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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大樹參天,冷嗖嗖的。
桃花繞過幾棵樹,來到一塊石頭跟前。
張凡向石頭下一看,有些驚異:
只見大石頭下,露出一顆人頭。
披頭散髮,長長的頭髮,把臉遮住了,活像一個無面鬼。
張凡伸手撩了一下,把頭髮撩開。
是個老女人。
麵皮皺紋密布,像是北方冬天老太太的棉褲襠,倒是兩顆牙齒,特別長,從嘴角兩邊探出來,黃黃的怪嚇人。
「審問過沒有?」
「問過了之後才弄死。」
「交待什麼了?」
「是受人指使,拿了別人的錢,才對溫若婉下手。」
「誰?」
「還能是誰?溫若婉得罪過誰,就是誰唄!」
「門家慶?」
「不是他是誰。」
「不對呀,」張凡想到了溫若婉是門家慶送給大頭領的,「門家慶有必要把她送人之後再下手殺害?」
「我對門家慶不了解,不過,很多男人,自己得不到的女人或者自己厭倦的女人,寧可讓她死,也不願意讓她跟別的男人。雄性的占有欲嘛,你還不懂?要是我現在跟了別的男人,你會怎麼做?」
張凡頗受啟發:
根據歐陽闌珊的經歷說明,門家慶可是對自己占有過的女人毫不留情,魚池餵鱉之類的事他都做得出來,何況找個巫師把溫若婉給弄死,這樣,既解了恨,又不得罪大頭領……
莫非,溫若婉不是門家慶情願送給大頭領的?
莫非是大頭領威脅門家慶硬從他手裡把溫若婉給索要過來的?
這兩人之間,是什麼關係?
「處理掉了吧,不然天亮被人看到了。」
張凡淡淡地道。
「好!」
桃花揮手一個五眛真火大團球,只見火電耀眼地一閃,之後,石頭黑了,下面的那人不見了,只留下一堆黑黑的灰。
兩人回到房間,張凡有些沮喪:「這麼說,溫若婉不能恢復了?」
「根本不可能了。」
「那天石涅槃是怎麼回事?」
「溫若婉身上有巫咒,被你小妙手上的仙域秘術一開化,涅槃當然要發生,現在,她的肉身是肯定不能恢復了,只能投胎重生。」
「我也正想著這事,」張凡道,「她總在萱花那裡這裡也不是回事,萱花說是要給她找個好人家,走仙胎重生的路線,也不知什麼時候能辦得到?」
桃花忽然受到了感動,但感動不大,眼神迷離一下,聲音有點軟軟的,「你倒是有情有義,對你的女人至死不忘……看在你這份情意的份上,我給她找個好人家。」
「怎麼,你選好了人家?」
「萱花辦不到的,我辦得到,這對於我來說,小菜。」
「別賣關子,快說,選了什麼人家?」
「門家。」
「門家?門家慶家?」
「對,這叫哪來哪去!」
張凡大吃一驚,「你的意思是說,讓她重生成為門家的女兒?」
「對。這樣一來,她這個討債鬼,會把門家慶欠她的,全都討回來,如果她願意,她還可以把門氏集團據為己有。」
桃花爽爽地說著。
張凡一想起歐陽闌珊和溫若婉的遭遇,就對門家慶恨之入骨,別說奪了門家慶的財產,就是把他粉身碎骨,也不為過。
「你看著辦吧。」張凡微笑道。
「那好,我去把萱花姐叫來。」
桃花說著,立馬沒影了。
過了一會,兩人挽著手走了進來。
「你問問小凡,是不是真事?」
桃花說著,推了一把萱花。
萱花半故意半被動,一下子倒伏在張凡懷裡。
張凡感覺溫香入懷,正要摟住,萱花害羞,不肯當著妹妹的面被人搞,忙從張凡懷中掙扎出來,問道:
「這死丫頭向我要溫若婉,是你的主意?」
「讓她找個人家投生去吧。」張凡道。
「哼,」萱花一笑,從懷裡取出那隻錦囊,扔給桃花,「我以為你妒氣上來了,要滅了這溫小姐呢。」
桃花接過錦囊,伸手摸了摸脖子,「悍筋妒筋早就被這鬼東西給點沒了,怎麼可能要滅溫小姐?」
說著,又推了萱花一把,把她推坐在床上,嘻笑道:
「該你做輪值了,他這種大殺器,我一個人可受用不了,還是你替我分擔分擔吧!」
說著,轉身走了。
萱花回身看著張凡,一臉的羞意。
今天這種情況,被桃花給找來送上門挨搞,萱花感覺沒詩意沒情調,特別像是應召一樣,但是,從張凡身上散發出來的一陣陣雄性氣息,卻是使她內心一陣栗動,矛盾著,低下頭,用手擺弄著腰上的帶子。
張凡本來就在桃花那裡意猶未盡,見此情景,重燃希望,伸手過去,一下子移開她的手,把系在腰上的帶子直接解開,露出相關部位一線白,笑道:
「人已至此,還不就範?」
萱花臉色一變。
由嫩紅變成灰白。
把腰帶一緊,重新遮住露白,吃驚地看著張凡。
眼神里,滿是委屈和不解。
更多的是失望。
張凡猛然意識到,眼前的是萱花,不是別人。
別的女人,都是雌激素的俘虜,你只要戳中她的命門,她立馬閉目享受肉身的快樂,而萱花,更注重的是精神上的情調……
看來,自己俗了。
以為萱花已經雌伏多次,也不見外了,把她等同於一般俗物看待。
一時之間,張凡驚愧不已,不知說什麼好。
萱花站起來,向門外走去,走到門口,回身看了張凡一眼。
張凡發現,她眼神里,滿滿的涼意。
「萱花姐……」
張凡被這涼意給驚到了,從頭冷到腳。
「張凡先生,你已經不是我最初認識的張凡了,我們兩人不合適,再見了!」
說罷,一轉身,就走掉了。
張凡聽見門聲響了一下。
像是五雷轟頂,呆呆地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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