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楓啊不大筒木紅葉,雨忍忍者,查克拉屬性火,土,姑且先進入火隊學習呼吸法,至於是走柔拳+白眼的傳統日向路線,還是捨棄柔拳,專攻忍體術路線,都得看大筒木紅葉究竟更適合哪個方向。
只是螢並不看好柔拳,因為在她看來,有那工夫打64掌出來,還不如一刀斬首省事。
不過紅葉想走柔拳路線的話,將來找機會把日向秘術騙過來就是,雛田那雙獅步挺有意思的,雖然沒屁用,但看著挺酷就行。
三日後,螢召回了還在川之國的時雨,接替時雨工作的是長門。
而後不等『出差』33天,在家休夠24小時,螢就帶著水柱風月時雨,火柱漩渦玉,風柱彌彥,水隊5席桃地再不斬,以及小老弟千流向陽出了村子。
此番一路向東,經草之國,過瀧之國,再入霜之國,田之國,彼之國及此之國,最後目的地是雷之國雲隱村。
這一路行程少說也得十天,雖然慢了點,但她不著急。
故此一路走走停停,在國內留意境內民生問題是否有所提升,到了國外就順便看下風土人情。
而後螢得承認,草之國的領導人就是個沙雕,放著大片肥沃的土地,不種一年三茬的糧食,結果全都荒著,長了成片的野草,國內的糧食還得上國外進口,這地方,真沒治了。
螢這麼評價,只不過這評價沒持續一天,她就意識到了自己膚淺。
因為草忍和瀧忍的戰爭開始了。
肥沃的田野上大片的糧食地被苦無,被忍術,被起爆符毀的如被狗啃過的萬物,無一處完好,也無一處可收割,沒熟的麥子都被踩成了一片,熟早了的也被大火一燒,成了焦糊。
所以種什麼田,畜什麼牧,都是戰爭的犧牲品而已。
螢心底不是滋味,加快速度想儘快離開這個國家。
幾人一路疾行,雖然草之國的國土面積不大,但形態細長,眾人又行了一天,才抵達草瀧交界處,而到了這裡,也基本到了戰場。
遠遠的,漩渦玉就感應到了遠方那幾十道的查克拉。
待到眾人靠近一看,草忍與瀧忍戰鬥正激烈,出乎螢意料的是,瀧忍雖然人不多,也就3個小隊,9個人,但卻牽制住了草忍一方的18個人。這比例,都打到了二打一了,可瀧忍還依舊不落下風。
「瀧忍實力很強呀。」
螢看著場中,幾乎每個瀧隱忍者都有著超強的查克拉,多的離譜。
時雨點頭道。
「嗯,在小國中,瀧忍實力一直數一數二,據說是掌握了可以提升查克拉的秘藥,吃下以後,可以讓查克拉幾倍的增長。」
查克拉暴漲?
