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九點多的時候,奶茶來到了丁凡的屋子外面敲門,叫丁凡起床了。
還好她沒有直接衝進來,要不然看到此時的何舞正騎在丁凡的身上。
「哥!還沒起來嗎?今天怎麼起來這麼晚?阿姨讓你快點起來吃早飯,早飯都已經涼了……」
丁凡正在興奮頭上呢,突然被門外的奶茶這麼一喊,瞬間就被打斷了。
然後大喊了一聲,馬上就出去了。
門外的奶茶聽到丁凡答應了一聲,心中疑惑。
哥今天怎麼起得這麼晚,正常情況下,不到八點,丁凡就已經起來把早飯吃了。
今天都九點多了,昨天也沒有很晚睡,怎麼還沒有起來進遊戲呢。
而且她剛從何舞的房間過來,她叫何舞沒有反應,到屋子裡也沒有發現何舞的蹤影。
於是,隨口就又問了丁凡一句:
「對了哥,何舞姐在你這兒嗎?」
這麼一問,丁凡立馬就有些心虛了,結結巴巴地回道:
「啊?沒,沒在啊,她,不在她房間嗎?」
「我剛從她房間出來,裡面沒有人,而且我還進遊戲看了一下也沒有進遊戲,一大早的,她能去哪兒呢?哥,她沒有跟你說嗎?」
一般何舞去哪兒都會提前跟丁凡說一聲的,而且大早上的,她能去哪兒。
奶茶感覺今天丁凡和何舞兩個人都怪怪的,一個這麼晚了都沒有起來,一個早早起來了就不在自己屋子裡,找不到了。
而此時的何舞和丁凡正在忙活自己的事情呢,他們兩個也就醒來沒多久,就又忙活上了。
就在丁凡想告訴奶茶何舞可能在院子裡溜一圈呢,可沒等丁凡開口,奶茶就接著說道:
「哥,你起來了嗎?我能進去嗎?」
丁凡屋子的門沒有鎖,這一句嚇得二人趕緊停了,何舞也擔心地鑽進了被窩。
而丁凡差點嚇得都沒勁了,隨便穿了一件上面的睡衣,就讓奶茶進來了。
他一個大男人家的,沒有什麼避諱的,要是不讓奶茶進來倒是顯得有問題了。
丁凡看了看被子,並不明顯,看不出來裡面藏了一個人,於是坐靠在床頭,便讓奶茶進來了。
丁凡還是有點心虛的,在奶茶麵前,丁凡一直是個正人君子,純情的大哥哥,要讓他看到自己被窩裡的樣子,美好的形象可就瞬間破碎了。
奶茶一進來,就看到坐在床頭的丁凡,有點不太自然。
奶茶立馬關心地問道:
「哥,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看你臉色不是很好……」
丁凡趕緊笑了笑回道:
「沒,沒有,只是昨天睡得有點晚,沒有完全休息好,嗯,咳……」
就在丁凡說的時候,何舞在被窩裡又開始不老實了。
她真的是膽子大,而且就喜歡玩刺激的,在奶茶的面前調戲丁凡,何舞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就在丁凡說到最後的時候,何舞又不老實了。
怕奶茶看出來什麼,丁凡趕緊掩飾地咳嗽了一聲。
這也有點明顯,奶茶立馬問丁凡怎麼了,是不是著涼了,要不要給丁凡找點藥過來。
丁凡本想著以取藥為藉口,把奶茶先支出去呢,沒想到丁凡還沒有說話,奶茶就指著丁凡的那裡驚呼:
「哥,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那種難受了……」
說的時候,奶茶的手一直指著丁凡的那裡。
丁凡一看,這才發現被子在一鼓一鼓的。
不過看不出來裡面有人,從奶茶的話中也可以聽出來,她誤以為丁凡在自己解決了。
這當著自己的妹妹做這種事情,讓奶茶這樣想,丁凡瞬間臉就紅了。
可奶茶臉一點都沒有紅,剛才說的時候也很自然,好像對那種事情很了解似的。
她的語氣和表現,也沒有讓丁凡感覺她反感丁凡這樣做。
緊接著奶茶眨巴著眼向丁凡問道:
「哥,要我幫你嗎?」
「啊?」
丁凡當時有點懵。
奶茶看丁凡臉都紅了,明顯有點不好意思,奶茶反而開口安慰道:
「哥,沒事的,這有什麼了,這不是很正常嗎?人嘛,都會有這個需求的,我自己也經常安慰自己啊……」
奶茶的話讓丁凡感覺無比的炸裂,整個人都愣在那裡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誰能想到看上去如此清純的奶茶,腦子裡對於這些事情居然是這樣想的。
她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甚至就把這種事當成是和吃飯睡覺一樣的問題來看待了,直接就毫不避諱地拿在檯面上來說。
甚至直言不諱,告訴丁凡她自己也沒少安慰自己。
真的是讓丁凡瞬間腦袋裡亂成了一團麻,什麼亂七八糟的畫面都出現了。
雖然感覺奶茶並不介意,不過丁凡一時間還是有點接受不了,這突然對奶茶的印象有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還得適應一段時間才行……
丁凡尬笑著連連擺手說不用了不用了。
丁凡也沒有直接拒絕奶茶的好意,而是以待會兒還有事為藉口,告訴奶茶,今天先這樣,這個事情以後再說……
奶茶回道:
「那好吧,不過哥,你真不用跟我客氣的,咱們這麼親,這種事情妹妹完全可以幫你的,你想的時候隨時跟我說就行……我就先走了,你可快點出來吃飯哦,我去找一找何舞姐。」
奶茶說完就關上門出去了,丁凡這才鬆了一口氣。
真沒想到,弄出這麼個事兒。
也不知道算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他被奶茶這麼一說,心裡真是忍不住有那種想法,可一直以來,丁凡都是拿奶茶當妹妹看待的,總覺得這樣想有點邪惡。
而聽到奶茶關門的聲音,何舞也從被窩鑽了出來。
她看到丁凡若有所思,便在一旁挑逗道:
「哥,你怎麼還拒絕人家呢,這麼好的事情都能拒絕?」
丁凡斜了何舞一眼,還不是她幹的好事。
對於奶茶的表現,何舞倒是沒有很驚訝,她和丁凡說道:
「你還真別說,奶茶剛才說的真的是內心的想法,我們在宿舍的時候,難免會討論到這個話題,她每次提到這個說的時候都很坦然,很純潔,好像這種事是我們把它想歪了一樣,給我們整的都不好意思了。」
丁凡感嘆,好像太純潔了,反而不會避諱這些事情。
那要這麼說,純潔的盡頭反而是正大光明,豈不是比大部分不純潔的人還有可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