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話音落下的剎那,雲傾夏滿頭問號。【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這深山老林的,到底是誰來了?
似是預知了雲傾夏的疑惑,系統先一步道:【是離子洲。】
雲傾夏心裡猛地一咯噔,臉色微白:【等等,你之前不是說離子洲要至少一天才會醒嗎?】
系統道:【但我也說了人的體質不可一概而論啊。】
總而言之,離子洲現在提前醒了。
雲傾夏感覺大事不妙,準備披上外袍跑路。
可就在這時,手中的烏鴉趁她不備鑽了出來。
「嘎!」
那烏鴉似是被惹惱了,鑽出來後怒氣沖沖的叫了一聲。
不遠處,正在找人的離子洲腳步一頓。
眯了眯眸,離子洲向聲音來源的方向走去。
………
於此同時,聽到烏鴉尖叫聲的雲傾夏臉色一白。
她連忙捂住烏鴉的喙,小聲道:「鴉哥你別叫了。」
要是把離子洲那尊煞神引來了該怎麼辦?
那隻烏鴉顯然聽不懂人話。
不僅沒聽話乖乖離開,反而重重的啄了一下雲傾夏的手指。
蔥白的指尖被啄出一個紅印。
雲傾夏輕嘶了一聲,本能的鬆開手。
那烏鴉撲閃了一下翅膀,重重的在雲傾夏衣服上啄了一口。
「撕拉——」一聲脆響。
衣服被烏鴉狠狠啄開一道大口子。
破洞若隱若現,能看到一點裹凶布。
雲傾夏磨了磨牙,恨不得生宰了那隻烏鴉。
可她並沒有過多猶豫的時間。
與烏鴉纏鬥時,耳邊響起細微的腳步聲。
雲傾夏心裡一咯噔,匆匆把外袍披上。
穿好衣服後,雲傾夏轉過身。
隨即好巧不巧的與離子洲對上視線。
離子洲站在樹下,半張臉隱匿在陰影中。
狹長的眸子眯著,透著幾分危險。
「你可真是讓我好找。」
說著,離子洲舉起手中的劍,語調慵懶隨意,「說吧,你想怎麼死?」
停頓了一下,離子洲補充道:「我今天心情好,可以給你一個選擇死法的機會。」
看到泛著寒光的劍的瞬間,雲傾夏不禁瑟縮了一下,弱弱的問:「我能選擇不死嗎?」
離子洲燦爛的笑了一下,說出口的話卻一擊將雲傾夏打到谷底。
「不能。」
雲傾夏欲哭無淚,垂死掙扎道:「可我剛救了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不能恩將仇報啊。」
離子洲眉梢微挑,問:「你說是你救了我?」
雲傾夏點頭如搗蒜。
她正想說些什麼證明下自己,卻忽地聽離子洲冷笑一聲。
「我原先以為你只是下流,沒曾想你還這麼無恥,為了保命什麼話都說的出來。」
「先前若不是你用妖術作怪,我又怎麼可能掉下來?事到如今你說是你救了我,你覺得我會信嗎?」
雲傾夏百口莫辯。
她本還想說些什麼,離子洲卻先一步舉起劍。
那一瞬間,身體的本能反應快過大腦。
等回過神的時候,雲傾夏已經躲到了一邊。
劍芒與她擦肩而過,在岩石上留下極深的劃痕。
雲傾夏心裡咯噔了一下。
若這一劍劈到她身上,她怕不是人都要變成兩半了。
回過神後,雲傾夏拔腿就跑。
可她畢竟只是凡人,哪怕再怎麼拼命也比不過化魔期的離子洲。
沒跑兩步,就被離子洲追上。
肩膀被拽住,雲傾夏被重重按在樹幹上。
「砰」的一聲悶響。
雲傾夏肩胛骨隱隱作痛。
她忍不住悶哼一聲,想要掙扎,卻對上離子洲似笑非笑的視線。
劍刃划過脖頸,離子洲漫不經心的問:「你說我該怎麼殺了你呢?分屍?凌遲?還是割了你的腕,一點點放了你的血?」
只能說離子洲不愧是魔尊。
手段殘忍的令人髮指。
雲傾夏小臉一白,慌張的在識海內道:【倒霉符!統子快給我倒霉符!】
系統道:【積分不足,無法兌換哦親親。】
雲傾夏慌了,連忙又問:【那降龍十八掌呢?能兌換嗎?】
系統重複道:【積分不足,無法兌換哦親親。】
雲傾夏麻了。
她以為自己今天必死無疑,系統卻道:【不過宿主你的積分夠兌換一張瞬移符。】
眼看著離子洲的劍已經逼近,生怕沒命的雲傾夏閉著眼道:【兌換兌換!系統你快點!】
再晚一點她命都要沒了!
系統道:【確認兌換,兌換積分100,已扣除,現積分1。】
【宿主是否使用瞬移符?】
【使用!】
話音落下的剎那,雲傾夏的身體開始消失。
雲傾夏鬆了口氣的同時,離子洲也察覺到異樣。
狹長的眸微眯,離子洲眼神變得危險。
這淫賊又在用什麼妖術?
為了防止雲傾夏再次逃跑,離子洲伸手去抓雲傾夏。
他本來是想按住雲傾夏的肩膀,把雲傾夏拽過來。
可雲傾夏太過驚慌,本能的微微後仰。
修長蒼白的手指微微下移,落在了胸前。
離子洲一怔。
掌心觸及的是一片溫軟,觸感柔和的不可思議。
與男人的胸膛孑然不同。
收回思緒,離子洲下意識的看了眼雲傾夏。
少年外袍鬆散,又不知為何破了一個大口子。
隔著殘破的布料,因為可見胸前裹著的一點白。
是……肚兜嗎?
離子洲愣住。
回過神的時候,臉頰忽地一痛。
「啪」的一聲脆響。
雲傾夏腦子一熱,直接動手給了離子洲一巴掌。
離子洲的側臉瞬間紅了起來,在妖冶俊美的臉上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第一次動手打人,打的還是離子洲這個睚眥必報的瘋批,雲傾夏多少有些心慌。
但此刻她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
她雖生於現代,為人大大咧咧 ,卻也是第一次被人冒犯。
打完人後,雲傾夏立刻收回手,皎白的小臉紅的徹底。
兩人相顧無言。
空氣中涌動著尷尬的味道。
但這份尷尬並未持續太久。
很快,瞬移符發揮作用,雲傾夏的身影消失不見。
而離子洲站在原地,一臉怔忪的盯著自己的手看。
掌心殘留著淡淡的馨香,和溫軟的觸感。
墨發下,離子洲蒼白的耳尖微紅,心跳聲不知為何快了起來。
原來………
那淫賊是女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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