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解決了生理需求從廁所出來,阮清夢再次確定了沈星河的不對勁。
走到哪裡他都要抱著她,哪怕兩步遠的距離。
「你幹嘛啊?我又不是成了廢人。」
沈星河不回答,只是抱著她去了餐廳。
餐桌上是他做的西紅柿炒雞蛋,還悶了米飯,還多了一份蔬菜雞肉沙拉。
阮清夢看著沙拉問:「你新學的?」
沈星河坐在她旁邊,「算是吧,見你做過兩次,雞肉煮熟蔬菜洗乾淨,再搞點沙拉醬就可以了。」
阮清夢嘗了一口,微笑誇讚:「不錯。」
沈星河陰著的臉總算放晴了一些。
阮清夢看著他的臉色,輕聲問道:「說說吧,你到底怎麼了?」
沈星河一臉的彆扭,低頭扒飯,不想回答的樣子。
「我猜猜看。」阮清夢慢悠悠地喝了口水,「方鶴跟你打小報告,說沈承昱把我從四樓抱下來的,所以你這是占有欲作祟,心裡不舒服了?」
沈星河放下筷子,直視著她的眼睛,坦然說道:「你說的對,我就是占有欲作祟,心裡不痛快了。」
那小模樣偏執又可愛。
阮清夢眨了眨眼睛,嘴角輕掀,淡淡吐出六個字:「沈星河,我也有占有欲。」
她看著他,神色平靜,溫柔的眼眸中充斥著縹緲不明的東西。
沈星河神情一僵,漆黑的眼睛裡迷茫一瞬,旋即又立刻回神,眼中閃著不可置信:「你……」
「開玩笑。」阮清夢淡笑著打斷他,「我吃好了,辛苦沈董收拾餐桌了。」
說完她洗了手就要去了畫室。
坐在餐桌前的男人眨了眨眼睛,仿佛突然悟了什麼,胸腔內是止不住的喜悅,然而心底卻懷揣著一絲忐忑。
萬一是他猜錯了呢?
不許!
他看著走到畫室門口的女人,迅速起身,像是一隻獵豹,幾步到了她的身邊,一手攔住她的腰,順著她的力道進了畫室,把人抵在房門間,一手扣住她的後頸,用力的吻了下去。
阮清夢腳步不穩,靠著房門,昂著頭承受男人的親吻。
唇齒間的糾纏讓彼此的溫度逐漸上升。
沈星河突然用力,結實的手臂托著她柔軟的臀部,毫不費力的把她抱了起來。
阮清夢驚喘了下,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低頭看著他的眼睛,「我要做事。」
「不許開玩笑。」沈星河凝視著她的眼睛,眼底的熱切和執拗像是隨時爆發的火山。
阮清夢心頭微動,靜靜的看著他一秒,突然眨了下眼睛,眼底帶著一抹微不可查的狡黠,「開什麼玩笑?」
沈星河的眼眸一沉,咬緊牙齒叫她的名字:「阮清夢。」
阮清夢摟著他的脖子,歪頭:「嗯?」
沈星河眉頭驟收,抱著她大步走向臥室,阮清夢知道他的意思,眼急手快的抓住了門框,「沈星河,我要做事。」
「放手。」沈星河看著她微微用力的手,不捨得硬拉。
「別鬧了,上次老師說的設計我有想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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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河沉默著和她對視片刻,「那你說不是開玩笑,我今天就放了你。」
阮清夢彎唇,「你不需要上班嗎?吃飯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你在看時間了,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會議?」
沈星河:「……」
她有注意到自己的小動作,是不是說明她也在在意自己?
這麼想著,他想要迫不及待得到認可的心臟,微微放鬆了些。
「是有一個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阮清夢低頭在唇上啄了一下,「那快去吧。」
自然而然的舉動,讓沈星河的心再次軟了些許,他抿了抿唇,「再親一下。」
阮清夢聽話的吻上去,溫柔纏綿。
沈星河難得沒有奪取主動權,感受著她的柔軟和溫度,眸光泛起柔色。
「好了,快去吧。」阮清夢抵著他的額心,輕輕說道。
「嗯。」
沈星河抬頭親了她一下,這才小心的把她放下來,「阮清夢,我給你時間,你好好想一想,聽到了嗎?」
阮清夢睜著漂亮溫柔的眼睛,「哦。」
沈星河眉頭再收,「不許不當回事,不許逃避。」
「好了,我知道了,婆婆媽媽,趕緊走吧,萬一遲到就不好了。」阮清夢拉住他的手臂往外推,掩蓋內心的波動。
他們之間,沈星河占據著絕對的強勢,然而眼前的男人又和曾經的蠻橫強勢有所不同,現在的他是尊重的霸道。
他真的長大了,懂得如何拿捏她的心境。
狡猾的男人!
沈星河被她推著上前走,心頭忍不住再次冒起一絲火氣,「你就這麼想趕我走?再等五分鐘不行嗎?」
「不行。」阮清夢對心頭的陌生感覺有種說不出的忌憚,她不喜歡失控的情緒,隨口說道:「你要在實在太閒,就去看看你們的訂婚宴。」
沈星河的臉驟然一沉,被推著向前的腳步也倏然頓住,「不看。」
工作和白安琪的事情讓他最近忙得有些焦頭爛額,他都兩天沒去看她了,沈承昱卻天天去,逮到機會就和她獨處,想到這裡沈星河就一肚子火,如果不是忙著收尾的事情,他肯定守在病房裡,不給沈承昱半點機會。
為了能去醫院接她出院,他算好時間加班到凌晨,沒想到白子欽那邊出了點事,他只好先去忙,哪曾想讓沈承昱撿了便宜,真是氣死他了。
好不容易解決了事情騰出時間回來陪她,她倒好,又是趕他又是關心狗屁訂婚宴的事情,一個根本不可能舉行的訂婚宴,她怎麼這麼掛心?
難道她又想趁機逃跑?
和上次一樣,趁他分身乏術,她好伺機溜走!
沈星河越想越有可能,再想到那個叫穆煙的女人,他就越沒底,目光深邃晦澀。
阮清夢推不動他,乾脆不推了,揉了揉手腕說道:「那你用這五分鐘把碗筷洗了吧。」
轉身要走,腰間驟然一緊,一隻結實的手臂橫了過來,把她拽進男人的懷裡。
她背對著他,耳邊落下溫熱的呼吸,後頸微微刺痛。
臭小子又在咬她。
難道提到婚宴刺激到他了?
阮清夢想到自己的設計稿,瞬間妥協,抬手用指尖摸了摸咬著自己不撒嘴的男人額頭,「乖,別鬧了,我睡了這麼久,精神正好,思路清晰,畫稿也快,會事半功倍的,對不對?」
「對是對。」沈星河的聲音帶著低低的鼻音,鬆開了嘴裡白皙的軟肉,看著上面淺淺的壓印,在上面親了一下,他突然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沈承昱和韓醫生你喜歡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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