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驕大比繼續進行著。
天劍宗天之驕女再次登場,一擊制勝,引得全場譁然一片。
但如果仔細觀察,就可以發現,她的神情似乎有些鬱悶,亦或者說複雜。
季博常突然之間似乎闖進了她的世界,但又似乎立刻就淡出去了。
可她居然一時間有些無法釋懷, 她不知道自己這是因為什麼。
總之她昨晚心情一直很鬱悶複雜,甚至有些煩躁。
最終,她將一切歸咎於了這是自己的惱怒,因被季博常欺騙了而感到惱怒,同時也對於自己居然被此人給騙到了而感到惱怒。
但真的是這樣嗎?
她現在特別想要和季博常碰到一起,然後用自己的實力將其擊敗,以發泄掉自己內心當中的這份複雜。
就這樣,天驕大比繼續進行著。
終於,再一次輪到了季博常。
也是如今所有人最為期待的比試。
對於這些人過於熱情的期待,季博常感到有些困惑。
那邪不休頂著動用禁術的副作用,依舊來參加第二天的天驕大比了。
正坐在坐席處,看著季博常被萬眾矚目的場面,緊咬著牙齒,咬得咯吱作響,內心更是鬱悶煩躁到了極點。
憑什麼!
憑什麼受到萬眾矚目的是他?
這一切本應屬於我的!
邪不休心中的落差和不甘強烈到了極點。
本打算藉助這次天驕大比,洗去曾經的屈辱,可到頭來自己反而遭受到了更大的屈辱。
季博常走上演武台。
他的對手還是一位尊王境三重的選手。
不過比之上一個選手,似乎強了些。
隨著裁判的一聲令下。
季博常毫不猶豫地出手。
對手則是一臉緊張和慌亂,也立刻全力出手。
怎料被季博常霸道強勢的魔氣瞬間衝破,倒飛而出。
一擊制勝!
全場沸騰!
觀賞性可謂是頂尖。
「哈哈!!贏了!!太好了,賺了一倍。」
「我也在剛剛押了十顆祭品靈石,早知道多押一點了,唉。」
「賺翻了,我押了一百枚極品靈石。」
各處都傳來了賭狗的狂喜聲。
王家坐席處。
王家少爺王思匆則是依舊是一副一切盡在掌控之中的樣子。
「呵呵呵~笑吧,繼續笑吧,很快,你們就會連本帶利地吐回來的。」
「立刻給出新的賠率。」
「蕭陽一擊制勝賠率一比二,不能一擊致勝一比五分之一。」
「季博常一擊制勝賠率一比三分之二,不能一擊制勝一比十分之一。」
「少爺真是妙啊!」跟班立刻就開始拍起了馬屁。
「如此一來,就會給他們一種錯覺,就好像我們上一輪的賠率是估錯了似的,才知道兩個人實際上更強的這種感覺。」
「呵呵呵,這樣一來,大魚都要紛紛落網了。」
王思匆滿臉自信,被這跟班拍馬屁拍得很舒服。
「繼續造勢,尤其是這天魔宗少宗主的勢。」
「是,少爺。」
.
一擊制勝,季博常回到天魔宗坐席處。
王堅力立刻就湊了上來。
「少宗主!你太牛了,我這波賺大了哈哈。」
聞言,季博常眉頭微皺。
「賺大了?什麼意思?」
「少宗主,你還不知道?王家的盤口啊,押注少宗主你。」
聞言,季博常雙眸微凝,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緊接著詳細地詢問了一下王堅力,王堅力也是立刻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
聽完後,季博常立刻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思索了一番後,眉頭得以舒展,心中冷哼了一聲。
「沒想到還有人利用到我頭上來了,好啊,那我就讓你狠狠地栽個跟頭。」
季博常心中冷笑道。
他一下子就想通了。
這是要利用自己來割韭菜呢。
這種手法確實很刁鑽,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種盤口,真的就是不可能虧損的盤口。
但,除了一種情況除外。
那就是自己真的一直一擊制勝。
在接下來的幾場戰鬥中也能夠一直,在一個回合內結束戰鬥。
只要自己能夠一直保持這樣,那這開盤的人就會虧暴。
天驕大比繼續進行著。
終於,輪到了天魔宗的邪不休。
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昨日邪不休糟糕的表現著實是令許多人都很意外。
邪不休強忍著身體的虛弱,毅然決然地再次登上了演武台。
他這次的對手只是尊王境四重,比之昨天遇到的對手要弱不少。
可他的狀態也因為使用了禁術,虛弱了許多。
但隨著裁判一聲令下,他還是頑強地戰勝了對手。
不過自己也是再次傷上加傷,狀態更為虛弱了。
大長老見此勸阻他不要再參加下一輪的比試了,他不聽,堅持要繼續參加。
就這樣,第二輪結束了後,還有充裕的時間。
中場休息了一個時辰,便繼續開始了第三輪的比試。
前面幾輪是沒有較長的休息時間的,也是為了保證天驕大比的流暢性。
待到十六強的時候,才會有較長的時間休息。
第三輪開始。
可見現場的觀眾更為沸騰了。
似乎不少人都靠著押注,賺到了甜頭。
受到關注的天驕們一個個出場,都沒有出現遇到勢均力敵對手的情況。
都輕鬆地解決掉了戰鬥。
仔細觀察可以發現,比之那些頂級天驕,觀眾們似乎開始更加關注黑馬了。
尤其是天劍宗蕭陽和天魔宗的季博常。
因為就這兩個黑馬目前被押注的最多。
相反那些頂尖天驕都沒有被開盤,遇到的對手也沒有什麼懸念。
「天劍宗蕭陽,對戰天魔宗邪不休,五十三號演武台。」
隨著這一道聲音傳出,頓時觀眾們的目光就被吸引了過去。
「蕭陽對戰邪不休?」
「邪不休還能撐下去嗎?」
「我感覺他撐不下去了,不過也不至於被蕭陽一擊制勝,畢竟邪不休可是能進前十的存在。」
「唉,難受啊,我又買了蕭陽一擊制勝。」
「哈哈,好險我這次沒有買一擊制勝。」
眾人討論著。
邪不休臉上布滿陰鬱陰沉,強撐著傷勢再一次前往了演武台。
蕭陽亦是目光帶著堅毅,來到了演武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