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騎馬是高難度,這場戲當中還有一個片段是華濃帶蕭影帝從竹林中跑出來。」
「人家出生豪門,從小就學習馬術、高爾夫等高級系列的東西,是我們這些平常人這輩子都沒有資格學的,你們沒聽說嗎?濃姐養了一匹馬,那匹馬每年光是護理費一年都上百萬,普通人一輩子能不能掙到一百萬都難說。」
「豪門,果然是豪門啊!」
眾人坐在樹蔭底下議論紛紛,突然,劇組門口停了一輛大車。
「你好,我們找華小姐。」
「華濃嗎?」
「是的。」
「你稍等,我喊一聲。」
場務在對講機喊了一聲,沒多久眾人就看見華濃畫著半妝出來了,男人一見到她打開卡車後面的車廂,一匹白色的馬靜靜的待在籠子裡。
見了華濃還大聲喘息了聲。
「臥槽!大小姐把自己的馬帶來拍戲了。」
「這也太牛逼了吧。」
「有錢人的生活真的是我們無法想像的。」
「這匹馬身價得上百萬吧?」
華濃養的這匹白馬,看起來高貴優雅。
眾人的議論紛紛聲華濃全當沒聽見,跟人交涉了幾句,讓導演組的人先將馬牽到拍攝地點去。、
既然要拍危險的戲份,那她肯定要讓自己的安全有所保障。
用自己熟悉的馬再好不過。
導演看見這一幕,喜笑顏開,華濃還是華濃啊,要是女明星女藝人都像她這樣,多好啊。
不愁劇本不爆啊。
「自己上?」導演看著華濃跟看著親閨女似的。
華濃點了點頭:「自己上。」
這部劇她怎麼著也算是投資人了,劇爆了,她才能多多掙錢啊!
能親力親為就親力親為。
「好好好,我果然沒看錯人,真是太好了,劇拍完了到時候好好宣傳,我們一定能火。」
另一邊,沈商癱在陸敬安的辦公室里無聊地刷著手機,刷到華濃微博曬了匹馬時,他還以為自己起猛了,有些老眼昏花了。
「這........華大小姐搞事業都這麼認真了嗎?帶自己的馬出境,劇組給她多少錢啊。」
沈商一邊嘀嘀咕咕著,一邊將手機遞到陸敬安跟前:「你看,這不是她的那匹白馬嗎?」
「買進來就花了一千萬,多大的戲啊,得讓她拉著這匹一千萬的馬出境?」
陸敬安看見照片,恍惚間也以為自己看錯了,華濃這.........確實是大手筆。
別人都是賺劇組的錢,她是給劇組倒貼。
就沒見過這麼傻的人。
「你也不說說人家?再怎麼造下去,你公司估計都要被她送人了吧?」
陸敬安面不改色回應:「在你眼裡,華濃就這麼傻?」
傻?
謝天謝地,誰要是說華濃傻,他第一個跟她干,你見過那個傻子運籌帷幄將自己親爹的所有財產都據為己有的?
見過哪個傻子將大哥玩兒得團團轉的?華安上次被華濃算計了一把,將檢查組的人搞到碼頭去了,至今都在想辦法托關係解決問題,連女人都不玩兒了,以前好歹還是望津台的常客,現在連後背都看不見了。
華濃最大,最擅長的就是隔山打牛。
「不不不,華大小姐才不傻呢!她只是大方,你沒聽說嗎?她跟霍方傑談戀愛的時候,送了幾千萬的禮物出去,但凡是跟霍家沾親帶故的都被她恩澤過。」
陸敬安:.........
是挺大方。
「無所謂,她花錢的速度趕不上我掙錢的速度。」
沈商:.........扎心,資本家無情無義。
劇組裡,華濃化完妝去了竹林,遠遠地就看見跑馬場的人在守著她的小白馬。
一步都不敢離開,華濃走過去,遞了瓶水給他:「找個陰涼地方歇會兒。」
那人接過水,道了聲謝:「我還是看著吧!我出來之前老闆交代了,俱樂部以前也有人將馬帶出來,結果馬別人下了毒。」
「濃姐這匹馬是我們俱樂部最貴的馬,我不敢掉以輕心。」
更何況,華濃還給馬買了天價保險,保險公司的人已經在路上了,這要是出了什麼意外,他們不得賠死?
華濃見人堅持沒再說什麼,看了眼夏木,夏木識相給他搬了個椅子過去。
不多時,整個劇組的人都知道了,華濃帶了匹馬過來,還驚動了保險公司的人。
劇組有好事的人將新聞散給了媒體,熱搜剛一掛上去,跑馬場那邊的人就回應了,
自證這匹馬的身價。
底下一眾網友都驚呆了:「比我命都值錢啊!大兄弟」
蕭北凜一早就知道華濃這馬身價不菲了,都是玩兒這些的人,好和壞一眼就能看出來。
「濃姐,你這還真是下血本啊!」京康狗腿子似的湊到華濃邊兒上,賤兮兮的望著她。
華濃睨了他一眼:「你家蕭影帝的馬比我的還貴。」
「你怎麼知道?你見過蕭影帝的馬?」
「他微博曬過。」
京康震驚了:「一張圖而已,你哪兒看出來它貴了?」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我當然知道了。」
見慣了好東西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東西的好壞,這句話不假。
「濃姐,導演說可以開始了。」
華濃提著裙擺起身。
導演興致勃勃摩拳擦掌:「爭取一次過。」
竹林里,一場廝殺正在無聲進行,蕭北凜被叛徒逼得連連後退,竹林外,華濃一身紅衣騎著白馬飛奔而來。
遠遠就看見有人要在背後暗算蕭北凜,她抽出劍扔過去,對方應聲倒地。
馬蹄聲臨近,華濃俯身伸出手,怒喝一聲:「走。」
蕭北凜順著她的手腕翻身上馬,揚塵而去。
「好好好.......」
這場戲,一場就過,確實是驚呆了現場眾人,連北溪都沒想到華濃可以一次就過,正常來說,這場戲得分好幾次鏡頭才能完成。
馬兒停下,蕭北凜和華濃先後下馬。
「你沒事吧?」蕭北凜見華濃揉著胳膊,有些擔憂。
華濃抖了抖手腕上的袖子,看見一道極長的口子貫穿自己的手臂:「導演,濃姐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