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幼便被天劍宗宗主沈道子挖掘,立為了天劍宗聖女。
如今年僅二十歲,便達到了尊王境五重的修為。
更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天劍之體,劍道天資甚至在沈道子之上。
更是有傳聞道出此女未來有希望成為下一個中州女帝。
如此天資,放眼整個天玄大陸,這一代當真是無一人能出其右。
有人說朝陽宗的蒼炎也是一位頂尖的天驕妖孽。
但只要是稍微能上得了台面的人物,都一清二楚,這蒼炎連給沐楠提鞋都不配。
沐楠邁著蓮步,氣質出塵,神態清冷地朝著演武台走去,一時間成了所有目光的焦點。
而他的對手,則是東州頂尖勢力的天驕,也有著尊王境五重的實力。
但,此刻卻面色極其難看,久久才從坐席上站起。
他本次的目標可是前三十啊。
沒想到居然第一個就碰上了沐楠。
他此刻的心情可謂是糟糕到了極點。
沐楠輕輕一躍,躍上了演武台,亭亭玉立,身段筆直修長,似一柄未出鞘的劍一般。
斂靜,淡然。
那弟子也終於滿臉難看地走上了演武台,是一個身形魁梧的弟子,今年二十九歲。
手持著一柄長槍。
血河宗,身為東州的頂尖勢力,和中州天魔宗有著類似的定位。
宗門內弟子都是好戰,戰力強盛。
可此刻這彪形大漢光是站在沐楠的眼前,就不受控地心中發怯,暗自吞咽唾沫。
壓力拉滿。
季博常透過距離,看著站在演武台之上的沐楠,唇角勾勒出了一抹玩味的淡笑。
不知在想什麼。
緊接著隨著裁判的一聲喝出。
比試開始。
沐楠站於原地,仍舊是一副斂靜淡然的模樣。
但下一刻。
仿佛劍出鞘了一般。
她整個人的氣質瞬間發生變化。
從原先的斂靜淡然,化為了凌厲蕭瑟。
但,劍並未出鞘。
見沐楠面對自己這個同為尊王境五重的天驕,居然連劍都不拔。
王霸天頓時臉色漲紅一片,心中既感到屈辱又感到惱怒。
一時間也是被憤怒沖昏了頭,散去了心中的怯意。
全力爆發出自己尊王境五重的實力。
一股血紅的氣息湧現而出,瞬間便充斥了大半個演武台。
氣息十分霸道強勢,果真是與天魔宗的功法特點相似。
「喝!!!」
王霸天怒喝出聲,手持長槍便沖沐楠襲來。
威勢驚人,這一擊的威力甚至比之一些尋常的尊王境七重都有過之而無不及了。
然而沐楠即便被襲來的風波掀起青絲,面色也仍舊是清冷一片,沒有露出絲毫異色。
她越是這般,那王霸天越是心中屈辱。
緊接著沐楠動了。
她輕抬玉手,一股蕭瑟的氣息湧現而出。
居然十分輕鬆地便接住了這王霸天的全力一擊。
一股無形的靈氣抵禦著血紅氣息的碰撞。
王霸天滿臉錯愕,不敢相信自己的全力一擊,自己最引以為豪的一擊。
居然被如此輕易地就抵禦了。
這一刻,他徹底認識到了自己與身前這個女人的差距。
下一瞬。
沐楠身形似影,瞬間消失在原地。
一記手刀迅速地切在王霸天的後頸之上。
輕鬆寫意地結束了這一場眾人期待無比的比斗。
現場一寂。
裁判愣住。
王霸天倒地,暈了過去。
一切,都那麼地輕鬆寫意。
短暫的寂靜後,迎來地便是譁然一片。
裁判也是立刻回神,宣告了比試的結果。
沐楠收起身上那一絲氣息,輕輕一躍躍下演武台。
再度恢復了那副斂靜清冷的狀態。
沒有一絲言語,卻盡顯逼格。
但就在這時,在沒有人注意到的情況下,她居然將目光看向了一個方向。
季博常迎上她的目光後,恍然回神,臉上泛出一抹尷尬之色。
但沐楠目光並未停留,而是輕瞥了一眼後,就立刻移開了目光。
「呵呵呵~」
季博常心中笑了笑,同時心中暗喜。
果然奏效了。
這個女人現在心裡肯定或多或少被自己給占據了。
儘管不是那種情愛的占據,但也算是占據了。
「你認識她?」
楚月嬋忽的小聲將唇貼向季博常問道,美眸微眯一副詢問的模樣。
季博常詫然回神,笑了笑。
「不知道啊,媳婦,我不認識她。」
楚月嬋美眸當中泛著一抹狐疑,但也沒有繼續追問。
就在於,一直持續到了晚上,太陽都已經落山了。
第一輪比試終於告終了。
今天的比試也告終了。
上官倩的父親簡單說了兩句後,便結束了今天的天驕大比。
各個勢力則是回到自己的勢力臨時住處。
「少宗主,你能不能給我透個底,你的真實實力究竟有多強。」
回去的路上,王堅力拍馬屁地湊近季博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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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繼續看下去不就知道了。」
季博常淡笑道。
「呵呵,行,我感覺少宗主你肯定能把那個蒼炎的屎給打出來。」
「他娘的,那個畜生,居然想殺我。」
王堅力一臉不爽道。
與此同時那邪不休跟在隊伍的最後面,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此刻禁術的副作用導致他特別虛弱,明天還能不能繼續比斗不知道了。
他緊咬著牙關,緊握著拳頭,一臉不甘心。
就在這時,一道充滿敵意的聲音傳來。
「呵呵,就憑你們。」
天魔宗的弟子們扭頭看去,見是朝陽宗的弟子們。
且,朝陽宗宗主方天也在。
方天冷眼看著季博常,以及和他手牽著手的楚月嬋。
心中不甘和惱怒溢於言表。
那蒼炎說出了一道回擊的話後,目光布滿敵意看著季博常。
天魔宗大長老眉頭微皺,也是不得不頓住了步子。
「對,就憑我們,我家少宗主能給你屎都打出來。」
王堅力絲毫不慫,繼續懟道。
「方宗主,別來無恙啊。」
大長老也皮笑肉不笑地沖方天假裝客氣道。
「呵,你們天魔宗的弟子本事不大,口氣倒是不小。」
方天不悅道。
刻意看了季博常一眼。
「我真不知道這種視人命如草芥的紈絝子弟,為何能夠參加天驕大比。」
他不能將季博常如何,但口頭上的發泄還是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