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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四章 童年往事

2024-09-05 12:21:24 作者: 木輕輕
  司承琛靠在門框邊上,聽著她輕聲細語地訴說著往事。

  秦嫿拿起了一個類似於筆盒一樣的東西,「這個是當時奶奶親手給我做的,用木頭和竹子。那一年好像是學校里舉辦手工大賽,當時我手受傷了,參加不了比賽,心裡可難受了,放學回了家就把自己鎖在屋子裡。」

  「後面奶奶打電話去消息,知道消息之後給我連夜做了一個,就因為幾乎一整夜未休息,後面發燒好幾天,那一陣子手忙腳亂的,她一邊要顧著自己,一邊要照顧我。」

  「奶奶是從腦子裡有名的女人,人人都在背後說她是真有本事,一個女人把一個家給撐起來了。」

  秦嫿摸著盒子,好似還能感受到鄭奶奶的氣息,「這盒子我帶去學校,那一陣還引起了熱潮,很多同學都開始做木質筆盒。」

  她輕輕地放下木質筆盒,轉身走到了床邊,拿起了一個布娃娃,明顯年代感也很足,「這個也是奶奶縫的。」

  「之前為了時海讀書,她自己做手工去賣錢給他賺學費,她做的向來很精美,但是呢一遇到別人砍價,或者一遇到經濟條件也不好的,就直接一個成本價賣了出去,久而久之,賺不到錢就算了,還險些鬧饑荒了。」

  說這話的時候,秦嫿輕聲笑了一下。

  這間小屋充滿了屬於秦嫿的回憶。

  司承琛倒是注意到了書架上的一個盒子,「那個盒子是?你故意放上去的?」

  秦嫿順著他指的方向去看去,「是的,方便拿下嘛?不然我就要踩椅子上去。」

  他墊腳拿了下來,上面落了一層灰,「讓我猜猜,這個裡面放的該不會是你的秘密吧?」

  「是的。」秦嫿和所有青少年時期的孩子有個共性,那就是也愛寫日記,鄭奶奶之前每一天都會給她打掃房間,秦嫿思來想去只能把這個放在了高處。

  只不過秦嫿都要忘了這個盒子,搬去海城之後,幾乎很少會在回來,寒暑假的時候也只是會回來過幾天而已。

  秦嫿拍了拍上面的灰,「我只記得裡面好像是有日記本的,其餘的應該沒什麼。」

  「就沒有情書之類的?」秦嫿這優越的長相,按理來說從小到大,應該不缺乏追求者。

  她搖頭,「沒有。」

  「別人給的我從來不要。」秦嫿讀書時期,幾乎很少會把心思放在情情愛愛上面,加上她高冷的氣質,一般追求者都望而退卻,倒是沒有太多這方面的煩惱。

  司承琛一挑眉,「如果我們讀書的時候在一個學校,你會注意我麼?」

  秦嫿視線移到了他身上,很認真地打量了一下他,給出了答案,「不會。」

  「因為你真的是很愛裝。」

  這句話多少算是玩笑話中帶著真心話了。

  畢竟秦嫿跟司承琛相處初期,就總是有這種感受,覺得司承琛有些裝……

  當然也是司承琛實力使然,否則就是想要裝,也沒有那個資本。

  男人沉默了一秒鐘,口吻帶著濃濃的無奈,「所以你覺得我就是個普信男,是麼?」

  現在他已經學會給自己下定義了。

  這話逗笑了秦嫿,憔悴的面容上浮現出了絲絲笑意,「你也不是一般的普信男,某種程度上,你是個高端的普信男。」

  「高端?」

  司承琛對這個倒是沒什麼意見,「行,那這麼看來,在你心裡,和一般男的還是不一樣的,我就滿意了。」

  秦嫿知道,男人是在哄她開心,一直都是,變著法子的開玩笑,就算是挖苦拉低自己也在所不惜。

  「你倒是挺容易滿足。」

  她最終坐在了床邊,打開了塵封已久的鐵箱子,確實裡面是日記本,還有一些孩童的小玩意。

  日記本的紙張也開始泛黃。

  她大概翻閱著,餘光瞥見司承琛在看她,合上了日記本,「怎麼?還想要偷窺我的隱私?」

  「沒有。」司承琛否認,「只是想光明正大的看。」

  秦嫿倒是很大方,將日記本直接給了他,「行,想看就看,也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看吧。」

  就這麼拿到了日記本,司承琛一下沒了好奇的念頭,不過還是伸手接了過來,簡單看了幾篇,大多都是圍繞著鄭奶奶,偶爾會提及學校的生活。

  「日記本里也沒有寫些什麼東西,為什麼要放在高處?」司承琛比較好奇的是這個點,「難道只是單純的不想讓奶奶看到麼?」

  秦嫿不可置否地點了點頭,「算是吧,就是覺得是自己的隱私,多少是不想別人看到的,而且感覺大家都這麼做。」

  她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感覺,但就是覺得大家都這麼做,自然而然的人都是有一種從眾心理,她也不例外,所以也就這麼做了。

  司承琛低聲笑了一笑,揉了揉她的腦袋,「你這個理由我無法反駁,不過看著日記里的東西,倒是過得還可以。」

  「沒我想像之中那麼艱難,我還要以為是多麼受欺負受委屈呢。」司承琛這裡指的是時海。

  他看得好幾篇日記里,秦嫿都沒有提到時海,提及最多的就是鄭奶奶。

  秦嫿才不屑於把那個人渣寫進日記本里,「沒什麼好寫的,小時候我都是跟著奶奶一起生活,確實有時海,但是懶得搭理他。」

  「他在我小時候都很忙,總是各種各樣的忙著,不是忙著工作就是忙著應酬,時家那幾年勢頭確實是很好,只是可惜了,他自己不珍惜,所以怪不了別人。」

  如果時海真的按照鄭奶奶的規划去走,絕不會有今天這個局面,時海的今天,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

  秦嫿只覺得他是自作孽不可活,怨不得任何人,自己選擇的路,就必須要走下去,哪怕是硬著頭皮。

  「奶奶後面年紀大了,才頻頻往返海城和老家,那個時候我要上學,也沒有辦法,自己不能因為我而去限制奶奶的自由和快樂。」

  她深呼吸一口氣,「可是到頭來,還是因為我……限制了她,不是我,奶奶也不會如此,所以我對不起奶奶。」

  「嫿嫿,只是你這麼認為,但是奶奶絕對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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