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我就是忍劍流的創始人,鈴鐺現在在我手上了,就證明第一回合,你們算是輸了,所以不妨先坐下來聊聊,你們實力這麼溫和,為什麼要來參加這場選拔賽?」
螢和顏悅色地打著招呼。
但在場諸位,都覺得自己是有兩下子的人,連沒打就輸了,誰都不服。
「你,你們耍賴!用霧隱術算什麼真本事,有本事真刀真槍地跟我們打啊!」
「對呀!有本事正面剛!」
「忍劍流了不起啊!就會下三爛手段?!」
螢給氣笑了,忍者這玩意不就是搞偷襲,打陰戰,用來以少勝多,以弱勝強的麼,現在這幫地痞無賴,還真是……
「螢大人,這群人就是耍賴,沒必要跟他們糾纏。」
同在小隊中的驟雨出言,他比螢年長几歲,早些年也是混跡在這種人群中的,和他們不同的時候,驟雨是真想變強,但這裡的人,像是那個大野,當年還跟他一起搬過磚。
「臥槽!天魔驟雨你他媽什麼意思,別以為換身皮,老子就不認識——」
話未說完,突然一道身影閃過,隨後一記重擊。
「碰!」
大野被一股大力擊飛數尺,狠狠地撞在廢塔牆上後,又重重地摔在地上。
而在大野剛剛所在的地方,吊著繃帶的螢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那裡,還保持著踢人的動作,直到大野一口老血噴了出來,螢才緩緩放下腳,笑呵呵地說。
「我呢,格外不喜歡部下受辱,特別是你們這群高不成低不就的小垃圾,更沒資格對我的柱們嘰嘰歪歪,所以開口前,先掂量掂量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才是。」
忍劍流的副隊長本質上就是柱替補,忍劍流全員皆知,而大野這話,嚴格意義上來講,算不上羞辱,但螢有意營造柱的形象,自然不會讓他胡言亂語,下手也非常狠,這一腳不至於要命,不過肯定是重傷。
只不過這些人,平時都作威作福慣了,都是那種雨忍第一,他老二的人,不服不忿的。
螢也不跟他們墨嘰,笑呵呵道。
「你們不是說我們耍賴麼,行,就跟你們來光明正大的,平丘斷。」
「在!」
「別下死手,揍他們!」
「是!」
伴隨著一聲令下,乒桌球乓,砰砰啪啪~
螢則是瞬身到了高處,觀察這些人的實力。
體術居多,偶爾也會有一兩個忍術。
至於質量方面,體術這塊,都是沒有招數套路的拳腳功夫,從熟練度上來看,也全都疏於鍛鍊,基本不堪大用。
忍術質量也是很基礎的忍術,比如風遁·大突破,比如水遁·水衝波等等,普遍常見的忍術。
而螢這隻小隊,不算平丘家的那些,也全是各個流派的精英,不說人人都會呼吸法和查克拉性質變化吧,反正兩樣肯定會占一個。
所以沒用多長時間,就把這些地痞無賴型選手,都按在了地上。
只不過這回大家動手的時候,就沒有那麼心慈手軟了,不至於重傷,但不緩兩天根本別想恢復好。
當然了,就算遭到重創,但大家的傷,也比那個先出頭的大野要輕。
螢看差不多了就從高塔上跳了下來,回到了剛才的話題。
「好了,現在可以說了吧,你們為什麼要來參加這場選拔賽。」
這回沒人敢這個那個,果然,只要找對方法,甭管是人是鬼,都是可以溝通的。
螢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
……
不過問過來問過去的,螢到覺得是自己的犯傻了。
這次半藏為了吸引人進來,開出了三個籌碼,錢,權,資源,也就是忍術,總歸有一樣是人想要到,這些人平時是村子裡的無賴地痞,總想著一飛沖天的人,自然會被這種東西吸引過來。
當然其中一部分人也是有崇拜半藏的,想著表現出色,即便沒拿到名次,說不定也能被看重,調到半藏城當護衛。
歸納總結起來,就是小人物的捨命一搏,看看單車能不能變摩托。
螢也理解大家這種心理,便換了另一種問法。
「十二常侍的身份,我們忍劍流確實不能提供,但是這個錢和資源,這麼說吧,雖然不能大富大貴,但保證大家吃飽吃好,再有這個忍術,雖然不是S級,也絕對夠你們用,而且我們忍劍流又沒有收人門檻,你們為什麼不加入我們忍劍流?」
這是螢不理解的一部分,不過驟雨,哪怕是再不斬,甚至平丘斷都理解,只是從上到下,都沒人好意思給螢解釋。
不過這些人就不同了,口無遮攔的同時,也把螢拉下了凡。
「忍劍流訓練太累,一天24小時,12個小時都在訓練,有的變態還老加練,有病啊!」
「就是,忍劍流規矩太多,不許幹這,不許干那,老子是忍者,又不是聖者,為這破村命都豁出了,還不許硬氣點麼?」
「那可不,忍劍流跟小孩鬧著玩似的,忍者就是工具,今天你殺我,明天我殺你的本來就正常,還搞什麼同伴情,過家家麼?」
「誰說不是呀!高層就會裝逼,我就不信他們對著錢不眼饞,裝什麼聖母啊~噁心!太噁心了!」
螢,「……」
「額,哈哈,那個螢大人,您別生氣,以前村子的忍者氛圍就是這樣的,不過我保證,咱們忍劍流,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就算買吃喝去,都是大家主動給免單打折的~」
這就是改變世界比征服世界要難的點。
不過螢覺得,不管是改變世界還是征服世界,都不影響她現在教訓幾個小混混。
「驟雨。」
「是。」
「揍他們,朝臉上打。」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