到能弱雞到這個地步，和你那逆天的精神屬性一比，其他幾項簡直被秒成了渣！」
「……」
看到屬性面板上自己各項屬性數值和天賦，以及最後一行屬性評價處的三個問號，言巧的眼底也有點複雜。
只是一個屬性面板，就暴露了她最大的秘密。
Zero嘖嘖稱奇。
「正常情況下，新人試煉者的初始屬性就算達不到滿值，但大多數人應該不會低於一半。」
「你的體質、力量、敏捷，都只有滿值的五分之一，也就是說還不到正常人的一半。」
「可你的精神屬性太逆天了，竟然是滿值的整整三倍！」
「這麼龐大的精神能量，你的身體卻這麼弱雞，難怪在我那個世界，你只是使用了幾次能力，身體就直接瀕臨潰散。」
「你這屬性太奇葩了，難怪連試煉空間都懵了，不知道該給什麼評價……」
Zero不愧是人工智慧，分析起來就沒完沒了。
從小到大，言巧一直都知道自己和其他人是不同的。
這份不同讓小時候，還不懂事的言巧承受了太多。
連言巧自己都不記得，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變得不再喜歡說話了。
漸漸地，她就成了不明真相的外人眼中，那個讓人同情的小啞巴。
尤其是父母過世後，成了孤兒的言巧更加孤僻。
在進入試煉空間以前，如果不是受到了刺激，言巧已經有整整十年時間，沒有開口說過一個字。
這個試煉空間，到底是什麼東西？
言巧再次打開空間商城，定定的看著上面的屬性點。
「你想買屬性點？」
作為被融合的人工智慧，Zero能感應到言巧的想法。
現在的言巧兩眼一抹黑，對試煉空間一無所知。
但Zero根據數據分析，給出了不同的建議：「你剛從新人試煉出來，優先購買更高級的商品，最大化利用新人折扣。」
新人折扣是八折。
從商城的出售價格來看，劇情徽章的價值，明顯大於試煉積分。
根據Zero的測算——
一旦新人折扣不僅適用於積分，同樣也適用於劇情徽章的話，那麼初次購物僅僅消耗積分，就不能達到利益最大化。
這對言巧來說非常不划算。
擁有大量積分，兩個高等級劇情徽章，以及一個作用不明的評價徽章，言巧的目光漸漸落到後面。
空間商城開始翻頁。
越往後，商城出售的商品價格越高，言巧直接翻到最後一頁。
【血統——天使之體：售價20000積分，1個S級劇情徽章，血統評級：S級（可成長）】
【血統——惡魔之體：售價20000積分，1個S級劇情徽章，血統評級：S級（可成長）】
【血統——仙靈體：售價20000積分，1個S級劇情徽章，血統評級：S級（可成長）】
【血統——鬼靈體：售價20000積分，1個S級劇情徽章，血統評級：S級（可成長）】
……
【天賦——詛咒：售價20000積分，1個S級劇情徽章，天賦評級：稀有（可成長）】
【天賦——祝福：售價20000積分，1個S級劇情徽章，天賦評級：稀有（可成長）】
……
商城中最貴的商品，當屬S級血統和稀有天賦。
這兩種東西，都有一個可成長的特性，而售價沒有一個不是20000積分，再加1個S級劇情徽章！
言巧沒忍住「嗤」了一聲。
「等等，你看這裡，我掃描商城的時候，居然漏了這條提醒！」
Zero翠綠的眼睛睜大，直接湊到電子屏面前，指著角落裡一行螞蟻大小，顏色還是半透明的字體念道：
「天賦僅可在第一次購物時購買！」
「我有SSS級天賦。」
言巧看著這條提醒皺眉，隨即緩緩舒展開來。
她的天賦言靈，試煉空間的評級為SSS級，並且直接標註了唯一。
Zero提到過，S級和稀有天賦的庫存都是1，無論是從售價還是庫存，它們的等級都看似一樣。
但言巧卻直覺的察覺到，試煉空間評級為稀有的東西，價值要比S級高卻低於SS級。
言巧的天賦等級是SSS級，用腳指頭想都知道，在S級和SSS級中間必定還有一個SS級，而從稀有天賦的售價來看，它的等級應該介於S級和SS級中間。
也就是說，天賦的等級劃分是「S級-稀有-SS級-SSS級」，否則商城大可直接取消稀有這個等級，直接將出售的天賦標註為SS級。
「也是，這試煉空間明顯喜歡坑人。」
Zero認可言巧的想法，並且提出了假設：「你本身已經有了一個天賦，再多一個不知道會不會有危險。」
所以保險起見，還是購買血統。
言巧作為一個華國人，來自悠遠流長的神話歷史，帶來的刻在華國人骨子的崇拜，讓她的目光最終落到了一處——
【血統——龍族之體：售價20000積分，1個S級劇情徽章，血統評級：S級（可成長）】
「龍族血統！果然，你們華國是有龍的！」
言巧皺眉看著大驚小怪的Zero，不止一次覺得這個頂著自己的臉的人工智慧，是如此的讓人厭煩。
「Zero，換個和我不一樣的臉。」
話音剛落下，Zero具現化出來的面容立刻發生改變，漸漸成了一個七八歲小男孩的模樣。
「原來這才是你。」
人工智慧認主之後，言巧不需要動用天賦能力，就能以意識命令Zero：「以後如非必要，你就保持這樣。」
「好吧。」
喜歡復刻別人的Zero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