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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鈴,我來看你了!

2024-08-16 09:04:01 作者: 牆中老狗
  宇智波的領地很好找,由於現在還沒發生九尾之亂,木葉還沒有理由把人趕到外圍,所以宇智波的領地很是靠近村子中心,就單從格局上看,在這麼靠中心的位置,有這幾條街都姓宇智波,別說作為火影,哪怕換成螢,村里好地皮全讓平丘占了,她也會看著鬧騰的。

  不過現在,火影還不鬧騰。

  所以宇智波發展的很好,左右商鋪林立,街道人來人往。

  由於明天就是中忍考試的原因,街上多了許多的外國人,五大國、其他小國都有,故此螢腰間拴著一個雨忍護額,在這些人面前,就顯得不起眼來。

  只不過螢走了半天,卻是傻眼了。

  她匆忙跑來也不知道鈴住在哪裡,左右找了半天,也沒個結果後,螢瞄上了熱情洋溢的賣煎餅大媽。

  「那個,阿姨你好,請問你知道宇智波鈴的家住在哪裡麼?」

  一臉期待,滿眼渴求。

  賣煎餅的大媽一怔,在聽到宇智波鈴的名字後,眉頭明顯皺了一下,而當她看到螢腰間的雨忍護額時,煎餅大媽頓時面色一變,一改片刻前的友善,臉上警惕,眼帶厭惡。

  「滾滾滾,誰知道那種東西!」

  大媽聲音不低,左右的人都聽見且看過來了,部分宇智波族人自然而然看到了螢腰間的護額,於是他們的表情與大媽一樣,警惕厭惡,甚至搞得路過的雲忍忍者驚訝不已。

  而螢腦袋一時沒轉過來,雖然她也清楚,丟了寫輪眼的宇智波會在族中受到什麼樣的苛待,但再苛待也不該淪落到和人柱力一個地步。

  宇智波的人在搞什麼?

  「你認識她麼,可以告訴我她住在哪裡麼?」

  按壓著內心的不安,螢又問了一遍。

  這回賣煎餅的大叔直接從煎餅攤出來了,舉著鏟子像是驅趕著過路的蒼蠅一樣。

  「不認識不認識,什麼東西,滾出我們宇智波!」

  聲音洪亮,態度強橫,嚇得路過的不知道為吃喝而來,還是為了玩樂而來的兩個普通小姐姐生生收住了腳步,她們怯生生地看著,不知道進,也不知道退。

  「抱歉,發生什麼事情了?」

  突然間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螢抬頭看去,正是小半年沒見的富岳。

  他憔悴了不少,穿著便衣,手裡拿著笤帚,在看到螢的時候,本就無光的眼裡折射出了讓螢能笑出來的恐懼。

  螢知道,這個男人,被她打廢了。

  「你,你怎麼在這裡?」

  宇智波富岳的聲音都澀啞了。

  螢忍下笑出來的衝動,一如既往地溫和客氣。

  「中忍考試,順道來看看鈴,好久不見,富岳先生。」

  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沒人能知道是眼前這個看似溫和的小鬼,幾度將富岳逼到絕境,更不會有人相信,這些年宇智波一族受到的所有苦難,都出自於這個小鬼。

  所以煎餅阿姨和煎餅大叔壓根沒把螢放在眼裡,只啐了宇智波富岳一口,喝罵道。

  「哼!沒用的東西。」

  宇智波富岳青白了臉,啞著嗓子對螢道。

  「我帶你過去。」

  這一言,落魄、喪氣,好似日薄西山。

  於是因為【宇智波富岳被她打廢】而產生的愉悅感,徹底消散了。

  雖然牧人因為宇智波而死,但換種角度來講,在當時那個情況,宇智波不來,沒準日向會來,總會有人參加圍剿的,只是圍剿的人湊巧是宇智波罷了。

  與半藏的戰鬥是理念與信仰之戰,無可避免,不可調和。

  宇智波作為參戰一方,沒有做出人神共憤的過分之事。

  他們只是技不如人,輸了而已。

  敗者無罪,勝者不恨,故此也沒必要像個LOW B一樣,去嘲笑認真戰鬥過的敵人。

  螢生出少許歉意,跟上富岳的腳步,語氣態度又平和了許多,與富岳聊道。

  「木葉舉辦中忍考試,你作為宇智波一族的精銳,這個時候休假合適麼?」

  帶路的步伐稍頓,富岳微微握緊了笤帚後,又漸漸地鬆了下來,最後像一隻泄了氣的氣球一樣,自嘲道。


  「我,已經放棄忍者生涯了。」

  螢,「……」

  「從那以後就沒有辦法再戰鬥了。」

  螢,「萬花筒寫輪眼呢?」

  「交給族裡了。」

  螢再也不說話了。

  富岳也沒有再說話,他引著螢拐到了一條街道,到這裡的時候,往來的人就開始變少了。

  不過螢並不擔心宇智波的人會失智到要在這種時候殺了她,況且螢也不認為木葉會失智到這種地步。

  走過這條街再拐到另一處的時候,富岳示意著前面的路道。

  「鈴就住在裡面。」

  他說完就走,螢看著他落魄的背影,還是決定提醒一下。

  「富岳,我對自己發過誓,不會讓你從我手裡逃走第三次,所以既然放棄了忍者生涯,那就不要再以忍者身份出現在我眼前,否則這回沒人能替你死。」

  在螢說到『替你死』的時候,富岳明顯地打了一個哆嗦。

  一直注視著他的螢一怔,確確實實肯定,宇智波富岳被她打廢了。

  ……

  走過這條街,就到了一處荒涼的屋舍,路面雜草叢生,街上左右無人,只有一處矮小破舊的房子待在那裡,不能避雨,不能保暖。

  螢看到了這些,也看到了房子上的塗鴉,油漆潑墨了一片,寫的不是『叛徒』就是『蕩婦』,又或者對一個活人的詛咒。

  ——去死吧!

  ——宇智波鈴去死吧!

  螢心口一痛,從未紊亂過的呼吸,在今時今刻一滯,她跑著衝上前,推開門——

  枯井,雜草,旱死的柿子樹,坐在廊庭上的人。

  長卷及腰,瘦如乾柴,穿著抽絲的舊浴衣,外露皮膚上有青紫疤痕,臉上有淤青浮腫,肚子也有著不正常的隆起。

  宇智波鈴過的很苦。

  可很苦的她卻哼著小曲仰著頭,靠在門柱邊上,盪著懸空的腳,一下一下像是在做關於快樂的夢。

  不知是聽到了螢的呼吸聲,還是聞到雨的味道,在螢踏入小院的那一刻,宇智波鈴轉過頭來,灰濛濛的義眼對不上螢的焦,空洞的望著門外,像是看到了天明。

  「噫?陌生的味道~好像螢醬的。」

  少女的聲音陽光歡快,一如螢見到她的那天。

  宇智波鈴又綻放起來了當天的笑,溫暖且明亮。

  「快回家吧,被媽媽看到的話,會罵你的~小矮子~」

  ——小矮子,我是宇智波鈴,鈴鐺的鈴,嘻嘻~

  眨眼間,淚水滑下。

  螢擦掉那那滴淚,走到鈴身前,同樣彎出一個暖暖的笑說。

  「我一米四七了,不是小矮子了,鈴,我來看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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