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從那四十個人中間,張凡沒有發現筆官。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筆官是基地里第一號大筆頭子,特能忽悠,可以說,基地里大部分人,都是筆官給忽悠來的,他的洗腦功夫那是相當地深厚。
怎麼可能放過這個罪魁禍首!
副官在前邊帶路,一群人直奔筆官官宅而來。
到了官宅,發現大門洞開,樓內已經沒有一個人毛。
這小子能忽悠別人,卻不受別人的忽悠,剛才副官給他打電話要他去基地廣場,他沒有去,他已經聞到了危險的氣味,率先逃跑了。
「他能去哪裡?」張凡問道。
副官道:「他肯定沒跑遠,因為大頭領離開之前,已經把全部基地的汽車都給摘了方向盤。」
草,這大頭領還挺防備屬下的,沒有了方向盤,想跑出基地,就跑沒有護照想出國一樣不太可能。
「趕緊追,他肯定是向城裡的方向跑。」張凡說著,便身便走。
老闆道:「我帶幾個人,去其它方向追。」
張凡道:「那你趕緊吧。」
老闆便帶著人,走了。
張凡正要趕路,桃花卻笑道:
「張大神醫,你還是在這裡坐鎮吧,抓筆官的事,交給我。」
張凡一笑:「差點忘了你這個丫頭,你肯定行,趕緊去吧。」
桃花嫣然一笑,看了筱雪一眼,面露得意:自泥腿子事件之後,一直被筱雪給壓著,現在,終於她有一回合能蓋過筱雪了。
桃花走後,張凡把副官牢牢地捆在地下室的馬桶上,然後和筱雪、女服務員坐在客廳里喝茶。
此時,女服務員精神已經恢復,臉色重新艷麗,像是早晨的百合花一樣讓人垂涎欲滴,惹得筱雪一眼一眼地掃視著她,臉上一陣不快:
這張凡,難不成真要收了這妖精?
「你叫什麼名字?」
張凡問道。
一來張凡真的不知道她的名字,二來也是借這個問題來向筱雪表明,他跟女服務員的關係不深。
「萊麗婭。」
「挺好聽的名字嘛,」筱雪壓抑住內心的擔心,挽住萊麗婭的腰身,很親熱地道,「張凡最喜歡這樣的洋名。」
萊麗婭不知筱雪的深淺,沒敢說什麼,只是給兩人倒水。
到底是專業服務員出身,倒茶很專業,手腳麻利。
張凡心中暗暗道:
要是沒地方安排她,就收到家裡做個家政工吧?
「萊麗婭,」張凡掃了一眼兩個女人,兩人緊挨著,好像好姐妹一樣,女人就是這樣,表現上很親,其它女人之間關係再好,也永遠不會建立起男人之間那種生死般的友誼,「你以後怎麼打算的?」
萊麗婭似乎對這個問題沒有考慮,愣怔了一下。
筱雪搖了搖她的細腰,笑道:
「張凡格外關心你,你就談一下嘛,他肯定妥善安排。是吧?張神醫?」
萊麗婭卻聽不出來筱雪話中的味道,想了一下,「我想跟你們去大華國。」
去咱大華國?
這個想法,不奇怪。
現在,在世界上,咱大華國牛著呢,人均收入名列前茅,厲害著呢,能在大華國生活,恐怕前世有大道行吧?
對於萊麗婭,她能去哪?
單身一人,虎口脫險,劫後餘生,跟著救命恩人,也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嗯嗯,」張凡看著筱雪,「嗯,這個想法嘛……」
筱雪嗔了張凡一眼,「看我幹什麼?帶她去與不帶她去,是由你決定,難不成想要藉口於我拒絕她?」
「那,那我就定了?」張凡要進一步確認筱雪的態度。
萊麗婭一聽,這事原來取決於筱雪,便緊緊地挽住筱雪的腰身,幾乎哀求道:
「雪姐,就讓我跟你一起去吧,我到了你們那裡,也沒有別的想法,就是能在你家裡當個家政工,就滿意了。」
筱雪心中暗道:
說的好聽,第一步當然是當家政工,第二步就要上位吧?
不過,看張凡那眼神,已經準備把她據為己有,如果我現在反對,那張凡豈不是怨恨於我?
算了算了,多她一個不算多,少她一個不算少,反正張凡能量超群,有源之水,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既然滋潤了她,也不會幹涸了我,我又何必從中作梗?
想到這裡,又聯想到剛才在副官家裡把張凡給頂飛的事,不由得一陣歉意,把手從背後,悄悄地伸過去,在張凡被頂撞的地方,輕輕地撫了撫,眼中含情輸意,柔聲道:
「小婭也是個可憐人,你現在把她扔在這裡,叫她怎麼生活?還不如帶她一同回大華國,有合適的工作給她找一個,她如果願意做家政,那也隨她。」
張凡沒想到筱雪這麼通情達理!
畢竟是點過悍筋妒筋的女人,毫無妒意,不禁嘆道:
不怕床前排隊,就怕沒人來睡,有妻妾如斯,夫復何求?
