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出擒拿手,扣住洛意左手腕,往外一擺,想讓洛意吃痛,離開自己不可描述的部位,哪知洛意順著這個空檔,將手裡的東西,順著手啪的一下就丟到了他的頭頂。💜😲 69Ŝђ𝐔乂.cᵒ爪 🍧😎
秦墨伸手就打,洛意順手就收回了手,那塊布料就順著秦墨的手腕掉了下來。
被他抓在手裡,淅淅瀝瀝的水滴,順著那艷紅的布料,緩緩的流入手腕之中。
「呀,你好不要臉啊!」洛意裝作特別鄙夷的瞪著他,盯著他手中的東西,一臉憤恨。
秦墨也順勢看去,他剛剛就覺得手中的東西有些柔軟過分,低頭一看,看著那延伸出來的幾個小帶子,立刻就手一抖,鬆開了洛意的手腕。
往後退一步,手裡的東西也被他摔了出去。
因為那不是別的,而是女子的貼身之物,肚兜!
洛意剛剛居然一直是用這種東西當武器,來跟他過招。
剛剛還搭在他的頭上,他還摸過……
罕見的,秦墨那張俊臉一陣紅一陣白,最後完全黑得快滴水。
「你,你怎麼如此不矜持?」秦墨心口堵著一口氣,不泄不快,忍不住了就朝著洛意呵斥道。✊😺 ➅❾𝕤Ĥ𝕌𝓍.𝒸๏ᗰ 🐨☺
看他這麼凶神惡煞的,洛意覺得有些搞笑,他以為他是誰啊,管得著她用什麼武器跟別人對打嗎?
還不矜持?
冷冷的一笑,洛意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故意湊上前說道:「這就不矜持了,那這樣呢?」
嘩啦一聲水響,洛意忽然猝不及防的,直接從水中站了起來。
秦墨震驚的往後倒退數步,想要閉眼已經來不及了,他雖然平時喜愛調戲洛意,可那也只是見好就收,蜻蜓點水,從沒真的對洛意如何?
大多數時候,也只是看著洛意驚慌失措或者攏眉生氣的樣子覺得很有趣,哪裡知道,洛意一不矜持起來居然如此奔放?
簡直讓他無法招架,只能愣愣的望著洛意曼妙的身體,可下一秒,他看到洛意纖弱的身上,卻不是完全赤裸的,而是肩膀以下裹著一條毛巾。
「唰」的一下,秦墨臉色一整,沒有了任何表情。
洛意忍不住的低聲大笑,故意魅惑的問道:「怎麼,沒有看到想看的東西,很失望?」
「那要不你繼續坐在這裡,看著我洗完唄?」洛意望著秦墨臉色突變,只覺心中得意,終於扳回了一回。
別以為她一個21世紀的女特工會在意他們古代人這麼一點伎倆,論奔放程度,她還沒在怕的。
沉默了一會兒,秦墨猛的一轉身走出屏風,隔著屏風,冷冷的說道:「給你半炷香的時間,趕緊洗完!」
說完,秦墨開門出去,看到門外的張客正一臉複雜的望著自己。
向來冷漠冰棱的眼中,透著憂慮和探究。
「公子,您要沐浴更衣麼?」張客忍了又忍,問道。
公子這身上都濕透了。
聽到「哐」的一聲,傳來關門的聲音,洛意呵呵一笑,面無表情的就又坐回去,秦墨剛剛的態度她很不喜歡,完全就是命令式的。
對方說讓她一炷香洗完,她就偏偏用了半個時辰洗完,就算皮膚起皺了,她也忍著,然後才慢悠悠的起身出來,穿上衣服,在坐在桌前喝茶。
剛喝完了半杯,門又哐的一聲被踢開,秦墨換了一身衣服橫眉冷對的走進來。
「昨日我明明告誡過你,不要出來亂晃,在這裡好好呆著,你為何不聽?」秦墨過來找洛意算帳,說話的態度極其的不客氣。
洛意不爽的皺了皺眉,慢條斯理的瞟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說的:「我為什麼要聽你的?我又不是你的奴隸,更不是你的奴婢,我想去哪就去哪。」
這話說的,秦墨差點憋氣,最後忍不住伸手重重地拍在桌上,低聲斥責道:「你知不知道燕京是個什麼地方?還容不得你在這裡撒野。」
被吼的心煩,洛意咔嗒一聲,將手裡的茶杯放下雙手輕輕地按住桌子邊緣,冷目盯著秦墨直勾勾的說的:「秦墨,你搞清楚一點,我只是與你合作,並不是賣身於你,你對我的言行舉止只有建議的作用,並無約束的作用,我不用聽命於你,更不用聽你在這裡對我橫加指責。」
說完站起身,洛意根本就無視秦墨已經變得相當難看的臉色,直接坐到床上盤腿,伸手撐著下巴,涼涼的說道:「你要是不喜歡我這樣對你的態度,就可以去找那些對你態度好的人。」
洛意冷冷的笑著,好整以暇,最好秦墨受不了她,直接捨棄了她這個棋子,轉而與別人合作。
等她自己有了自由身,浪蕩於天下,何處不能安家。
黑著一張臉,秦墨視線微微轉移,盯著洛意走到床上盤腿坐著,全無女兒家的模樣,姿態十分粗魯。
不覺得更加皺緊眉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滿意。
呵呵的冷笑兩聲,秦墨道:「別以為你用這種小伎倆的激將法就能夠激我,你與我早有交易,我必定不能讓你賴帳。」
這人倒是挺淡定,洛意不滿意的挑了挑眉,想了想說:「既然你不願意與我終止合作,那可以啊,我們就再次明確雙方態度與立場吧。」
見到洛意這鬼靈精的樣子,秦墨心中莫名的居然和緩了一些。他嘴角泛起薄薄的笑意,能猜出洛意這樣做,有何意思了。
「那你到底想如何?」他問道,自顧自沏了一杯茶。
「既然是你想利用我,而我也想通過你得到解藥,這表明我們雙方的合作本身就是公平的,那麼為了公平相對,你必須得答應我一些條件,才能讓我們雙方都能公平合作。」
「什麼條件,說來聽聽。」秦墨很淡定,甚至是縱容。
洛意毫不客氣的說出了很多條件,事無巨細,雖然沒有切中要點,但至少都保證了自己的立場和地位。
比如雙方地位是平等的,她不用聽命與秦墨,更不是他的手下,秦墨不能對她頤指氣使,更不能對她有對待下屬那樣的殺伐決斷。
兩人之間不論做任何事情都不能橫加干涉,只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