螢覺得死去的記憶正在攻擊自己,很快,她就在不是正劇的篇章中,想起了關於『英雄之水』的設定。
每一百年,瀧忍古樹中就會產出英雄之水,喝下之後會讓查克拉提高十數倍,但這種過分提升身體能力的東西,副作用也很直接,就是吞噬使用者的生命。
螢不確定喝多少水才會減壽一年,但她覺得這種玩意可以搞到手裡好好研究研究。
「是個好東西,想想招,了解了解。」
螢自言自語,時雨問。
「現在麼?」
額……螢歪頭看向已經展現出頹勢的瀧忍,發出了靈魂拷問。
「瀧忍村應該不會撐不到我們辦完事回來吧。」
時雨也想了想給出了會心一擊。
「不會,草忍那種地方,沒有強軍。」
「那就走吧。」
幾人繞過了戰場,從草之國進入瀧之國境內。
瀧之國國內情況和草之國的相差無幾,都是大片的土地被荒廢,往來百姓面上都是一片菜色。
一開始螢還以為是這附近距離戰線太近,人們受戰爭影響很難好好生活罷了,但隨著眾人深入瀧之國腹地,見到的人和莊稼也全都不健康,荒蕪寥落,破敗凋零。這讓螢著實地生出了一份唏噓。
「我四年前過來的時候,瀧之國也沒這麼不景氣,戰爭最近才開始,一個月時間都不到,至於成這樣?」
初入小鎮的螢之所以這麼問,是真的記得當年這小鎮有多繁華,那時候她和時雨等人要去水之國發展起爆符業務,路過這個鎮子的時候,剛好趕上一年一度的水球節。
當地人用水球驅散附身在人身上的鬼怪,是一種還算有意思的娛樂項目。
螢當年趕上了這節日,只是為了避免節外生枝,就草草地看了幾眼便繼續趕路,所以現在回到當年的鎮子,卻只有這一副慘狀讓螢徹底不會了。
如此縱然是時雨彌彥等人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索性眾人便在此停下,好在出村的時候也沒要招搖,大家都收了護額,只配著刀,穿著打扮像流浪的旅客,亂世中,這樣往來的旅客並不少見,找了食肆與老闆娘交談一番才了解了這前因後果。
原來瀧之國和草之國的局部戰爭已經打了半年有餘,國內至少這個鎮子並不是被戰爭波及,而是一年前瀧之國內部鬧了旱災,旱災之後又必有蝗蟲,兩股自然災害下就造成了如今的此等景象。
大家死的死,傷的傷,走的走,散的散,國之不國,人成非人。
「客人不用擔心,這裡已經是瀧之國腹地了,不會被捲入到戰爭里。」
老闆娘一臉和氣,微笑的樣子既是麻木了苦難,也平淡了死生。
只是螢仍是不懂,國民生活落魄至此,大名也好,忍村也罷,不好好治理國家,發展經濟解決溫飽,還在想什麼?
「果然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簡單聊著時,隔壁桌一白髮男子插言,他背對著眾人,端起酒杯,一副看透世間。
「世界規則不就是這樣運轉的麼,生在亂世,只要想辦法活下來就好,再去想那些沒有用的東西,也不會幫助大家活下來。」
男子說完,轉過身來,面相似曾相識,頭上還戴著瀧隱護額,螢依稀記起來長門的六道中確實有這麼一道,只是具體叫什麼倒是不記得了,只聽男人說道。
「我在一個小村子裡,教孩子們在遇到危險的時候,該做出何種選擇,也算是見過了各種各樣的孩子,像你這樣異想天開的倒也還是少見。」
螢舉杯,聊表歉意,簡單地說道。
「抱歉,我們只是路過這裡,冒犯了的話還請見諒。」
「言重了,最近瀧之國可不太平,沒什麼事就趕快離開這個國家吧。」
「是因為戰爭麼?」
「那還能有什麼?」
「冒昧問下,這場瀧草之戰,所為何來。」
兩桌湊到一起,瀧忍上忍也打開了話匣,總體來說,是草忍村看上了瀧忍村的英雄之水,搞得這十幾年來隔三差五地就發動攻擊,而瀧忍這邊,雖然他什麼都沒說,但螢覺得應該不單純就為了保護『英雄之水』發動的戰爭。
只可惜他嘴巴倒是嚴,無論時雨再給他添上多少杯,也都不說半句瀧忍的壞話。
幾人隨性的聊著,或是講世道不公,或是念天道無情,總歸是要怨上幾分,一頓飯從晌午吃到黃昏,酒添幾茬,菜也換了幾遍,人亦是有所微醺。
「人的命生來就是註定的,沒有能生在大國的人,永遠沒有未來。」
男人說著一錘定音的話,螢有些不認同,但卻沒有想爭論的意思,只應和地笑笑,正要再說些別的時候,街上傳來一陣騷亂。
螢透過窗子看去,十幾個穿著破爛手拿武器山賊匪寇騎馬揚鞭,『啪』一大聲,就抽翻了一戶捨不得丟棄瓜果的果農,而後一聲慘叫傳來,匪寇們放肆大笑。
「哈哈哈哈!小的們!搶娘們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