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這要是真的尿出來,豈不被桃花笑死?從此以後,豈不小看我一眼?
在女人面前,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永遠得有點范,這樣,女人才歸心。Google搜索
一瞬間,急中生智,趕緊把兩個膝蓋一併攏,丹田之氣上提。
古元真氣貫遍全身,立馬封住了兩個泄洪口,這才免了出醜。
鬆了口氣,伸手揪住桃花的長長的秀髮,佩服無比,差點獻上膝蓋:
「你的手段,總是層出不窮,精彩繽紛。」
「這方面,我還是挺有想像力滴。」桃花一揚脖子,自負地道。
「想像力真強,真強,這是我沒想到……」張凡自言自語地嘀咕。
「你沒想到什麼?」
「沒想到你那方面被激發得亢奮空前,我以為內分泌抑制了你智力發展,原來不是呀,還是有腦子可用滴。」
張凡揶揄地笑道。
桃花冷哼了一聲,喜愛深情地看著張凡,「你以為我像你們男人上下兩處互為倒數?」
這回輪到張凡自負了:
「倒數?告訴你,我互為乘法!「
「乘法?」
「就是說,無論上下哪個方面用得多,都會增強另一方面的能力。這不,這些天來到基地,晚上也沒有什麼酒局,也沒有什麼電視劇可追,吃完晚飯,就等著那個事了,四美輪值,智力能不提高?」
「四美?」桃花伸出手指,點了張凡額頭一下,「三缺一,我萱花姐不回來了!」
張凡一聽,勾起心中煩事,月光之下,遠眺群山,清冷寂靜,不禁一陣悲涼,此時,要是萱花在身邊,賞月吟上幾首詩,那情調豈是桃花這仙級殺手所具備?
不禁低下頭,嘆了口氣。
桃花見張凡憂鬱,心中疼愛,禁不住走上前來,輕輕挽住張凡,一手挽肘,一手挽腰,把自己的身子緊緊地貼在張凡身上,柔聲細語,呈現出一派分外的妖嬈:
「萱花不在,不是還有我嘛?」
張凡內心苦笑:你就一感官發動大神,跟萱花不是一個檔次,萱花有的,你能代替嗎?
心中這麼想,手上卻是表示了對桃花的相當「肯定」,攬著她,回到了住處。
這一路,被桃花緊緊地纏住,還不時地手上有些語言,別說張凡能力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就是一個久病初癒的半廢物,也要被撩拔得心旌瑤動了,一進房間,看到那張大床,倍感興奮,便要行皗公之禮,卻被桃花用力推開,做出一副從未經歷人事的模樣,把臉紅了紅,微低螓首,指了指洗浴間:
「走了一路,身上又塵又汗的,不洗洗?」
張凡一想也是,便進衛浴室,嘩嘩地沖了起來。
沖完之後,披著浴巾出來。
見房間的燈已經關了。
黑黑的。
只有微微的一線月光,從窗簾間透進來,照在起伏的被子上,有一種格外的招人去掀開被子的情景。
張凡一笑,甩了身上的浴袍,走上前來,輕輕掀起被角,正要就位,忽然心中一驚,暗道不對。
萱花?
不是她是誰?
這體息,這又香,這金針菜花開時節才有的特殊暗香,雅而不淡,清而不寡,嗅之入肺入心,遍體頓時通泰,不是萱花是誰?
桃花那俗物,是沒有這般的!
忙伸手,向外一扳。
順勢打開桌頭燈。
一張如萱妙臉,呈現在燈光之下。
「萱花姐!」
張凡一聲驚叫。
久經美女,此時卻未料心中如此激動,雙手托起玉面,就要實施「呂」氏春秋。
萱花伸手來擋,卻是擋了一下,然後扳住他脖子,把呂字做成了。
一邊親吻,一邊抽泣……
「你壞,你真壞……」
事畢,也許是在黑暗中,也許是剛剛潮水過去,這時的婦人,最不矜持,萱花伏在懷中,用小手不斷地拍打張凡,嗔怪之妙音,令人疼憐:
「本想與你相敬如賓,我雖是仙姐,你卻是我男人,是我天,我即使舉案齊眉,也是心情所願,你卻得意而忘形,不把我當夫人,只當使丫鬟,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用時捧在手心壓在身下,厭時甩在空房不看一眼……若是如此,我又何必委身與你?」
這一番話,入情入理,半嗔半愛,又出自無比形容之美人之口,能不叫人半身麻掉半身熱燙?
眼前懷中豈是一個美人,說是一幅畫倒也不為過。
這畫,倒是自己一筆一筆寫上的。
心中一陣疼愛,也不說話,又要推倒重來。
萱花雙膝併攏,雙手推拒,微微歉意:
「妾身嬌弱,不勝風雨,適才已被摧殘,雖無落紅,卻是滿地頹枝碎葉了,不可再來……」
張凡有些奇怪:
萱花向來是來者不拒,以身事夫,以夫君滿意為已任,婦德滿滿的,今天,怎麼如此說話?