不禁一陣熱力襲上心頭,伸手在筱雪同樣的部位也碰了幾碰,算是回敬,臉上笑意如春,「那你就在筱雪家裡當家政吧,正好你們兩人可以聊天說話解悶。」
兩個美女一聽,相互看了一會,激動地擁抱在一起。
「謝謝你,雪姐……」
萊麗婭感動無比。
「不用謝,我也是順著某人的心意而已,」筱雪把嘴附在她的耳邊,細聲細語地道,「某人對你沒安好心呢,嘻嘻嘻。」
萊麗婭臉熱熱地道,「我不會的,雪姐,我是家政工……」
「會不會,恐怕到時候就由不得你了,你不知道,」筱雪更加壓低一聲音,以為張凡聽不到,「他有一隻小妙手,是魔掌,碰上了,你就跑不掉了,就像著了魔似地愛上他。」
「著魔似地?」萊麗婭是個未經人事的,所以對於那種事有魔力,確實沒有親身體驗,不知道其中妙味無窮,「怎麼著魔?」
「怎麼解釋呢?」筱雪臉上微紅,心跳加速,小聲道,「簡單地說,就是……在他面前,你的褲帶,永遠是多餘的東西……」
萊麗婭一聽,手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腰帶,看筱雪說得眉飛色舞,受了感染,不禁有些嚮往:
這位張先生,到底有什麼魔力?
筱雪姐說的不錯,自從在張先生房間裡被他給調理了一下身體之後,心裡總是痒痒的,難道,我已經著了他的小妙手?
他現在要我去當家政工,是什麼意思?
是不是要把我拿下?
看現在的樣子,就是把我拿下,雪姐也不會十分反對。
算了,不想它,到時候看吧,反正張先生救了我的命,我拿什麼報答?就這副身子,張先生需要,就拿去用好了。
想到這,不禁產生了生理和心理雙重的嚮往,斜乜地看了張凡一眼,把頭低下去,恨不得現在就仰倒就位以盡婦道……
三人正在閒聊中,突然門被撞開了。
「當」地一聲。
張凡不用看,就知道是桃花。
而且知道是桃花把筆官給帶回來了,如果沒帶回來筆官,桃花是不會這麼狂的。
果然,只見桃花手提一個男人,走進廳里,把那人往地上一摔,笑道:
「張大神醫,我把人給你帶回來了。」
說著,眼光已經落到了萊麗婭和筱雪身上:
這兩個狐媚,我不在時,是不是對張凡施展什麼招術了?
要麼,小凡的臉為什麼紅光滿面一副身體得意的樣子?
「雪姐,」桃花指了指萊麗婭,「你倆拜姐妹了?」
筱雪見桃花的樣子,不置可否,卻把萊麗婭往懷中一攬,「你還真把人給抓住了,厲害。」
桃花是個直性子,經不得別人吹捧,當時就樂了:
「這種蟲子似的東西,也配我抓?今天真是高抬他了。」
說著,飛起一腳,正正地踢在筆官的腰上。
張凡聽得一陣肋骨斷裂的聲音,身上不由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忙擺手道:
「先別急著下手,問問再說。」
桃花踩住筆官的肚子,「張先生問一句,你答一句,如實回答,要是有半點摻假,肚子會破的!」
張凡一笑,也不指望這種人會說實話,因為說假話忽悠別人是他的神聖職業,便笑問:
「你哪個大學畢業的?」
筆官以為自己不會死,畢竟他從未親手殺過人。
便回答道:「斯畢大學哲學專業。」
是個名校。
「你什麼時候跟大頭領乾的?」
「十年前。」
「這十年裡,你工作是什麼?」
「起草文件吧。」
「僅僅是起草文件那麼簡單?你難道沒有去城裡到處忽悠,說基地如何如何,把大批人給騙到這裡當奴隸?」
張凡說起來,就有些憤怒。
這個筆官,絕對是罪大惡極。
他雖然沒有殺人,但他殺人不見血,基本上是戈氏再世。
「張先生,」筆官相當不服,「不能說是我騙了他們,只能說,是我撩撥了他們內心中早就有的東西,那種對於被虐待的嚮往。」
「咦?這倒新鮮。怎麼,被虐待還有嚮往?」張凡假裝奇怪地問。其實,張凡相當相信筆官的說法,有些人,被虐待時有一種興奮感,很幸福的感覺,一天沒人虐,就渾身骨頭髮癢。
對於這種病,就只有一種治療辦法——把骨頭敲碎。
「當然有嚮往,」筆官說到這裡,竟然有幾分自矜,「我把他們這種嚮往給激發出來了,並且讓他們在基地里得到了虐待,他們享受到了世界上最刺激的虐待,他們感激我還來不及呢,怎麼會說我騙了他們?」
「咦,你說他們很幸福?」
「起碼有三分之一的人,感覺很幸福。」
「怎麼證明你的話?」張凡問道。
「我們兩人打個賭好不?」筆官舉起一根指頭朝天。
「草!你算個什麼東西,竟然要跟張先生打賭!」桃花看不過筆官的牛逼樣子,在他耳朵上踩了一腳,生生地把半隻耳朵給踩爛了。
筆官用手捂住耳朵,這時,才感到死亡的來臨,害怕地跪了下來,雙手伏地,以額碰地板,哀聲道:
「女士饒命,張先生饒命……」
張凡擺了擺手,「你繼續講,打什麼賭?」
《鄉村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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