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計殺邪修
最終,九叔被說服了。
不過,為了保證安言的安全,九叔留下了法器銅錢劍給他。
這銅錢劍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法器,能夠引下月華之力對敵,加上銅錢上自帶的人氣,更是驅邪滅煞的利器,是邪魔的克星。
九叔帶著文才和秋生匆匆離開,看著文才那也渴望留下來的小眼神,安言不禁感到好笑。
望著九叔他們走遠,安言扭頭朝任婷婷道:「任小姐,我們回去吧。」
「安大哥,你可以喊我婷婷的,不用這麼客氣。」任婷婷見安言客氣的模樣,不由得小嘴一嘟,鼓起勇氣道。
人都說,郎有情妾無意,到了安言這裡剛好反過來。
看見少女懷春的模樣,安言一愣,不是,你怎麼還自我攻略了起來?
他自問自己似乎也沒有怎麼搭理過任婷婷,這姑娘怎麼還喜歡上他了?
「嗯,那我就喊你婷婷吧。」
聽到安言的話,任婷婷先是一喜,以為安言已經明白了她的心思。
其實在喝茶時,她就對長相帥氣的安言有了一絲好感。在任老太爺大鬧任家時,那擋在自己身前保護自己的身影,更是刻入她心中。
至於文才,任婷婷只能說他是一個好人。
但下一刻安言的話語讓她提前感覺到了寒冬臘月的到來。
「我一直都挺想有一個妹妹的。」
他只是把我當成妹妹嗎?任婷婷失魂落魄,不知道怎麼回到房間裡的。
任婷婷漂亮嗎?
很漂亮。
可惜,安言已經有了喜歡的人,想起自己的網戀女友,不禁期待起回去後的線下見面了。
今晚的風有點大,一朵雲拂過遮住了月亮,天地為之一暗。
「林九,伱以為區區一名弟子能攔住我嗎?」
說書人輕車熟路翻牆而入,一隻紙鶴在前面帶路,血脈追蹤之術,只要有其親人血脈,不過三代,方圓十里可尋。
任婷婷與任老太爺正好在三代之內,自然能夠被這紙鶴尋到。
大堂里有人影閃動,應該就是九叔留下來的弟子,說書人輕蔑一笑,不過如此。
紙鶴停在一間房門前,緊閉的房門阻擋住了去路。
「就是這裡了!」
「任家大小姐!」
說書人眼裡閃過一絲火熱,只要將她抓回去,讓任老太爺吸取其一身血液,必然能再進一步。
歷時,他便可以鳩占鵲巢,施展秘術奪取任老太爺的軀體,一舉成為銅甲屍,長生不死。
房門被反鎖,這難不倒說書人,他召出一個小鬼,讓小鬼穿門而進打門鎖。
而九叔的弟子還呆呆在前面晃悠,勝利就在眼前,說書人已經被欲望遮蔽了雙眼,迫不及待推門而進。
嘩啦!
房門上的黑狗血落下,淋了說書人一身,那個跟在身邊的小鬼更是慘叫一聲直接魂飛魄散。
「等你大半天了!」
在說書人驚駭的目光下,一道高大的身影從黑暗中出現,重重的一腳踢在他的胸口上,整個人倒飛出去。
那人赫然是安言。
「安大哥,你要小心!」
看見安言追了出去,任婷婷急忙跟出,臉上滿滿擔心的神情。
「你不是在大廳里嗎?」說書人顧不上胸膛上的傷勢,急忙一個驢打滾躲開了安言的後續踢腳,站了起來猙獰道。
「那不過是一道黃符罷了,我還以為騙不到你呢,沒想到你這麼輕易就上當了。」安言冷笑間,步伐不停,攻向說書人:「淋了一身黑狗血,你的邪術還能發揮幾分實力呢?」
知道說書人一身邪術,安言不過才學習了一個多月,拼法術肯定是鬥不過說書人的。所以他特意準備了黑狗血,沒想到說書人居然如此大意輕敵,便讓自己占了先機。
安言的一身拳腳功夫直來直去,但勢大力沉,一拳轟出,拳風四溢,尋常人中他一拳不死都難。
即便說書人有修為在身,但是力氣方面明顯比不過安言,每次與對方拳腳相碰,他的手都忍不住疼痛難忍。
幾番交手下來,安言也摸清了對方的功底,與他一樣同在煉精化氣後期的修為,如果不耍陰謀詭計,根本不是九叔的對手。
也是,如果對方和九叔一樣有著鍊氣化神的實力,配合任老太爺,早就直接打上門了。
意識到這一點的安言,出拳更快。
「為了一己私利,殘害李家村十幾口人的性命,你簡直是死有餘辜。」
「給我死來!」
「那只能怪他們倒霉,誰讓他們和李二狗一條村?」
「任家當年搶了我爺爺的寶穴,任家也是一樣!」
「你以為你吃定我了嗎?」
說書人目露凶光,拳腳一下子變得凶厲起來。
「哼!今晚你死定了!我說的!」
對於說書人的身份,安言有些驚訝,但這不是他殘害李家村的理由。他巍然不懼,茅山鍛體拳虎虎生風,體內血氣沸騰,拳頭變得更加有力,身體變得更加堅硬。
「死!」
面對揮來的拳頭,他一把盪開,旋即一個側身單手夾住說書人踢來的腿,空出的手握拳狠狠砸下。
咔嚓一聲,說書人的腿直接被打骨折廢了,悽厲的痛苦聲音在義莊迴蕩。
說書人咬牙又打來一拳,想逼開安言。
安言借勢後退,怒喝一聲又猛地往前踏步起腳,一個連環腳踢在說書人身上,一連三腳,將說書人踢得仰頭噴血,整個人像爛泥一樣重重跌下地上,已經出氣多進氣少。
看見說書人的慘狀,任婷婷想起了自己爸爸的死,非但不覺得安言暴力,反而有種大快人心的感覺。
「咳咳!想殺我?」
「哈哈哈,你還早著呢!」
自知今晚已經在劫難逃的說書人強撐著坐起,還想施展後手,可安言怎麼可能給他機會,一個箭步衝上來一拳攜帶風雷之聲砸下。
嘭!
勢大力沉的一拳,土地都微微發震。
說書人被一拳打死,眼睛睜得大大的,似乎在說你不按套路出牌,死不瞑目。
「說你死定了你就死定了,耶穌都保不住你!」
說書人緊握的手掌露出一角,月亮重新鑽了出來,月光灑下,可以看見那緊握的符紙。
「雖然不知道你想做什麼,但我不會給你機會翻盤的。」
知道補刀重要性的安言,明白要廢話也是等殺死敵人再廢話,不然分分鐘可能被翻盤打臉。
看著死相猙獰的屍體,明明是第一次殺人,但他心裡卻沒有一點點的噁心和害怕,只要想到說書人犯下的罪孽,他有的只是憤怒。
回想起當初他初來乍到時看到屍體都會怕,到現在已經能面無改色殺死一個人了,安言不禁有些唏噓。
環境,真的能改變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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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