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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第209章 盡在酒中

2024-09-30 01:37:00 作者: 易宿
  這話一出口,滿座皆驚。

  現在官方正在為運動會的資金髮愁呢,這裡冒出個小傢伙,竟然要捐獻場館和設施,這可不是一兩個小錢啊。

  姜鎮國瞥了兒子一眼,「這麼大運動會,幾十個國家參與,幾千運動員和上萬工作人員,費用可不低啊,你真越來越沒數了。」

  姜紹業委屈道,「我說的是真的,今天我們就是為了談這事,才約組委會古主任見面的。」

  姜鎮國知道小兒子雖說不著調,但絕對不敢拿這事給自己撒謊。

  他看向張震,凌厲目光中帶著幾分好奇,「張震,能說說你哪來這麼多資金嗎?」

  張震風輕雲淡一笑,「我窮學生一個,哪有這麼多資金,是香江林家,他們讓我做代理,打算捐贈運動會期間的場地設施,還有那些運動服鞋襪等零碎,我就是個跑腿的。」

  眾人恍然,香江林家財力雄厚,有他們出手,這資金問題就算是解決了一大半。

  槐老頭道,「商人無利不起早,他們肯定不會平白無故地拿幾十個億出來當活雷峰吧?」

  反正這些事他們早晚能知道,張震不再隱瞞分毫,將捐場館換使用權的事說了一遍。

  槐老頭皺眉看向姜鎮國,張震偷眼看二人,只見他們臉上表情如同古井毫無波瀾,顯然將心思都埋在了深處。

  不過二人十分默契地用眼神交流了一番,然後姜鎮國笑道。

  「今兒是來品嘗老陳的新菜,怎麼聊起了運動會,也跑題太遠咯。

  張震啊,今兒我叫你過來其實是想讓你寫幅字,看你喝了這麼多,肯定是發揮不好了,那就暫時記帳,等下次給我補上。

  你們這些小輩都去玩吧,我們老傢伙們說說話。」

  姜紹業如蒙大赦,比猴躥得都快,拉著張震出了包間。

  高婕緊跟其後,來到樓梯口道,「哎,你們倆去哪兒玩,叫上婷婷一起唄。」

  張震沒想到這位大師姐如此活潑,剛剛經歷了重大變故,現在又開始貪玩了。

  不過他正好想多接觸一下高師姐,探尋一下她和小軲轆到底有沒有關係,如果可能的話今天弄她幾根頭髮好做DNA檢測。

  張震大喜道,「我這就給她打電話。」

  姜紹業卻道,「叫她幹嘛啊,咱哥倆找地方看球去,別帶女生。」

  高婕瞪起眼,伸手就捏住他耳朵,咬牙道,「小姜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姜紹業大叫道,「高大姐,饒命,饒命,叫,叫她,張震你快點打電話啊,沒眼力價呢,快!」

  仨人順著樓梯下行,正和黃大河扶著臉色煞白的趙瑾玉走了個對臉。

  姜紹業道,「老黃,你把他扔下,咱們去找地方玩。」

  黃大河赧然笑道,「不好吧,怎麼扔下他自己,今兒我還是看著他吧,你們去,改天我請客再聚。」

  說著還和張震握了握手,顯得十分友好熱情。

  就在此時,趙瑾玉睜開眼,打著酒嗝吼道,「張震,你不許走,今兒咱還沒喝完呢。」

  這貨怎麼和我飈上了?不等張震說話,黃大河推搡著趙瑾玉走了,還衝著仨人連連擺手,意思是走你們的。

  張震打開車門,拿起二哥大直接給槐婷婷打了過去,告訴她一會兒開車過去接她,還有姜紹業和高師姐。

  槐婷婷高興壞了,讓他快點來。

  熊戰發動了車子,眾人上車,姜紹業這才仔細的看了這輛吉斯117。

  這小子拍著真皮座椅驚呼道,「靠,張震,你從哪兒弄的這高端玩意,這地雷都不怕,機關槍打不動。」

  張震淡然一笑,「喜歡啊,等有機會給你也弄一輛。」

  姜紹業滿臉不信,「吹吧,這車可不好弄,你要真給我一輛,我拿你當祖宗供著。」

  高師姐輕笑道,「你拿他當祖宗倒是沒事,就怕姜伯伯不答應,嘻嘻!」

  氣的姜紹業直翻白眼珠,話題一轉道,「知道趙瑾玉那小子為什麼針對你吧?」

  張震道,「不會是因為上次贏球的事吧,他家這么小氣?」

  姜紹業搖頭道,「他和趙瑾玥是堂兄弟,關係是不錯,可早就分家了,跟那事沒半點關係。」


  高師姐道,「你就別賣關子了,我告訴張震吧,他從小就喜歡槐婷婷,不知道聽誰說你和婷婷在一起了,他天天打聽你呢。」

  姜紹業老神在在道,「張震啊,槐婷婷可是相當搶手的,你現在樹了多少敵人,一巴掌都數不過來。」

  張震白了一眼沒理這貨。

  ......

  此刻剛才的包間內,姜鎮國道,「老陳你這位小朋友可真夠神秘的,和香江林家還扯上了關係。」

  陳景新道,「我聽說他當初缺學費,弄了些銀圓瓷器去光州賣,正巧遇到了林家大小姐,約他去香江看什麼古畫,後來那幅畫還捐了,這才扯上的關係。

  這孩子本性很好,同意跟老齊讀研也是因為想幫村裡的老鄉......」

  陳景新將自己所知道的張震履歷都介紹了一遍。

  眾人聽了表面不置可否,但心中也感嘆命運的無常。

  姜鎮國和槐老頭提前調查過張震背景,聽後一一印證發現沒有任何出入,也徹底信了張震的離奇經歷。

  陳景新又敬了杯酒道,「我在京城最多一個月,然後還得回老家,那邊學校就要弄起來了,我要趁著還能動,多培養幾個好廚子出來。」

  說罷起身告辭。

  姜鎮國道,「過些日子,我也要去南邊,興許咱哥倆還能見面!」

  陳景新走後,那些老人也陸續在警衛員陪同下告辭離開。

  包間裡只剩下了槐老頭和姜鎮國。

  槐老頭道,「用捐場館設施的方式換會後的使用權,這筆帳咱們划算,就是不知道林家的財力撐得起來嘛,我的想法,最好是能直接和他們家裡人接觸一下。」

  姜鎮國笑道,「我說老槐,你退得比我早半年,怎麼操心的毛病還沒改呢,這事用得著咱們費心思嗎?」

  槐老頭一愣,旋即大笑起來,「是啊,是啊,老是忘了呢,喝酒,我自罰一杯。」

  姜鎮國撇嘴道,「你好喝點吧,這可是我親家送來的五十年陳釀,他自己都不捨得。」

  槐老頭端著酒杯輕輕嗅了嗅,「真香,我也得少喝酒了,要不然醫生老嘮叨,說起來你親家也該到點了吧?」

  姜鎮國沉吟道,「還一年,不過他可不想早休息,哎,和你一樣,操心的命。」

  槐老頭笑道,「人老了總是不放心自己的兒女,我們這一代就是不放心這個攤子,讓我家老二去給你親家打個下手,你覺得呢?」

  姜鎮國拿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道,「我們家老大,在濼南待了五年了......」

  槐老頭也拿起酒杯,輕輕和他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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