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姐妹,你太牛逼了,靠智力取勝啊?科研院是不是要把你抓去做研究了?」
褚蜜瘋狂叫喊著,望著華濃一臉崇拜,賺翻了賺翻了,賺死她了。
「這種活兒以後咱多接,還拍什麼戲啊?這不比拍戲來錢快嗎?」
華濃彈了下她的腦袋,示意她閉嘴,將手中的杆子遞給她:「拿著,我去上個衛生間。」
華濃一走,現場就爆發了。
「郭凱,剛剛那球要是讓你打的話,能進嗎?」
「進不了,」郭凱搖了搖頭,那麼刁鑽的位置,兩桿子才能保證。
「你都進不了的球華濃為什麼能進?」
褚蜜聽到這話,噴回去了:「幾個媽啊,說這種話,什麼叫郭凱進不了,華濃也不能進啊,你這話的意思是你沒當上首富,華濃也不能當咯?」
「一個圈子裡玩兒的人,心思這麼歹毒呢?」
「你少瞎噴,大家只是正常質疑而已,誰不知道華濃的大學都是她爹捐樓上去的?」
「哦,這麼說,你那大學就是自己憑實力考上的咯,那你看得懂這上面的公式嗎?要不你跟我們講講這裡面都運用了什麼公式?講不出來別說我看不起你。」
「你.........」
這邊褚蜜正跟人掰扯著,那邊,商界大佬們對於華濃剛剛的操作各種驚嘆。
「華晉還是教女有方啊,剛剛華小姐出手的那些公式都是哈佛物理系研究生的同學才會的吧?」
「確實,看得出來,是個高手。」
「華小姐還真是深藏不露啊,混娛樂圈可惜了。」
范旖旎剛剛在前面陪客人,沒去觀摩剛剛那場大戲,但聽到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湊起來也知道是什麼事兒了。
這不妥妥地在她的生日宴上出風采嗎?
這就是華濃的德行?
她怎麼可以做到這麼賤?
隨即,提著裙擺,腳步一轉尋華濃去了。
衛生間裡,華濃剛按出洗手液洗手,水龍頭剛剛挑開就被人摁下去了。
她掀眸望去,就見范旖旎一身高定連衣裙站在自己跟前,跟她的黑色包裙比起來,張揚的像是一隻開屏的孔雀。
「什麼意思?范小姐這是手都不讓人洗了?」
「你在我的宴會上幹了什麼?」
「幹了什麼?」華濃挑眉:「我睡你爸的事兒被你知道了?」
「你放屁,」砰........范旖旎伸手關上衛生間的門,靠在門口盯著華濃,似是怕她跑了。
「華濃,你要不要臉?在我的生日宴會上你出盡得風頭?跟只招展求歡的孔雀似的,你要不要臉?你爸死了你是沒展現自己的機會了是吧?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幾個?」
華濃扯紙巾的手一頓,剛準備擦掉掌心的洗手液,聽到范旖旎這話,沒什麼想擦手的意思了,將手中的紙巾團成一團丟進了垃圾桶。
「你這種..........唔。」
華濃伸手直接摁在了范旖旎的嘴巴里,不是喜歡關門嗎,直接將她摁在了門板上,聲色依舊平靜:「來,告訴我,洗手液是什麼味道的,好吃嗎?」
「唔...........」范旖旎瘋狂掙扎著。
華濃繼續輸出:「你說你何必呢?玩兒玩兒不贏我,比比不過我,成日叫囂著要跟我一較高下,較什麼高下?我生下來就比你高,你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重?這鼻子照著我的樣子整的吧?花了多少錢?怎麼不去把雙眼皮也割割,好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華濃說著,鬆開范旖旎,後者大口喘息著,滿嘴洗手液的味道被噁心得直乾嘔:「你個賤人,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你敢這樣對我。」
范旖旎說著,抄起門邊的棍子直接砸向華濃,卻沒想到她是個練家子。
被人直接握住。
華濃一把扯下棍子:「給你臉你就順杆兒爬是不是?」
「有尿沒尿?要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怎麼著?聽你這話的意思,大家都不能比你牛逼了?怎麼著都該低你一等了?你哪兒來的皇帝啊?報個封號我聽聽?」
「腦子不好就去治治啊,你是直腸連到腦子了吧?」
「華濃,賤人,」范旖旎揚手就要收拾她,被華濃抓住摁在門板上哐當一聲。
隨即一個反手將她摁在門板上,扣住她的肩膀狠狠撞上去,毫不留情。、
「今兒是你生日,我不打臉,你放心,但是不打臉就能讓你痛的方法實在是太多了。」
「華濃,你這樣小心我報警,你這是犯法的。」
「華濃.......」
「華濃.......」
華濃見人收拾得差不多了,停下手中的動作挑開水龍頭開始洗手,范旖旎回過神兒來拉開門就往外跑。
門剛一打開就看見陸敬安閒適懶散地靠在牆邊抽菸,修長的指尖在垃圾桶上方點著菸灰。
看見陸敬安的那一刻,她跟看見了救世主似的,腦子裡收拾華濃的法子已經冒出千百個了。
「陸.......」
砰————范旖旎一句陸總還沒出來,就被華濃扣住肩膀又拉了回去。
........
「幹嘛去了?上個衛生間那麼久,與屎搏鬥去了?」
華濃前笑了笑:「算是吧!」
褚蜜:........
「華濃,旖旎說你動手打人了,你是不是要給我一個交代?」人群中,范淳帶著范旖旎從身後出來,行到華濃跟前,面色難看帶著壓迫。
華濃見人這樣,眉頭挑了挑:「范先生這話說得有意思,說我打了范小姐,那是要講證據的,范先生有證據嗎?」
范淳看了眼范旖旎,范旖旎這會兒有人撐腰,底氣十足了:「陸總看見了。」
陸敬安是這個場子裡中眾所皆知的大佬,他要是站出來作證,華濃今日是跑不掉了,輕則道歉,重則進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