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上川啟說的沒毛病。
火風雷才更適合往忍體術方向發展。
不過站在鬼滅之刃肩膀上的螢知道水呼的厲害,雖然那個世界和火影世界比起來算個低武,但水劍流未嘗不是一條通往前方的路。
「火風雷確實更適合忍體術,但並不意味著水和土就一無是處,至少我是靠水劍打敗了牧人,所以我的水劍不比你的差多少。」
決定為自己帶鹽的螢說了一句,然後牧人不笑了,並嘀咕了一句。
「……你要是不會說話,也可以把舌頭割掉。」
之後話題回歸正軌。
牧人說,「具體會分到什麼樣的任務,明天之前也沒人會知道,但是肯定會給我們配備一個中忍,說實話,咱們村子的中忍實力,你經常跟中忍交手也應該知道對方的情況。」
最後這話是對螢說的,不過對於這一點螢並不認同。
她認識的第一個中忍是龍之介,不僅把她暴揍一頓,還教給她拆除陷阱的知識。
第二個中忍就是時雨,雖然那傢伙看起來普普通人,沒有任何特長,甚至查克拉控制訓練也勉勉強強才算完成,呼吸法完全沒有入門,劍招沒有開創性,忍術也磕磕絆絆,但螢和時雨戰鬥的時候,她從來沒有一次覺得自己能戰勝時雨。
「我能和中忍打的有來有回的主要原因是擂台賽上只是純體術的戰鬥,嘛,雖然今天和你打的時候用上了忍體術,但我相信,哪怕是你,放開了手腳和我打,輸贏也是參半的。」
這麼一說,牧人不好反駁了。
因為確實,如果今天的戰鬥能放開了手腳打,誰勝誰負確實不知道呢。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不得不考慮一個問題,負責帶隊的中忍是清楚這個這次任務的真正意義,故意送我們上路,還是和我們一樣,都是被村子拋棄的人。」
如果是前者,那他們的就不得不先解決掉中忍以後,再考慮任務。
如果是後者,那他們將再多一個助力。
「所以有沒有可能,我們離開這個村子,換個別的地方生活。」
最終無解的螢提出一個不靠譜的建議,而她竟然得到兩個靠譜的回答。
上川啟說,「不行,我有必須留在這個村子的理由。」
千流牧人說,「你是有多瞧不起這個村子的赭牛大人?」
赭牛是村子的十二常侍之一,土遁忍術第一人,主要干追殺叛忍的活,螢第一次聽說。
「嘛,不考慮那傢伙的話,我也有不能離開這裡的理由。」
其實螢又何嘗不是有不能離開這裡的理由呢。
不過經此無心一問,螢倒是知道這倆貨對山椒魚半藏的忠誠度都不咋高。
「總之在沒弄清任務之前,我們該具體如何行動也沒個定論,至於帶隊中忍問題,對方任務只要不是直接殺了我們,那就一切都好商量。」
牧人歸納性地總結,上川啟和螢紛紛點頭,各自解散為明天的任務做準備。
……
說是要準備,但其實明天會發生什麼,誰都不知道。
所以說如果萬一真的發生最糟糕的情況,也就是自己死在任務中,甚至上川啟和千流牧人也全都死了的情況,那接下來只剩靜一個人該怎樣生活?
想到這裡螢心裡沉甸甸的。
自己生死不能左右,但得把靜安排好了。
思來想去後,能拜託的就是時雨了,只是那傢伙從下午一聲不吭地跑了以後,就沒再現身,去他家找也沒人,螢就只能找上了清水藤。在說明了來意後,螢把記錄所有的忍術,甚至包括呼吸法,水劍流都收錄的捲軸交給了清水藤。
「萬一我死了的話,你就幫我把這些賣了,錢給我媽,你自己看著拿。」
清水藤雖然是文職,但他到底還是忍者,隨便掃一眼捲軸就知道那幾個遁術值多少錢。
「果然還是下忍調令的原因麼?」
出乎螢的意料,清水藤接受的很快,而且螢也沒想到這傢伙也會知道這種事情。
「我在任務處工作,多多少少有些了解,每一次下忍調令都不是什麼好事,你這次……」
言盡於此,顯然清水藤也知道自己的忘年交遇到了難處。
不過螢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
「嘛,把這個給你只是以防萬一,小藤哥放心,我在下忍中應該還算是能打的,應該不會死的這麼早。就這樣吧,真出事了,我媽就拜託你了。」
安頓好關於靜的一切後,壓在心口的大石也算放下了。
正想著早點回家休息時,卻看到平丘誠正在她家門口等她。
「你總算回來了。」
不等螢開口,平丘誠就迎了上來,接著不給螢說話的機會,就將一個捲軸塞在螢的手裡,而後一秒都不帶耽誤的,平丘誠就化身成了『機關槍』。
「什麼也別問,什麼也別打聽,你就萬事小心,注意安全,能活著回來就算撿條命。」
「這個東西你拿好,我就把死馬當成活馬醫了,如果你真能領悟了,將來我們平丘要是有難,你就看在我的份上,給幫幫忙吧,如果沒有,唉……反正我平丘也不虧。」
「可惡,你他媽早點改姓平丘何至於如此,媽的!」
「東西我送到了,啥也別說了,臭小鬼,一定要活著回來呀!」
平丘誠匆匆忙忙地說完,扭頭就走,眨眼間這個平丘分家的男人就消失在夜色中。
螢不解,怎麼他媽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這下忍調令是要他們送死啊!
隨後她打開捲軸,借著月光,看到捲軸上的四個大字後,真心覺得平丘這個家族能處,有事兒他們是真上。
【光月劍流】
白紙黑字上,是一招一式的詳解。
平丘一族為了讓她能在一次必死的調令中活下來,掏出了家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