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你說什麼?」
當時我們都在屋裡,你什麼時候親眼看到的?
何雨柱驚訝不已,壓根沒反應過來何雨天是在故意胡編亂造。😾♛ ❻➈ˢ𝕙𝕌Ⓧ.ᶜ𝐨M ★😾
三大爺在何家兄弟之間來回瞥了幾眼,滿目狐疑盯住何雨天:「你親眼看到的?」
「沒錯。」何雨天點頭:「我親眼看見一大爺拿棍子打了自己又將棍子塞到李四手裡,然後自己摔在地上哀嚎慘叫吸引你們過來。」
「以此造成李四打人的假象,達到其栽贓嫁禍的目的。」
何雨柱驚呆了。
有這回事嗎?
當時他跟何雨天都在屋裡,何雨天什麼時候看見的?
「胡說八道!」一青年上前大吼:「一大爺為什麼要嫁禍李四?」
立馬有人幫腔:「沒錯,到底什麼仇什麼怨才能讓一大爺自己打自己嫁禍李四?」
「我也感覺這小子在胡扯,再怎麼說一大爺在我們這四合院裡也算是德高望重,他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何雨天神色篤定:「知人知面不知心,反正我是親眼看到一大爺栽贓嫁禍了。」
「敢問你們又有誰親眼看到李四打人了?」
聲音落下,空氣一片寂靜。
舉眾默然,無人敢開口說話。
只因他們確實沒人親眼看到李四打人。
時代如此,人雖自私但也透著股子質樸,想玩歪的邪的,但是玩不過何雨天這種來自未來科技世界的人。
至少這會兒就沒人敢睜眼說瞎話。
就這麼讓何雨天給占據了上風,強行扳回一局。
「走,我們找一大爺問清楚去。」
「對對對,去醫院找一大爺。」
以三大爺為首的幾個老輩人帶頭走了。
勢要將這件事給搞個清楚明白。
其他人默然片刻也紛紛散去。
何雨天和李四彼此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很是默契。
唯獨何雨柱突地將何雨天給拉進屋裡,質問:「雨天你都在胡說些什麼?你什麼時候看見一大爺栽贓嫁禍了?當時我們可都在屋裡啊。」
何雨天笑而不語。
何雨柱急了:「你笑什麼?我這跟你說正事呢知不知道?」
「雨天我告訴你,這種事情是不能隨口胡說的,因為……」
「想討媳婦嗎?」何雨天突然打斷,莫名其妙一般來了這麼一句毫不相干的話。
何雨柱頓時愣住,完全反應不過來:「什麼?」
何雨天嘴角上揚,眼裡泛起一抹神秘:「你之前那麼些年都沒討著媳婦就是因為秦淮茹。」
「一個寡婦就能把你給拖死,你還深陷其中完全不自知,甚至還想著就把這秦淮茹給娶進家裡,為什麼?」
何雨柱聽得一愣一愣的。
「為……為什麼?」
何雨天眼裡神秘更甚,「因為你一直都在替別人而活。☢🐠 6❾Ŝ𝓗ⓤˣ.ⓒσⓜ 🎉🏆」
嗯?一直都在替別人而活?何雨柱完全沒懂。
甚至更加茫然。
何雨天點了根煙,輕吸一口吐著煙圈:「別太在意別人的目光,凡事多為自己考慮,人這一生就是為自己而活。」
「這一點你是真的不如秦淮茹,她雖然也被世俗所困,但總體而言比你要好得多了。」
何雨柱還是不懂。
何雨天腦子裡回想著秦淮茹的身影,眼眸閃爍點點複雜,語氣略微變得有些悵然起來。
「此前那封檢舉信,是秦淮茹寫的。」
什麼?何雨柱頓時吃了一驚。
然何雨天不等他說話,開口又道:「不過這世上沒什麼對錯可言,我現在也算是想明白了。」
「秦淮茹一個寡婦能在這年代獨自拉扯著三個孩子,自要不惜一切手段活下去。」
「這世上也沒什麼能比活下去更加重要。」
「且秦淮茹不僅要讓自己活下去,還得讓自己的三個孩子也活下去。」
「儘管此前我也覺得她這人挺可恨的,但是現在,仔細想來……」
說到這裡,何雨天深吸一口氣,眼裡神色變得有些深邃起來。
「其實她這人比你們所有人都要通透,至少她知道這世界的本質,她是真的看透悟穿了很多事情。」
「不平凡,也不偉大,掙扎對錯善惡之間,她做到了你們很多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說完這些,何雨天轉頭瞥了何雨柱一眼,徑直推門出去了。
李四立馬迎上前來:「雨天兄弟。」
何雨天瞥他一眼:「你也早些回去歇著吧,明天繼續跑貨運,目前就是一塊錢一天,先保證你吃穿不愁,往後的待遇肯定更好。」
「行,反正我以後就跟著你幹了。」李四拍著胸脯一臉的信誓旦旦。
作為這四合院裡最橫的人,李四其實有著一副相當精明的腦子。
至少目前他已經察覺到了何雨天身上的很多貓膩。
雖然說不清道不明,但有一點,跟著何雨天絕對有肉吃。
就這一點便足夠了。
李四離開何家走在路上,沒走幾步突然發現,前面有人擋路。
秦寡婦。
「你怎麼在這?」
秦淮茹仍是那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聲音低得跟個蚊子一樣:「四叔。」
李四回頭掃了眼何家的方向,皺了皺眉:「你來找何雨柱的?」
秦淮茹沒有反應。
「來找何雨天?」李四又問。
秦淮茹眼裡明顯出現了一絲光亮。
李四心裡咯噔一下,真是來找何雨天的。
「行了你過去吧,他在屋裡。」別人的事少管,李四混跡社會的這些年可是深諳其中之道。
何雨天身上有貓膩,跟何雨天有關的事情不能多管。
看見了也只當沒看見,知道也當不知道。
秦淮茹正自發愣,李四默不作聲徑直從她身邊過去了。
冷風拂過,秦淮茹身子一顫,輕輕咬了咬牙,到底是邁步朝著何家的方向走去。
剛好,何雨天出來了。
兩人目光對視,秦淮茹趕緊低頭。
何雨天盯著眼前這俏寡婦看了幾秒,心裡一聲嘆氣,開口一句:「進來吧。」
秦淮茹面顯愕然,同時卻也不由自主地在心裡鬆了口氣。
俏寡婦進屋,何雨天隨手把門關上。
「雨天。」秦淮茹低聲一句,往後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何雨天盯著秦淮茹臉上,有巴掌印。
「誰打的?」
寡婦聞言趕緊低頭,並伸手捂臉,身子瑟縮很是害怕。
那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完全無法控制的害怕。
鬼知道她搬離四合院的這些天都經歷了些什麼。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挺過來的。
想起來就想哭。
特別是被何雨天這麼一問,秦淮茹很快便眼眶一紅,聲音啜泣直接哭了起來。
何雨天心裡一動,舉步想要上前細問。
恰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雨天,我們哥倆聊幾句。」外面傳來何雨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