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放,要不要蔥和香菜。」
楚昔吸吸鼻子,點點頭,「都要的,師傅你再來點微辣。」
還挺會吃。
霍司丞照辦,「這些夠不夠。」
「有點小,你們家就沒大點的餛飩麼。」楚昔有點嫌棄地拱了拱鼻子。
「明天給你包大個的,小拳頭那麼大好不好?」
楚昔勉強點頭,「那你快點啊,我趕時間呢。」
「行。」
她就這麼掛在他身上,霍司丞一手托著她屁股,一邊煮餛飩。
剛一出鍋,楚昔就著急要吃。
「先等等,還熱著,這麼著急容易燙著舌頭。」
楚昔噘嘴,「那要等多久啊,等會就不好吃了。」
「不會的,我跟你保證等會兒還是好吃的。」
楚昔看著他,「那好吧,不好吃我要給差評了。」
「好,都聽你的。」
霍司丞摸著碗,見她眼巴巴盯著,「可以吃了。」
楚昔吸溜了兩個,「好吃啊~師傅,你手藝真好。」
霍司丞看著她吃的香噴噴的樣子,笑了笑道:「平時很喜歡吃餛飩?」
「不啊,就今天特別想吃。」
她說完,立刻那一碗餛飩就見了底。
「還要吃嗎?」
楚昔搖搖頭,「肚子裡都是水。」
她呆呆坐著,然後就看向了霍司丞,「抱抱。」
霍司丞心頭一軟,「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不知道,但是你長得真好看,是我喜歡的類型,你有女朋友嗎?我能不能當你的對象啊?雖然我還沒有離婚,但我真的特別喜歡你這張臉。」
霍司丞氣笑了。
伸手掐了掐她的鼻子。
「你想氣死我?」
「那你抱不抱。」楚昔說這著就要發脾氣。
霍司丞俯下身,將她抱起來。
楚昔滿意了,摸著他的肩膀,看著他的下頜。
「你有女朋友嗎。」
「我有老婆。」
「……那你怎麼還抱我?」
「你是我老婆。」
「……我不記得我老公長這樣。」
「……那你老公長什麼樣。」
「吳彥祖吧……」
?
霍司丞有一瞬間很想給她丟下去。
上了樓,他將她放到床上,楚昔眼巴巴看著他,「你長得真的,很像我喜歡的一個人。」
霍司丞眉眼微動,「吳彥祖?」
「不是。」
「是我喜歡了好久的人。」
「他叫什麼。」
他低聲誘哄,眼神裡面充滿了期待,試圖從她嘴裡聽到自己想聽的名字。
「忘記了。」
「喜歡的人也能忘記嗎?」
「他對我不好,我不想記得他,喜歡他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你有什麼特別喜歡的人嗎?」
霍司丞嗓音乾澀,「有。」
「她對你好不好?」
「很好,可是我把她弄丟了。」
「那你去找回來呀。」
「我在努力,那你呢?還喜歡他嗎?」
楚昔搖搖頭,「不喜歡了吧,談戀愛好辛苦的,喜歡一個人更辛苦,不喜歡了就好了。」
「那你現在還難受嗎?」
楚昔看著他,戳了戳自己的心口,「有的時候,這裡悶悶地疼,喘不上氣,睡不著覺,閉上眼睛都好難受。」
她將自己的身體蜷縮起來。
霍司丞定定看著她,「可他如果知道錯了呢?」
楚昔沒回答,只是閉上眼睛。
他嘆了口氣,起身想離開,楚昔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我還沒洗澡,我不能這樣睡覺。」
霍司丞蹙眉,「你每次喝醉酒都是這樣子嗎?」
「我不摻喝酒好不好?你幫不幫忙呀。」
她氣乎乎自己做起來,一邊脫衣服一邊道:「你不幫忙我就自己來。」
霍司丞都怕她已經浴室直接摔到尾椎骨。
「你先幫我錄個屏證明一下。」
霍司丞拿出手機,「再說一遍你剛才的話。」
楚昔不耐煩,「快幫我洗澡,不找你麻煩行了吧。」
「第二天會翻臉嗎?會生氣嗎?會不認帳嗎?」
「我要是翻臉,我工作室所有的珠寶都送給你,改名我就不做這個設計師了。」
好毒的毒誓。
可以了。
「那走吧。」霍司丞露出微笑。
不知道為什麼楚昔覺得他牙齒特別白,再黑漆漆的房間裡還能閃光。
霍司丞幫忙把她的衣服都脫下來,喉結微微滾動,打開花灑。
可是楚昔不肯老實站著,晃著身子道:「這裡這裡這裡都沒洗。」
霍司丞清清嗓子,「我已經快忍不住了,你能不能聽話點?」
簡直是挑戰他的自制力。
楚昔一把將他抵在牆上,花灑直接將他的襯衫打濕。
楚昔舔了舔舌頭,然後一口咬在了他的喉結上。
霍司丞的手猛地握住了她纖細的腰肢。
男人的大掌緊扣入軟肉里,水流順著指縫分成好幾道又匯聚而下……
楚昔睜開眼的時候,只覺得自己腰酸背痛,根本不能動彈,渾身筋肉都是酥軟的。
她往旁邊挪了挪,看到霍司丞的時候才悚然一驚。
在看了看,發現這是霍司丞在半山別墅附近的房子。
默默又鬆了口氣,不對呀,這是她的房間。
霍司丞怎麼會在這裡?
她剛想動手,霍司丞拿出手機,點開播放鍵。
她迷迷糊糊的聲音就在裡面響起。
楚昔抱著枕頭,指著霍司丞,氣得手都在抖,「你你你你,你是預謀好的吧。」
「我昨天晚上本來就要走了,是你自己非要鬧著我給你洗澡不洗還要自己去洗,我才錄視頻的,也是你先對我動手的。」
霍司丞一臉坦蕩,「而且本來就說好了,我可以任憑你隨叫隨到。」
「昨晚我戴了。」
「這是重點嗎?」
「這難道不是?」
楚昔簡直氣死了,她不敢相信是自己動的手。
但腦子裡的片段又騙不了人,好像真的是自己先乾的。
「你要吃什麼?我想去做早飯,今天要包餛飩嗎?」
「今天我加班不回來。」
「那我自己帶小唯?」
「……再看吧,萬一回來也說不定。」
霍司丞笑了笑,「行,那我等你回來。」
楚昔覺得他笑得格外陰險,格外不是人,想找人吐槽卻苦無沒有傾訴對象。
她想了想,還是躲回了家,不然無法面對饑渴的自己。
有些人說離婚,嘴巴說是這麼說,身體卻老實得很呢,這麼打臉的行為她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