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胸腔內有些積血。記住本站域名
這不行,如果不及時清除積血,幾個小時後就會胸腔發炎,有生命危險。
「師父,你平躺著別動,我給你排排積血。」
張凡說著,輕輕打開玄叔的衣扣,取出天極無量珠,在上面細細滾了幾遍。
最近天極無量珠在張凡身邊一直被強大的古元真氣涵養著,靈氣越來越上層次,再加上它剛剛被魚給吞過,在魚腹里經過了一個新的被消化過程,升華不少。以前像這樣的內積血,得半個小時才能吸收完畢,現在,只是滾了幾下,就完成了。
玄叔頓時感到胸口好受多了。
張凡扶他坐起來,又使內氣,給玄叔注入一脈古元真氣。
玄叔的精神,在丹田古元真氣的鼓動之下,大為長進,說話的聲音也大了一些:
「這些人,看中了我們這一帶距離新開區風景園很近,將來升值空間大,就要把房子扒了蓋房,不給我們補償,說我們是無證,其實,我們證全啊……不講理,不講理……」
張凡嘆了一聲。
「我一個老頭子,找個破廟也能住,鄰居家就慘了……」
張凡一聽到鄰居,忽然想起那個孕婦,便站起來,走出門去。
這時,救護車還沒有到,那個孕婦已經喘不上氣來了,叫的聲音都沒力氣了。
張凡急忙來到跟前,蹲下身,道:「我是醫生,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孕婦上氣不接下氣,喘了一會,斷斷續續地道:
「這裡被踢了一腳,肚子疼得他,恐怕保不住了……」
草,往孕婦腰上踢?
這是什麼人哪?
是野獸吧!
張凡急忙出手,按了她幾個穴位,穩住孕脈,又搭了一會脈,打開神識瞳看了一下內宮,回身對孕婦的男人道:
「能不能保住,不好說。」
那男人半躺在地上,剛才為了保護妻子,被人打得沒有人形了,臉上的血把眼睛都糊住了,卻從血水之中流出眼淚:
「我家世代單傳,我倆都快四十了,這是第一胎……」
張凡搖了搖頭,哎,這夫妻也沒犯什麼過錯呀?
為什麼橫遭厄運?
想到這,牙根又咬了咬。
摸摸內衣兜內,摸到了一小包狍犴茸。
這是從京城出發時,給玄叔帶的。
把包打開,叫孟津妍弄杯水來,一口一口地餵孕婦,把狍犴茸鎮宮安神提氣散給服下來,再搭脈時,脈象已經正常了,這才鬆口氣:
「一會救護車來就好了,可以順產,只不過早產一個月而己。」
男人一聽說沒事了,急忙要從地上爬起來給張凡叩頭。
張凡最討厭叩頭,奴氣沖天的叩頭讓他不舒服。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卻沒有讓他反感,反而摁住男人,不讓他跪下來,又從提包里取出厚厚一沓錢,塞在男人懷裡:
「這是兩萬塊錢,一會進醫院可以交押金……」
「先生……」
「別說話,孕婦需要安靜……」
張凡說著,便轉身,回到玄叔院裡。
玄叔此時已經泡了一杯茶,給張凡和孟津妍倒上,說:
「你倆今天怎麼突然半夜裡闖來?莫非是有什麼急事?」
孟津妍一邊給玄叔揉肩,一邊笑道:
「玄叔,張凡說你能掐會算,你會不會尋人?」
玄叔一聽,抬眼問張凡:
「誰丟了?」
以玄叔的能量和神通,要是不受傷,他本來可以當場知道張凡是來做什麼的,也能知道走丟是男是女,現在,他受傷了,靈感大不如前,所以問道。
張凡便把萊麗婭的事前前後後說了一遍。
玄叔沉默了半晌,慢慢回身,從炕上的老柜子里,取出一副骰子。
鋪開陰陽魚八卦布,閉目良久,把骰子撒了下去。
仔細觀察分析半晌,道:
「不用找了,人已經死了。」
「死了?」
張凡吼了一聲。
孟津妍也是差點從炕上栽下來。
玄叔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心情沉重:
「卦象這樣說的,人是死了。」
「屍首呢?」
「應該是在石洞之中。」
「石洞?」
「洞在深山之中,木極茂盛之處。」
「就這些?」張凡問道。
「就這些。」玄叔雙手攤開。
怎麼辦?
人已經死了。
可愛的萊麗婭就這樣死了?
誰弄死了她?
為什麼要弄死她?
「我們怎麼辦?」孟津妍問。
「人已經死了,」張凡相當確信玄叔的卦象,不會錯的,「我們現在是要找到她。」
「那我們回江清去吧。」
玄叔看了看表,道:
「現在已經半夜了,夜裡開車不安全,還是在這住一夜,明天一早出發吧。」
張凡倒是無所謂。
他看了看孟津妍。
孟津妍倒也不見外,打了一個哈欠,直接躺倒在炕頭,道:「困死了,我睡了,張凡,你別挨著我,你在玄叔那邊睡。」
「你放心吧。」
張凡擺了擺手。
孟津妍睡下後,一會就打起了呼聲。
張凡又和玄叔聊天,一直聊到兩點,才睡下。
張凡睡得正實,忽然醒了。
黑暗之中,感覺到不對勁,只感覺到一隻小手,軟軟地摁到他胸前。
張凡伸手一抓,只聽孟津妍一聲嬌叫:
「媽呀,錯地方了。」
張凡此時鼻子裡已經滿是香氣,身上也激動起來,嘲諷地道:
「你幹嗎摸我?」
「我去解手剛回來,弄錯地方了……」
孟津妍說著,打了張凡一下,回到自己的位置,一頭栽下,不大一會,又睡著了。
張凡被那隻小手給碰了一下,意味難平,一點睡意也沒有了。
聽著孟津妍和玄叔的呼聲,像是唱歌似的此起彼伏,越發睡不著,便掏出木星骰,鑽了進去。
幾個美貨都在睡覺。
張凡挨個門欠開一道縫,從門縫裡向裡邊看了看,幾個美貨真是不錯,從睡姿上,就能讓你著魔,屬實是欠收拾的樣子。
不過,人家睡得這麼香,張凡也不好去占人家便宜,看了幾個房間之後,最後推開一個房門,卻見桃花微笑坐在那裡,正在沖張凡招手。
張凡一樂。
關鍵時候,還得桃花能解決問題。
一笑,無聲地關上門,鑽了進去。
「你三更半夜地,來幹什麼?」
桃花一邊說,一邊解衣扣,同時半躺下去,承歡之意按捺不住。
張凡便把玄叔的事講了一遍。
桃花冷笑一聲:「你下來做甚!不如直接把你師妹收了。自古以來,師哥娶師妹,那可是天道之合!」
「青果子一顆,酸的牙疼,還是你甜桃好吃……」
桃花花枝招展,搖了一會,問:
「那些惡人,讓他們活到天亮,是不是傷天害理?」
張凡沒有說什麼。
但有點後悔,不該跟桃花說這事。
桃花可是下手毒辣。
桃花見張凡不吱聲,便把枕頭往他頭下一塞,「你累了,我去辦了他們。」
張凡一聽,這是要出血案。
急忙阻攔。
桃花卻是把袖子一甩,走掉了。
張凡想追出去,忽然眼前浮現出孕婦痛苦的表情和那些殘垣斷壁,便沒有追出去,而是合眼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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