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在綜藝上嶄露頭角,哪個節目的常駐嘉賓意識到自己的位置有危險,就開始瘋狂買稿黑她。
一個綜藝節目而已,至於嗎?
這麼大動干戈。
「密室逃脫那個節目只有一個常駐女嘉賓,導演想邀請我去常駐,對方可能是感到恐慌了,覺得自己的位置要不保了,就開始黑我了。」
「你無所謂?」
「無所謂啊!黑我的人還少了?」
陸敬安:...........心真大。
男人隨手將平板擱在床頭柜上,望著華濃:「你準備在梳妝檯上磨磨蹭蹭到什麼時候?」
華濃被人看出意圖,陸敬安這種不顧她死活的話一冒出來,她渾身一抖,小心翼翼側身討好著望著他:「今晚休假行不行?」
「你昨晚也說的這句話,華濃,你是不是對我不滿?」
都開始學會找藉口敷衍搪塞他了?
「那也不是,主要是,剛錄節目回來,累了。」
陸敬安靠在床上,穿著睡衣雙手抱胸望著她:「上節目頭一天不想要是養精蓄銳,上完節目回來累,你確定是上的是節目,不是背著我在外面玩兒了別的?」
華濃還沒來得及反駁,陸先生又涼颼颼開腔:「你不是說了嗎?孩子不吃飯,基本上是在外面吃飽了。」
華濃:..........「你放屁,這句話是說你們男人的。」
「哦?」男人挑眉:「還整起性別對立來了?」
「選吧,是你自己上來,還是我拉你上來。」
周扒皮,周扒皮啊!
資本家都能給人放一天假呢!
他這妥妥的為了自己爽不顧別人死活啊。
華濃一邊不心甘情願地往床上爬一邊嘀咕著:「約定個時間吧!資本家也不能天天壓榨員工吧?」
「夫妻情趣在你這兒是上班?」
「心甘情願才能叫上班,別的統一叫上墳。」
陸敬安抓住華濃的胳膊,看著她仇怨的小臉,忍住笑意開口:「所以,陸太太是想告訴我.......z|愛等於上墳?」
華濃:.........
禁慾男人騷起來,果然沒女人什麼事兒了。
...........
第二天一早,華濃還在補覺,衛施電話就進來了。
「你找你媽給你解決黑料了?」
「沒有。」
「你全網的黑料一夜之間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不是你媽乾的那難道是陸敬安?」
「我媽沒這本事,」認識這方面的人但還沒神通廣大到這個地步。
「那就是陸老闆?」
「可能,」畢竟她昨晚將人伺候爽了。
「陸老闆還是有良心的,」沒了親爹來個靠譜的老公也不錯。
「中午記得過來化妝拍雜誌,別忘了。」
「好累,不想拍。」
衛施抿了口咖啡,勸著華濃:「你忘記自己說的話了?」
「今天努力拼搏,明天八個男模,」她忘了什麼也不會忘了這句話啊!
怎麼會忘了呢!
「幾個男模?」陸敬安穿著一身板正的西裝,端著早餐上樓,本來想著昨晚壓榨得狠了,今早給人送個早餐的,剛推開起居室的門進來就聽見華濃的這番豪言壯語。
「你沒去上班?」天要亡她是不是?
昨晚這狗男人還一邊磋磨她一邊警告她不要成天想著別的是是非非。
今早就被抓包了。
這是要讓她死啊。
「八個男模?陸太太胃口挺大啊,當著我的面說要休假,私底下就八個男模?忽悠我是不是?」陸敬安關上門,將清淡的早餐放在床頭櫃,坐在床邊望著華濃。
後者跟縮頭烏龜似的將脖子縮進被子裡。
卻被陸敬安扒拉出來。
「打嘴炮呢!別那麼上綱上線嘛!」
「你今天還不去公司?」
陸敬安沒空跟她耍嘴皮子,底下一票老總等著他下去開會,之所以上來是怕華濃冒冒失失地穿著吊帶又衝下樓,鬧得大家尷尬。
「早餐會,樓下有客人,你要是不想下樓就按內線,需要什麼讓昆蘭給你送上來。」
難怪!
她是說這狗東西沒出門的意思怎麼還一身西裝,感情是在家裡有早餐會。
「幾點結束?我要是下去他們不就知道我們結婚的事兒了嗎?」
陸敬安臉色一黑,聽不得華濃嘴裡說出這些話。
烏沉著臉凝著華濃,半晌才甩出四個字:「隨你高興。」
「那麼生氣幹嘛?」她嘀嘀咕咕著目送男人離開臥室。
樓下,浦雲山餐室的餐桌上坐滿了人,自助餐形式的早餐擺在眾人身後,陸敬安涉及產業廣泛,除了許晴現在手中的律所之外,還有醫藥、房地產、日用品、酒店等行業。
十幾位老總統一西裝革履,目送陸敬安親自端著托盤上樓,
眾人將目光齊刷刷地落在許晴身上:「許總?陸董這是.......金屋藏嬌了?」
以往,公司早餐會一般都在酒店舉行,今日倒還是頭一次在陸董私宅,且這私宅私密性極高,上來都是層層刷臉,如此就罷,且豪宅里里外外都透露著一股子有女主人的味道,很難不讓人多想。
京港新貴隱婚這條消息炸出來,盛茂的股票只怕得動盪。
許晴喝了口咖啡:「陸董向來不喜歡別人談論他的私事,各位好奇的也是我好奇的、」
她又不傻,老闆沒對外公開她提前多嘴,就陸敬安那種小氣吧啦的男人,不得將她丟出去?
許晴這話,讓一眾老總面面相覷。
而候在一旁的傭人更是不敢多嘴。
議論紛紛聲隨著陸敬安下來,就此止住。
陸敬安見氣氛不對,問了句:「怎麼了?」
有老總實在是想知道答案。壯著膽子開口:「陸董是好事將近嗎?」
陸敬安沒有過多思索,而是答非所問開腔:「早餐合胃口嗎?」
避而不答就是答了,大家又都是人精,隱隱約約知道老闆這話的意思了,只是現在,眾人都在好奇,到底是哪家閨秀。
許晴看著大家一臉猜測,拿起桌面上的手機接了個電話,再回來,俯身在陸敬安耳畔開口:「何燭說,有人去公司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