萱花卻抬起手,拉開燈光,「桃花跟我說過,你現在修煉古元玄清秘術,藉助純陰貞子合成天地陰陽大氣,現在已經達到了17階層,正是適合修煉一款地遁術的時機,我一個人,勢單力薄,渾身是肉,也折騰不了幾個來回,需要筱雪、亞燕兩人助力,霸床之事,非我所欲為,此乃婦德之要,你來不趕緊去找筱雪和亞燕,不然的話,豈不置我於不仁不德之地?」
張凡聽到這一番話,古氣橫生,腐氣濃郁,有宋代遺臭,男人沒有不愛聽的。
但轉念一想,男人做事,咱不能憑立場,憑立場,那是狗,狗為了骨頭和主人,那是不管對錯,咬人只憑立場。
真男人要憑事實,憑善惡的。
便一笑,「你困了,休息吧。」
萱花把頭一歪,靠在枕頭上便要入睡。
臨睡之前,還閉著眼睛喃喃地道:
「我感覺得到,你的功力只用上了三成,此時是在半山腰上,不上不下,最傷身子,前列線也最易發炎,我睡了,你去吧……該做啥做啥……」
張凡見她確實累極困極,便以小妙手輕輕拍了幾下,睡穴中招,香鼾陣陣,鼻息微微,已然是仙夢縹緲了。
便一個大咒,進了巽木宮。
第二天早晨,天剛蒙蒙亮,張凡還在筱雪的香閨中做夢,卻聽見一陣敲門聲。
兩人醒了,筱雪急忙穿了阿內跑過去開門,一見桃花站在門外,一臉嘻笑,打量著筱雪,不禁嘆道:
「好白!」
筱雪有點不好意思,「你不也白嗎?」
桃花向筱雪身後看看,見張凡也一邊系扣子一邊走過來,便嘻嘻地笑了:
「小凡,亞燕呢?」
說著,又揶揄地補充道:
「沒有亞燕,三缺一,地遁不成。」
張凡只笑不說話,不好意思說亞燕的事,倒是筱雪,不想讓桃花認為自己獨占專行,臉上紅紅地道:
「你問他吧!他凌晨三點多鐘才過來,也不知是在亞燕那裡,還是萱花那裡?」
桃花剛剛去過萱花那裡,心中明白,三不缺一,便又含笑打量張凡半天,歪著頭道:
「那你的地遁術,煉成了?」
張凡心中沒數,笑道
「你對這事這麼關心?不怕我煉成地遁術,找不到?」
「誰稀罕你?要是你真煉成地遁術,說鑽地下就鑽地下,碰到哪一回法力不靈了,被封在地下,我們姐妹幾個也不必天天遭你這洋罪了!」
筱雪深愛張凡,擔心這話太糙,張凡受刺激,忙從中打圓場:
「桃花,話可不要這麼說,我們做女人的,被自己的男人上,那是天分;你沒見母雞背上的毛都光光的嗎?你能說母雞在遭罪?不遭罪,下出來的蛋,能孵出小雞雛來?」
桃花把目光在筱雪身上不可描述部位掃了一眼,已經知道沒有什麼珠胎在孕育,不禁笑道:
「你要是只小母雞,那就白白掉毛了。」
這句話,桃花是開玩笑。
仙子,沒有人間俗世人那麼多想法。
但是在筱雪聽來,卻是實打實的嘲笑她繁殖能力超低了。
男人,最聽不得「你不行」,女人最聽不得「不會生孩子」。
這是底線。
筱雪臉上頓時紅紫,瞪大眼睛,看著桃花,不知該怎麼回擊。
張凡見狀,心中一急:
不好,這兩個貨要鬧起來。
桃花這話說得太過分了。
便把臉一抹,道:
「桃花,自己沒有鼓足,還要笑別人平坦?雖是開玩笑,也過分了些吧?」
桃花感覺不到自己話有什麼錯,便沖筱雪做了一個鬼臉,打開話題,道:
「現在是晨時,你煉了一夜,至少也是四個回合,地遁煉成沒有?」
「我哪知道,沒有什麼感覺。」
「試一試不就知道了?」桃花道。
筱雪一聽,也差點把剛才的事忘了,激動地道:
「原來,你是要煉地遁啊?就是會鑽地下,鑽進鑽出?」
張凡有點不好意思,自己昨夜深情努力,現在被人說破是煉仙術,這不是有點煞風景?便說:「就是順帶著,煉煉而已,不怎麼當真。」
「什麼叫不怎麼當真?是當真還是不當真?」桃花嗔道。
「沒,沒什麼……」
「試一試,現在晨時,元氣最足,陽氣充沛,要是地遁的話,效果最好,你試試……」
桃花說著,後退了一步,拉了筱雪一把,藉機親熱地想曲線道歉,「我感覺行。筱雪你是收官之戰,助力最給力,能不行嗎?」
筱雪也不知桃花說的是不是真心,但聽著舒服,也就不怎麼把剛才的事記在心裡了,拉了一把張凡:
「要麼,你就試一試……」
張凡被兩個美貨一催,也是躍躍欲試,低頭看了一眼地面。
腳下地面是白玉鋪地。
張凡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有些擔心。
桃花知道張凡的想法,便一笑,一手拉著張凡,一手拉著筱雪,向前十幾米,來到竹林旁邊,用腳尖踢了踢地面的鬆土:
「這裡鬆軟,遁吧。」
張凡後退兩步,喃喃地念起「古元玄清奇門土遁大咒」,閉上雙眼,雙手合十,向前一個猛子,向地上栽去……
《鄉村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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